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我先告訴你,殺人放火這些犯法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金美辰瞪着她道。
這個你放心,絕不是犯法的事情。隻是到時候帶你去見一個人。”溫媛說話的語氣,定得像尊佛。
金美辰有種被她cao控在手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人警惕又十分厭惡,問題是沒有辦法,現在信息都掌握在對方手裡。
行。你說吧。”
我知道你不是你爸媽親生的,是因為聽到了你父母的對話。”
伴随這句話,從口袋裡摸出的小型錄音筆,擱在了溫媛的掌心上,從小喇叭裡面傳出來的,确實是金父金母的聲音。
聽着金父、金母對談的金美辰,臉色愈來愈難看,從紅變青,從青變白,到最後毫無皿色,又突然如爆發的火山噴出了熔岩般,滿臉都是憤色。
怎樣?我沒有騙你吧?而且你知道我是學生,是沒有這個技術給你做一段僞造的聲音片段。”犀利的目光掃過金美辰千變萬化的臉,嘴角勾的是一抹早知如此的得意。
繼而起來,戴上鴨舌帽,道:就這樣,金小姐,有什麼必要你再和我說吧。”
我問你。”面對她的背影,金美辰急急站起身,追問,你知道我親生父母是誰嗎?”
笑,在心肺裡面dàng漾,卻并不顯在臉上:這事兒,你怎麼不問你現在的父母?他們應該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人吧。”
說罷,趁金美辰想着她的答案的時候,踢開門走了出去。
一切,開始要轉變了。
……
姚爺說,這幾天會有個人帶她去練車。為此,老公在部隊裡打來電話親口承認此事。
是什麼人?”蔓蔓問老公。
蔣大少,還真不好回答這個問題。
他是把這事委托給姚爺了,然而具體姚爺會委派什麼人,姚爺也沒有給他個信,隻讓他放心,說肯定是個專家,一個名譽專家。
聽是姚上校安排了,蔓蔓眼皮子跳了跳。
夫妻兩人接着在電話裡就小東子的事進行了jiāo流。
蔣大少知道媳婦在這件事裡頭起了很大的作用,想要越過電話使力親吻媳婦以外,卻也挺擔心媳婦的。
究竟媳婦怎麼想通這事的?
是真的想通,還是假的想通?
為此,采取了一個從旁敲擊的辦法。
蔓蔓,我二姐讓我要好好犒勞你。你想要什麼?”
阿衍,你讓二姐别忙活了。我都和她說過了,都是自家人,客氣沒有意思。”蔓蔓小媳婦如是誠懇地握着電話筒。
可我想送我媳婦東西不行嗎?”蔣衍同志眼見不上套,再來一個迂回戰術。
你不是上回才送過我一件裙子。”蔓蔓小媳婦教育老公了,你在我家時,我爸上回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不能随便破費。平常東西夠用,就行了。買多了,不止是làng費錢,而且是làng費資源。”
東敲西打都不成。蔣衍同志使出了殺手锏:蔓蔓,你沒有什麼話和我這個老公說嗎?”
這招心兇坦dàng的直面戰術,果然是讓蔓蔓小媳婦心裡頭猶豫起來。
終輕聲歎口氣,道:不合适。”
什麼不合适?”一聽甚是很緊張的蔣大少,感覺到的是迷惑。
鍋蓋配不到鍋。即使都是同種材質,但大小不合适。”
在蔣大少聽來,媳婦的這比喻,簡直是集中了廚房裡最妙的語言。
怕老公聽不明白,蔓蔓小媳婦再來一句形象的:樹苗子當它移了家,都可能長得和原來的夥伴不一樣了。而且,它已落地生根,遠望故土,若再移回去,肯定會怪異。”
蔣衍同志默了會兒後,吐出一句jīng辟的:需要時間。”
小苗子慢慢長,長成了茁壯的大樹,即使搬了地方,可根子裡面,已經帶有原來土壤的氣息。時間能抹去一些痕迹,卻抹不去了一些自小栽種的根深蒂固的東西。
蔓蔓知道,老公或許能理解一些,但肯定理解不到透徹。
不像老公,不是沒有因為這個那個才愛上她,無限度無條件的寬容的愛,老公這點像她爸溫世軒。至于其他人能不能做到,想想,都覺得很難。
眼前,浮現的那張冰顔,那些暗藏在眼底中的qiáng烈不滿。
她看着都沒法接受。
到了那天,請了天假,在家中翻起食譜,她本是在琢磨着該給陸夫人做什麼好吃的比較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