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打噴嚏,他的火騰騰往上漲:玩玩玩,又不是幾歲小孩子,就愛玩。玩到病了就高興,是不是?”
蔓蔓在一邊聽到他這話,眉頭揪起,回頭沖他說:哥,白露姐為找你,才淋成這樣。你好意思說,你跑哪裡去了。”
君爺黑着臉沒有說話。白露低着頭,看自己那雙被雨水浸透了的鞋子,身體一絲打顫。突然,肩頭側面重了下去,原來是他的大手搭在了她肩頭上。
以後,不要這樣做。我又不會跑。”說着這話時,他的手像是用力地抓住了她手臂。
白露聽到他這話,可謂喜怒哀樂,一壇子什麼滋味全打翻在了心頭上,想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說話不冷不熱的,唯有時候露出的那點溫柔,卻能讓她沉陷其中無法自拔。活像是她上輩子,就該這般欠着他似的。到底,她該有多憐惜這個故作冰冷的男人。
我知道。”她低啞的聲音,與雨聲jiāo雜了一起,聽起來倍是沙啞。
他低頭瞧她一眼,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到她頭上,再撐起傘。
☆、【238】與huáng濟儒見面
幾個淋了雨的,回來洗澡換完衣服,再喝點發散的姜湯,不會兒感覺渾身熱氣回來了。
蔓蔓拿了隻chuī風筒給白露chuī頭發,白露不小心再打了個噴嚏。君爺在旁邊聽見,眉頭微皺,走了出去,回來時手裡拿了瓶藥,又倒了杯開水,送到她面前:把兩顆藥吞進去。”
白露擡起頭,看了看他那張冷冰冰的臉,伸手接過藥片和開水,在他的盯視下,将藥和着水咽進了喉嚨裡面。
蔓蔓摸着她的頭發見差不多gān了,熄了電chuī風的電源,爬下chuáng去找老公。應說是想給大哥和未來大嫂單獨相處的空間。結果剛走到門口,她哥叫了句:你去哪?”
我到隔壁睡會兒。”蔓蔓說。
在這裡睡。”這是她哥硬邦邦的話。
蔓蔓愣:哥,這是你和白露姐的房間。”
晚上你不和她在這裡睡,難道要我在這裡睡?”君爺沖她瞪圓了眼。
難道不是嗎?”蔓蔓才感到驚訝地反問。
君爺朝她徑直過去後,舉起指頭往她腦袋殼上一敲,聲音放低,卻是很有力:你傻的嗎?你白露姐沒有結婚呢。”
哥,這有什麼?誰都知道你們倆要結婚的。”蔓蔓被哥敲着腦瓜揪眉頭。
要結婚,不等于已經結婚了!”
蔓蔓有點吃驚的耳朵嗡嗡響,裡面震着她哥切齒迸出來的話。想她哥這是迂腐過頭呢,還是真心為白露所想,不想在婚前搞壞白露的清白。蔓蔓情願想的是後者,于是留了下來。
過會兒,她哥走到隔壁,她老公匆匆跑了過來,冒急地說:蔓蔓,大哥怎麼住我們客房了?”蔣大少這次出來,就是為了和老婆度兩人世界的,晚上自然更是要抱着老婆睡覺。現在變成這樣子,完全出乎也打亂了他的計劃。
蔓蔓愛莫能助地攤攤手:你怎麼不直接問我哥?”
我怎麼問!”蔣衍對着媳婦幾乎是要尖叫地嚷起來,難道要我慫恿他和白露姐姐一起睡,然後被你哥拿着鞭子教育一頓嗎?”
我哥為什麼拿鞭子教育你?”蔓蔓瞪着老公,難道老公做了什麼虧心事生怕被她哥知道。
廢話。”蔣大少激動地嚷嚷,但不忘壓低嗓門免得隔牆有耳,被大舅子聽見難保拿刀來殺”他,你想想,我如果慫恿你哥婚前行為,你哥不會質問我對你婚前有沒有怎樣嗎?”
以君爺嚴重的護妹情結來看,縱使他蔣大少和媳婦結婚了,但若是曾經在婚前對媳婦有不軌的行為,依然免不了要刑事追究。
蔓蔓囧囧有神:阿衍,你問我怎麼辦,你都不知道怎麼辦,我能知道怎麼辦嗎?”
小兩口到底是沒有理由能反駁君爺,沒有正當理由能将君爺塞進白露房間裡。
白露早在浴室裡聽到他們兩人對話了,走出來時,帶着歉意說:不然,把一間雙人房換成兩間單人房吧。”
這個主意好。”蔣衍立馬對善解人意的白露感激地點點頭,随之沖出去客房部要求換房。
瞧老公急成這個樣,蔓蔓對白露歉意更深了:其實壓根不用換,不就住兩天。”
白露露出白齒笑了笑:蔣中校對這個機會可是盼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