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惡毒原配後我成了團寵

第493章 要脫開衣服檢查

  

  蘇棠梨聽著,眼中一亮,笑著看向白屹洵,點頭說。

  夫君說得有理,那綉樓開張,就以商賈和勛貴為主,像綉扇,香囊,錢袋子,這些繡起來,可不需要多長時間。

  就是給勛貴的綉畫,屏風這些,我得好好構思,怎麼綉才好。

  開張的幾天,可得準備好,這樣就能將綉樓的名氣打出來,不然後面的生意可就不好做。

  白屹洵輕笑著看向蘇棠梨,見她有了自己的思量,便根據她寫的計劃,說了些自己的觀點。

  兩人商議著綉樓的事情,等到了午膳的時辰,就和白家的族人一起用膳。

  一家子熱熱鬧鬧吃了一頓,白屹洵晚上還要去赴宴,蘇棠梨就不跟著去了,他們郎君的酒宴,讓他們自己好好把酒望明月。

  天黑左右,我就會回來,不會太晚,明天還要去南懷書院上學。

  嗯,夫君去吧,明天夫君上學,我就去城北買綉樓。

  好。

  白屹洵點頭,瞧著時辰差不多,就去了許平旺,和韓大同家,再去夫妻山莊,找了盛燾和晏筠硯。

  瞧著他們來了,黎百川笑著請著他們入座,又攬著白屹洵的肩膀說,二郎,你這可了不起啊,邯城的名望都傳到我們望城來了。

  可不是,聽說在邯城,你還打敗了景德書院的學子,直接甩開了白鶴書院,真是給我們南懷書院長臉!

  華梓梧搖著扇子,樂滋滋道,先前咱們南懷書院還是居在景德書院之後,近兩年,才齊名的,但現在,二郎可是給我們南懷書院提了名氣。

  小爺看啊,咱們南懷書院可要甩開景德書院,位居第二了。

  我贊同!

  吳有錢也是高興地看向白屹洵說,二郎,你可不知道,你在望城畫的幾幅畫,都流傳到望城來了,你是知道的,咱們書生啊,就盯著這些書畫了,但凡有個風吹草動,哪裡瞞得過我們。

  尤其還關乎南懷書院和景德書院,當即就傳遍了,咱們南懷書院的學子,出門,就受人敬仰了。

  白屹洵聽著失笑,見他們都八卦地看著自己問,不過,你怎麼和景德書院,白鶴書院的人,打了比賽?

  是啊,我聽說你還去白鶴書院踢院了,把他們都打趴下來了。

  還有,還有和景德書院相約,要文鬥呢,真的假的。

  這,這怎麼傳成這樣了?

  白屹洵擺手失笑,看向他們說,我怎麼會去白鶴書院踢館,隻是去拜訪白鶴書院的夫子,和他們的學子交流而已。

  跟景德書院文鬥,也是子虛烏有之事,咱們望城離著越州可是不近的,那我們兩大書院,如何進行文鬥?

  池暮歸聽著樂笑,他了解白屹洵,並非張揚的性子,定然是外界誇大了,但很是好奇,便問。

  白鶴書院如何?聽說他們最擅長的就是畫了,還有景德書院,畢竟是大周第二大學院,他們的學子才情如何?

  是啊,我聽說他們的身份不普通,還有一位是鉞親王的外甥,真的假的,你這怎麼去了一趟望城,就和景德書院的學子往來了?

  白屹洵聽著他們的驚訝聲,就將和鄭躍淵幾人,在畫會上認識的經過說了,還提了他們的身份。

  鄭公子是武國公府的表公子,剛好傅家和武國公府有交情。舒鳴溪是邯城太守夫人的外甥,剛好兄長又和太守府的公子是同窗。

  所以都沾親帶故著,我便和他們也有了交情。

  這樣啊。

  池暮歸點頭明白了,又笑著和白屹洵說,那二郎這一趟去邯城可不虧,還能認識景德書院的學子。

  嗯,我還和他們相約,邀請他們六月份來望城,到時候我們可要盡地主之誼的。

  白屹洵含笑,看向他們說,除了他們兩位,還有白鶴書院的三位,其中一位是傅家的公子。

  這好啊。

  池暮歸見白屹洵要將他們引薦給他們認識,當即就笑著說,來瞭望城,到時候我們就去碼頭接他們,就住在花來水榭也是可以的,我們幾人的家都成。

  那可不是,難得他們來望城,我們必然好好招待他們。

  黎百川也很樂意交朋友,尤其還是景德書院的學子,因為交到的,可不僅僅是朋友,還有家族人脈。

  華梓梧也很喜歡結交勛貴,多一位,那往後保護他的人,不也就多了一位。

  便大氣道,直接讓他們住在我的別院,我們華家的別院多著呢,隨便他們挑選。

  白屹洵見他們這麼熱情,笑著擺手,不用了,我和他們說好了,就住在城北的別院。

  也行,是二郎你邀請來的,是該住在你的家裡。

  池暮歸聽著,當即就笑著接話,又開始期待起來六月,現在是三月份了,離著六月就隻有三個月,過起來可快著呢。

  那是,明年八月底,我們就要鄉試了,再一年就是會試,中了進士,就能當官,入仕途,施展我們的抱負了。

  黎百川聽著,也開始期待著鄉試的到來,他們黎家都是武將,可他想當權臣。

  像傅休辭這樣的權臣。

  是啊,考了會試,就能當官了。,韓大同聽著為官,也不由興奮,讀書人,最終想要的,不就是官袍加身。

  不過他的抱負沒有很大,隻要能有權有錢便好了,所以他想進戶部。

  但他隻是平民百姓,不似他們勛貴,在朝中都有人扶持,而他就得靠自己了。

  不過也不可怕,寒窗苦讀這些年,也不是一下子就要位居重臣的,從一個小官升上來,十年,他也能入戶部了。

  晏筠硯聽著他們說起做官,往下瞥了瞥自己,輕輕擰了擰眉,聽說會試,要脫掉外袍檢查。

  隻穿著一件裡衣,那她的身體,可就瞞不住。

  會試不比鄉試,要更為嚴苛。

  有些難辦啊。

  脫衣服?

  韓大同愣了愣,隨後拍著晏筠硯的肩膀說,咱們就知足吧,從前可是要脫.光,看身體有沒有缺陷,但凡有個傷疤的,那都不許考。

  現在檢查,就是觀察身體有沒有異樣,比如有人的腳趾是六根,視為不詳,就得淘汰。

  還有相貌太過醜陋的,也不許考,哎,讀書人,也得是清俊書生,不然沒有出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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