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臣有本要奏。」
這時,一位大臣出列,他戰戰兢兢的躬身行禮道。
欣雅看著下面的老臣,眼裡閃過一絲陰鬱。
「哦!」
「承恩侯,你有何事要奏?」
「說出來朕聽聽!」
承恩侯偷看了眼欣雅的臉色,他拱了拱手。
「皇上,此事萬萬不可啊!」
欣雅聽了一愣,臉色陰沉下來,她冰冷著道。
「承恩侯,你這是在質疑朕嗎?」
「微臣不敢!」
承恩侯被嚇得一哆嗦,他強做鎮定的道。
「皇上,此事有先例啊。」
欣雅冷笑著,「不敢?朕看你膽子大得很!」
「什麼先例?分明是你在狡辯!」
承恩侯急忙拱手說道,「皇上,眾所周知,前朝有無痕王爺為例。」
「無痕王爺,就是被那蠱蟲所害。他死都不得善終啊!」
「那巫蠱族向來神秘,若貿然讓全民格殺,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且易傷及無辜之人吶。」
「老臣請皇上收回旨意,千萬不要激怒那巫蠱族呀。」承恩侯諫言道。
欣雅目光銳利地看向他,冷哼一聲道。
「哼!承恩侯,你好大的狗膽!」
「你作為新朝的臣子,竟懷念前朝的叛逆,還妄稱其為王爺!」
「承恩侯,你這是對朕有多大的不滿。」
「你拿著朝廷的俸祿,卻不為朝廷獻謀劃策,還敢拿前朝的叛逆說事。」
「不知道的還以為,承恩侯是巫蠱族的走狗呢。」
「皇上,老臣冤枉吶!」
承恩侯嚇得一哆嗦,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老臣怎麼會是那巫蠱族的走狗,老臣對朝廷的忠心,那可是日月可鑒啊。」
「忠言逆耳,老臣對皇上可是忠心耿耿。皇上,請你三思而行呀!」
欣雅嗤笑一聲,「日月可鑒?忠心耿耿?」
「承恩侯你是在說笑呢吧?」
「朕怎麼沒看出來,承恩侯你哪忠心來著呢?」
「承恩侯,你不妨舉個例子?讓諸位愛卿都聽聽!」
眾大臣鬨笑起來,他們紛紛議論著,嘲笑著。朝堂上一時熱鬧起來!
承恩侯勉強笑笑,他尷尬的說道。
「這…這…皇上說笑了,老臣…老臣承蒙祖上恩德,實在是…」
欣雅臉色一變,她拿起硯台,對著承恩侯就砸了過去。
「啊…」
承恩侯捂著腦袋,慘叫一聲。「皇上饒命啊!」
欣雅龍顏大怒,站起身來,怒聲喝道。
「承恩侯,你好大的狗膽!」
「你吃著朕的俸祿,滿嘴胡言亂語,還想著前朝的恩德。」
「既然你是承蒙祖上恩德,想著前朝的舊恩。那你也不必在朕的朝堂上為官了。」
承恩侯聽了,他顧不上額頭上流皿的疼痛,急忙伏地哀求著。
「皇上息怒啊!」
「是老臣一時口不擇言,說錯了話。還請皇上寬恕老臣吶!」
「老臣一心忠心新朝,沒有想著前朝的舊恩吶!」
「請皇上看在臣忠心的份上,饒了臣這一回吧。」
欣雅厭惡的看著承恩伯,嗤笑著道。
「饒了你?」
「你是在嗤笑朕有眼無珠嗎?」
「朕改革新朝,推行新政。你多次私底下與人串通,阻礙新政的實施。」
「皇上,老臣沒有啊!這是誰在陷害老臣吶!還望皇上明察啊!」
承恩伯大驚,他心裡一凜暗自思索著。
「這…這該如何是好?」
「我當初以為她是個女子,朝堂上又沒有根基,她不敢對盤根錯節的老臣下手。」
「誰知道,她竟然雷厲風行,私底下調查大臣們的底細。」
「她是藉機行事,一言不合,就斬殺老臣。」
「莫非,她這是在排除異己吶!」
「我得是有多蠢吶!自持老臣的身份,親自給她送上了把柄。」
「此時若不能躲過,那我承恩侯府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