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他可真是厚臉皮
聞言,傅休辭先是頓了一下,還是有些驚訝陛下竟然催婚。
便笑著說,"我這張臉啊,能娶的,可不是一位夫人呢,這滿京城的小姐,可是都愛慕我呢。為了不讓諸位小姐傷心,我還是不娶了。"
"嘖嘖--"
"聽聽這厚臉皮的話。"
舒九安聽著,回頭卻是看著在犯花癡的妹妹,很是不能理解,"這貨,你說他的性子清冷?"
"別看傅二公子面上嘻哈的,可他的心沒有在笑。"
舒雨凝瞧著傅休辭雋逸挺拔的身姿,就不禁喜歡,聞言,就笑著說,"傅二公子也隻有對陛下,和相熟的人,才會有嬉笑的一面。"
"可面對其他人,就是冷峻的模樣,我就喜歡傅二公子清冷,神聖不可侵犯的聖潔。"
"....得了,反正他怎麼都好。"
舒九安懶得搭理,可轉頭看了一眼,見不少貴女跟他妹妹一樣,都瞧著傅休辭犯花癡,當即也不說話了。
這麼多女子喜歡他,傅二公子又怎麼會不好?
陛下是嗔了一眼傅休辭的厚臉皮,隨即也不說什麼,轉而看向溫言柒,可不等說什麼。
就聽著安清夜樂著打趣,"陛下表哥,言柒嘛,休辭都不娶妻,言柒怎麼能。"
聲音一落,就有人露出都懂的笑容,還有人竊竊私語。
弄得傅家人,和溫首輔兩家,格外不自在,卻又是無奈笑著。
陛下也是知道這兩人的傳言,當即又不說話,瞄到了另一邊在喝酒的崔二公子和晏子寧。
可不等說話,就聽著皇後娘娘笑著說,"陛下,我二哥哥,似乎,特別,喜歡傅侍郎,所以,傅侍郎不成親,我二哥哥,隻怕也是沒法成親。"
"....."
陛下靜默後,不管京城四公子,就舉杯和朝臣一起喝酒賞樂曲。
蘇棠梨看了上座上的陛下,還有皇後娘娘,不禁彎了眉眼,果然是書上說的明君和賢後。
"不過,陛下竟是會催促二哥哥成親。"
"還是因為南越國的公主吧,而且明年東臨國來的還是太子和公主,也是要和親的。"
白屹洵朝著那邊在和溫言柒說話的傅休辭看去,輕輕挑眉,就說,"京城四公子名聲遠揚,若是和親公主來,首選得是他們。".
"這倒是的,陛下的皇子還小著呢。",蘇棠梨也是有些好奇他們幾人的姻緣,書上可沒有提到感情線。
不知道他們後面會不會遇見自己喜歡的女子。
哦,對了!
蘇棠梨朝著其他位置看去,瞥見了熟悉的身影,就伸手揮了揮,見她點頭,便輕輕一笑。
"晏大郎現在可是工部侍郎。",白屹洵也察覺到蘇棠梨在看晏筠硯,就輕笑說。
"這一年,他可在工部做了不少事情,尤其是治水有功,再是修建提防,還有挖渠道,任何一樁,都功勞不小。"
蘇棠梨明白,現在也隻有女主的故事線沒有變化,所以她現在在工部可是十分受歡迎。
再過幾年,她就再入翰林院,除去了攝政王和大長公主後,便為宰相。
女主入了朝堂,可不會束手束腳,放開實力的女主,可是很可怕的。
這不才不到一年,就已經是正四品的工部侍郎。
"現在得叫你一聲晏侍郎了。",盛燾端著酒杯,來晏筠硯的席位,笑著恭賀,"你這人,悶聲不響陞官,也不請我們吃頓飯,讓我們祝賀祝賀你唄。"
晏筠硯聽著,倒是給盛燾倒了杯酒,和他幹了一杯,搖頭說,"我不喜歡擺這些宴席,就免了祝賀。"
"成吧,隻是你這個獨來獨往的性子,是如何跟工部的同僚相處。",盛燾深表擔心。
晏筠硯就說,"工部的人每天都要忙著畫圖紙,修建提防和水渠,樓房寺廟這些,忙得擡頭都不見的,可沒有時間相處。"
"對哦,你們工部就沒有清閑的時候。",盛燾點頭,回憶起自己去工部交接,瞧著大家忙得腳不沾地,都覺得可怕。
卻還是敬佩說,"但能在工部這麼快升到侍郎,晏侍郎也真是厲害,我現在還是戶部六品小官。"
"在戶部升得太快,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情。"
晏筠硯聽著,就看向盛燾說,"戶部管著錢財,稍不注意,就會和貪污掛鉤,所以還是一步步走得穩為好。"
"我姑父也是這麼說的,所以我也不急。",盛燾笑著點頭,後說,"不知道外任出去的大同他們日子過得怎麼樣。"
"他們的日子過得好著呢。"
等宴席到了一半,可以走動,南懷書院的幾位同窗們都坐在一起,黎百川笑著說。
"大同上次還給二郎來信,說是定親了,是當地富商的女兒,聽說是被人陷害,打官司,大同幫他們洗清了冤屈,後就結了份姻緣。
"他也如他想的一樣,沒有娶名門貴女。"
盛燾聽著,為他高興,就看向白屹洵問,"大同可在信上說了,什麼時候會成親?"
"還未定下來,說是等日子定下來,會給我們報喜的。",白屹洵也為韓大同高興,能在上任的第一年,就有了未婚妻,這可真是不錯的緣分。
"有錢呢?他可就在越州,日子定然過得美滋滋的。",盛燾看向舒鳴溪問,"有你父親這個越州知府在呢,他可不得享福啊。"
"可還真是的。",舒鳴溪笑著說,"有錢帶著他的妻兒到了越州上任,縣衙的事情少,上一任的知縣可是把縣裡打理得很不錯,他啊,可沒有麻煩事情。"
"阿遷呢?",盛燾見大家過得都好,很是開心,就再問白屹洵,"阿遷就在望城當官,那日子必然也好。"
"嗯,阿遷就是望城本地人,能回來當知縣,百姓們可歡迎,還引以為傲,什麼都聽他的。"
白屹洵也是眉眼含笑,看向他們說,"而且,有阿遷在望城,也做了不少事情,等個四年,升到望城知府,並不難。"
"那....有誰知道平旺...過得怎麼樣嗎",盛燾忽然問,自從那日在舒家的宴會後,他就再沒有見到許平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