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惡毒原配後我成了團寵

第191章 還不允許罰你

  

  聲音一落,其他人朝著蘇棠梨看去,不禁訝然,她一個婦人竟然連官兵都敢罵,這不是找死嗎?

  果然就見官爺冷眼看向蘇棠梨,你說什麼?

  蘇棠梨也冷著聲音道,我說,抓人要有人證物證,我們不過是來船上看皮影戲,連死者都沒有見過,官爺就認定我們是嫌疑人,你真的有腦子嗎?

  你!

  辱罵官員,來人,給我掌嘴!

  你說你們是官,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竟敢私自用刑?

  見官兵走來,蘇棠梨不帶怕的,依舊冷著聲音說,這裡是望城地界,我們都是望城的良民,發生了人命案子,自有望城知府來查。

  你們雖然著兵裝,但卻無查案子的權力,官爺為官,自然就應該知道越俎代庖也是重罪。

  冤枉良民,又是一罪,陛下登基,可是頒布了律法,諸位為官,難道連陛下的話,都可以不放在眼裡的嗎?

  你!

  官爺大怒,卻看著冷笑的蘇棠梨,尤其是她的話,心生顧慮,卻又斥聲說。

  你辱罵本官,以下犯上,難道還不準本官罰你?

  民女何曾辱罵大人了?我不過是說了事實,怎麼,還不允許我說實話了?

  蘇棠梨哼了一聲,看向怒瞪自己的官爺,氣著說,大人憑什麼抓我們?連人證物證都沒有,就把我們視為犯人。

  是個人都要懷疑官爺您有基本的認知嗎?

  而且,我們本無罪,難道還不能為自己辯護?哪條律令規定,官爺認為我們有罪,百姓連辯解的權力都沒有。

  還是說,隻有你們郡守府可以無視我們老百姓,覺得我們為平民,無權無勢,就該被你們欺壓。

  說我們有罪,我們就要被當成罪人,郡守大人即便是皇親國戚,也不能將百姓視為螻蟻,任你們踩壓。

  周圍的百姓聽著,紛紛點頭,看向郡守府的人也沒有那麼畏懼了。

  是啊,他們又沒有殺人,為什麼要害怕,被當作犯人一樣審問。

  其中不乏書生和有權勢的人,都贊同蘇棠梨的話。

  聽著他們的議論紛紛,都要引起了民憤,官爺的眼中含著冷光,見蘇棠梨牙尖嘴利,卻又說得在理,冷嗤了一聲,看向她說。

  死的可是我們郡守府的公子,怎麼,難道我們郡守府還不能為我們公子討回公道?

  公道自然要討,隻是也不能隨便冤枉人吧?大人要抓我們,總要有個理由吧?

  盛燾喝醉了酒,一個人如何能殺掉我們二公子,必要是有同黨,有人見你們跟盛公子是一道的,難道本官還沒有理由懷疑你們!

  呵!盛公子在望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裡誰不認為盛公子?難道認識,就都有嫌疑嗎?

  盛燾是先下毒,才能殺了我們二公子,用的就是羊躑躅,而你們二人身上都有羊躑躅的氣味,這難道還不是證據?

  羊躑躅?

  蘇棠梨擰眉,不懂這個是什麼,就看向一直牽著她手的白屹洵,聽他輕聲說。

  民間通常稱鬧羊花,植物體各部含有鬧羊花毒素,誤食令人腹瀉,嘔吐或痙攣,羊食時往往躑躅而死亡,故此得名。

  原來是毒花啊,隻是什麼時候染上羊躑躅的氣味,她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

  忽地,蘇棠梨想到了渾身酒氣的盛燾,頓時又氣著罵他。

  定然是他身上的酒氣掩蓋了羊躑躅的氣味,才讓他們沒有察覺。

  哎呀,這可惡的盛燾,她非要打他一頓不可!

  竟然還是因為盛燾,他們會被牽連進了人命案子,果然無法避免麼?

  白屹洵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再看向郡守府的人,明白盛燾是被人給算計了。

  而他們應該是被連累了,因為來花船看皮影戲,是他臨時起意。

  隻是為什麼非拎著他們不放,知曉他跟溫公子的關係?

  即便有羊躑躅的氣味又怎麼樣?,蘇棠梨不悅道,盛燾喝醉了酒,走路必然要撞到人,你大可去聞聞其他人,尤其是給他倒酒的人,身上難道會沒有羊躑躅的氣味?

  大人憑什麼隻懷疑我們?難道就因為我們長得好看?

  官爺聽著,瞪了一眼蘇棠梨,叱聲說,死的可是我們郡守府的二公子,任何有嫌疑的人,都不能放過,給我帶走!

  蘇棠梨叉腰,正想說什麼,就見花船晃動了好幾下,就聽到外面響起齊刷刷的拔刀聲,還有整齊的腳步聲。

  聽著像是官靴摩地的動靜,果然就見一群官兵走來,瞧著他們的衣服,又看著後面進來的鋪頭,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

  這知府可總算是來人了。

  聽聞發生了命案,知府的捕快特來查案,閑人勿動。

  捕頭先看了一眼白屹洵,見他輕輕點頭,知曉他們沒有事情,可目光卻放在另外一邊被綁著的盛燾,頓時眯了眯眼睛。

  看向郡守府的官爺,瞥過他腰間的令牌,先是虛行了一禮,原來是郡守府的趙大人,聽聞貴府的二公子被殺,嫌疑人還是我們表公子,隻是這案子都還沒有查清楚,趙大人怎麼將我們表公子捆著了?

  趙移見一個捕頭竟然敢質問他,嘲諷道,怎麼?我們郡守府的二公子死了,你們知府就派一個小小的捕頭來?還是想來袒護你們表公子?

  隻是,區區一個商賈之子,膽敢行刺我們郡守府的二公子,別說捆了,就是殺了,又如何?

  捕頭聽著,隻是勾了勾嘴角,揮了揮手指,就見知府的官兵齊齊拔刀將裡面圍起來,又冷聲說。

  本朝律令,凡是封地以內發生的命案,都歸本地知府管,何時輪到郡守府插手,且還私自用刑。

  想必兇殺現場也被你們破壞了吧?那就是妨礙我們知府辦案,罪加一等。

  兩罪併發,我即便現在動手殺了你們,又如何?

  你!

  趙移氣得哆嗦,見知府的官兵拔刀相對,怒罵道,你好大的膽子,連我們郡守府的人都敢冒犯,區區知府也不過是四品小官,我們郡守府可是皇親國戚!

  以下犯上,爾等該當何罪!

  嘖!

  捕頭聽著趙移的怒聲,隻是不屑地冷笑,從先祖立國開始,就是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是你們郡守府越俎代庖在先,又破壞兇殺現場在後,其罪不清啊?

  我們知府大人即便是四品小官,那是陛下親封的吏官,掌管地方實權。

  趙大人若是瞧不上我們知府,不如去陛下的面前說道說道,但我們知府大人在任一日,就不由得你們郡守府囂張。

  來人,給我們表公子鬆綁,誰敢阻攔,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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