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惡毒原配後我成了團寵

第436章 不如一起比試

  

  太守夫人是見蘇棠梨不假思索就答應了,更是歡喜了,忙讓丫鬟取了女紅用物來。

  她可真想親眼瞧瞧,能綉出秋山鳳鳴畫的綉娘,是如何做刺繡的。

  年輕時候,她也最喜歡刺繡,隻是後來生了孩子,傷了身體,不能勞心傷神。

  也就很少再做刺繡,所以她很喜歡刺繡技藝高超的綉娘。

  蘇棠梨接過綉籃,笑著說,我坐在亭子裡做刺繡吧?我想綉院子裡的景色。

  成哇!

  太守夫人頓時高興地帶著蘇棠梨朝著外面的花園走去,這片花園都是她自己打理的。

  看著百花齊放的花園,心情也格外號,再瞧著蘇棠梨端坐在一旁,做著刺繡更是賞心悅目。

  我也瞧過不少綉娘做刺繡,還不知道,原來做刺繡,還可以是這般絕色。

  蘇棠梨聽著,樂笑道,自然是因為,我本就是絕色美人。

  對對。

  太守夫人聽著蘇棠梨直爽的話,更是喜歡了,看向她手上的綉布已經綉了好幾朵花,紋路栩栩如生,色彩鮮艷,讚歎道。

  果然,這人美啊,繡的花更是美艷動人。

  蘇棠梨聽著,眉眼彎了彎,看著自己手上的綉布,再看花園,繼續做刺繡,又和太守夫人說著刺繡的話題。

  兩人在這裡愉悅聊天,白屹洵也早到了畫閣,而且他拿出南懷書院的學引,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更有書生過來結交,和白屹洵一番暢談後,圍著的人更是多了。

  我是邯城白鶴書院的學子,趙陸行。

  我也是白鶴書院的學子,周澄,同白公子一樣,也是今年參加的院試,隻是在下不才,恰好壓了榜單末尾。

  白屹洵聽著他們的介紹,一一見禮,又瞧著兩人過來,氣度不凡,一看就是勛貴子弟。

  聽聞白公子乃南懷書院的學子,那咱們可算是有緣分,我們景德學院,和南懷書院可是齊名的。

  在下鄭躍淵,這位是舒鳴溪,我們也是和白公子一樣,是今年參加的院試。

  說話的人一襲碧色錦袍,身披藏色的狐裘,頭戴碧玉冠,身姿修長,舉手投足皆為優雅。

  兩人一走來,其他學子都圍著過來竊竊私語,但都是誇讚之詞。

  鄭公子可是越州景德書院的院長之徒,而且,還是越州的院試案首,又是越州簪纓世家鄭家的公子。

  他身邊的那位是舒公子,也是出色呢,而且,他還是悅城知府的公子,母親還是王府郡主。

  哇,原來是勛貴子弟,難怪這幾日的作畫比賽,都被他們奪得第一呢。

  可不是,聽說他們是來邯城省親的,又是癡愛畫作之人,就來了畫會,一來,就打敗王公子,守住了擂台。

  是啊,自從他們二人來了,這畫會的擂台,就被他們二人佔據了,不過我瞧著這位白公子,氣宇不凡,還是南懷書院的學子,這擂台也要易主了。

  不過,我是今天第一次見有南懷書院的學子,應該也是來邯城省親的吧?不過瞧著穿著,莫非也是勛貴子弟?

  不是,不是,剛剛聽他說,家中隻是漁民呢。

  哦?竟然同我們一樣,隻是平民百姓出生?

  是啊,出生一樣,可學識上,人家就要強過我們。

  這倒是,清風學院可是和越州景德書院齊名第二的,僅次於京城的天一學院。

  白屹洵是聽著大家議論紛紛,隻是禮貌地朝著鄭躍淵和舒鳴溪見禮,就聽鄭躍淵問。.bμν

  白公子,不知道能不能請教白公子的畫?我剛剛有注意到白公子調顏料,必然是很熟練作畫了。

  舒鳴溪瞧著溫潤如玉的白屹洵,也很有好感,看著他的姿容談吐,相處得就很是舒服。

  笑著說,我們二人癡愛作畫,想必白公子也很喜歡作畫,不如咱們一塊比比?

  好啊。,白屹洵一口應下,朝著他們見禮,伸手做一個請的手勢,輕笑道,不知道兩位可有什麼想畫的?

  哎哎哎,等等,既然是要作畫,怎麼能隻有你們!

  趙陸行頓時就站出來,看向他們說,怎麼說,我們都是東道主,這比賽,也得加加我們。

  是啊。,周澄笑著看向白屹洵三人說,而且,三位遠到邯城,我們也應該照顧照顧,這樣吧,若是誰的畫排在末尾,待會兒的午膳,誰就請客,而且還得在一縷香。

  聞言,剛剛也想湊熱鬧的人,皆歇了心思,一縷香的飯菜,他們攢一年的錢,也不夠吃一頓的。

  鄭躍淵是見他們也想參加,沒有不應的,就看向周澄說,好啊,大家若想一起作畫,那我們就一炷香為限,排在末尾的,請客吃飯。

  嗯,我贊同。,舒鳴溪含笑點頭,看向白屹洵,白公子,你呢?

  說著,他想起白屹洵隻是平民出生,頓時小聲說,沒事,若是白公子輸了,錢我來付。

  白屹洵聽著,低聲笑著,卻是看向舒鳴溪說,輸的人,可不會是我。

  哦?,舒鳴溪聽著這般有底氣的話,還頓了一下,卻很是欣賞有氣節之人,笑著問,白公子這般有信心?

  白屹洵噙著笑,揚了揚聲音,笑著說,我師承畫聖的師弟,柳夫子,所以,在作畫上,在下頗有信心。

  什麼!!

  眾人大驚,便是舒鳴溪都一臉不可思議,隨即想起來柳夫子確實是在南懷書院教書。

  頓時欽佩地看向白屹洵,原來白公子是柳夫子的徒弟啊,失敬失敬。

  柳夫子可是畫聖公孫先生的師弟,雖然不如公孫先生的名望高,但在丹青上,也是造詣絕高。

  鄭躍淵也是驚訝的,看向白屹洵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敬佩,含笑著說,我們景德書院的院長,還和柳夫子一起作畫過,曾揚言,若是院長的畫,能被人稱作第三,那第二,非柳夫子莫屬。

  其他人也是驚到了,柳夫子的名聲,哪位翰林學子沒有聽說過?

  隻是沒有想到白屹洵不僅是南懷書院的學子,竟然還和畫聖同出師門。

  不過今年這是怎麼回事啊,畫會上多了三位不得了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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