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蘇欣雅這麼不好對付!」
「我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我該如何逃過此劫啊?」
承恩侯暗戳戳的想著,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找個地縫裡鑽進去。
欣雅一聲怒喝,驚醒了正在思索的承恩侯。
「來人吶!」
「屬下在。」狼十三上前躬身道。
「傳朕的旨意!」
「承恩侯混淆視聽,置喙與朕的決斷。」
「他心繫前朝,阻礙新政的實施。」
「他夥同前禮部尚書,貪污朝中祭祀的銀兩,府裡藏污納垢,有違人倫。」
「有些事朕實在說不出口,怕髒了眾臣的耳朵。」
「皇上饒命啊!」
「這都是不孝子做的孽啊!與老臣無關啊!」
欣雅冷眼看著承恩伯,怒喝著道。
「你敢說與你無關?」
「如果不是你的縱容,他又怎麼敢做?」
「寵妾滅妻,暗害嫡妻,謀奪其嫁妝。」
「讓其姨娘,勾引你這老狗,壓下此事假裝不知。」
「事情已經調查清楚,老狗你敢不認!」
眾臣聞言,皆是大驚鄙夷,紛紛議論承恩侯的腌臢之事。
承恩侯眼角一縮,心裡暗叫。
「不好!」
「賤人竟然調查得這麼清楚,看來我兒難逃此劫。」
「不如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上,來保全我侯府吧。」
想到這裡,他不停的叩首哭喊著。
「皇上,此事與老臣無關,那都是逆子做下的錯事啊!」
「子不教父之過,是老臣沒教好這個逆子。老臣有罪啊!」
「皇上,老臣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饒了老臣吧!」
「皇上啊…」承恩伯不停的哀求著。
欣雅不為所動,她冷眼看著下面的眾臣。
朝堂上瞬間安靜下來,眾大臣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念其不是主謀,褫奪其爵位,貶為庶民。全家流放三千裡苦寒之地。」
「其長子與姨娘,立刻斬首示眾。」
其九族之內,三代之內不可科舉入朝為官。」
「是皇上。」
狼十三聽了,他上前摘了承恩侯的官帽。
承恩侯頓時嚇得癱倒在地,他滿臉的絕望,嘴裡不停地喊著。
欣雅手一揮,「把人帶下去!」
「十三,立刻查抄其府邸。」
「查抄的財物,都上交國庫,充當軍餉,獎勵有功之臣。」
「是皇上!屬下這就前去。」
狼十三說著,剛要拖走承恩侯。
「且慢!」
欣雅聽了,揮了揮手,狼十三停頓下來,眾人聞聲望去。
這時,一位年輕大臣出列,他拱手道。
「皇上,請聽臣言。」
「承恩侯雖然有罪,但念其受長子欺矇。還望皇上網開一面,從輕發落。」
欣雅目光冰冷地看向他,冷聲喝道。
「康侍郎,你是在替他求情嗎?」
「你可知他所犯之罪,不可饒恕。」
康侍郎絲毫不懼,他直視著欣雅,威脅著道。
「皇上,然法外亦有人情,還望皇上以仁德治國。」
「皇上初建新朝,根基還不穩。你還需倚仗這些老臣,幫助皇上穩固朝堂。」
「臣請皇上三思!」
欣雅冷笑一聲,「康侍郎,你倒是心繫這些老臣。」
康侍郎不卑不亢的道,「微臣不敢!微臣是一心為皇上著想。」
欣雅鄙視的看著康侍郎,「為朕著想?」
「康侍郎,你說著未免太誇張了吧!」
「朕若不依法嚴懲,如何服眾?如何推行新政?」
「朕的根基,不是靠這些違法亂紀之臣來穩固的,而是靠新政得民心,靠良法安天下。」
康侍郎臉色一變,卻仍梗著脖子道。
「皇上,如今朝堂新舊勢力交織,若嚴懲承恩侯,恐引發舊臣不滿,於新政推行不利。」
「放屁!」
「朕的朝堂,朕做主。」
「就是有你們這幫蛀蟲,才讓朝堂昏暗無光,有冤無處去申。
欣雅爆著粗口,她目光如刀,掃視著眾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