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妻不厭詐:婁爺,我錯了!

第3399章 各自立場不同

  

  處理完細節的樸世勛走到梅花樹下采了幾株梅花,在大家錯愕不解的注視下,開始給古堡做綠化。

  婁天欽不屑一顧的輕哼了一聲,用鏟子在地上挖了一大桶雪,倒扣過來後,拍打壓實。

  起初姜小米沒看懂他要幹什麼,直到那雪球在婁天欽手裡一點一點的有了形狀後,姜小米立刻不淡定了。

  婁世丞還在幼兒園的時候,有些手工需要爹媽幫忙才能完成,姜小米讓婁天欽搭把手,婁天欽怎麼說?他說他從小就是手殘黨,不會搞。

  可如今他竟然可以用雪雕刻出一隻石獅子。

  這特麼也叫手殘?

  很快,兩隻獅子都弄好了,婁天欽將它們分別擺在『酒店』的大門口,為了逼真,婁天欽甚至還在獅子嘴裡塞了一顆石子兒。

  另一邊,樸世勛的綠化也完工了,有了這些點綴後,古堡的觀賞度又增加了一分。

  姜小米朝身後蔣旭東小聲說道:「哎,如果這時候有人上去給那兩堆一腳,你就說他們倆兒會不會哭啊?」

  蔣旭東不知道姜小米為什麼會說出這樣喪心病狂的話,但他還是認真回答了:「聽過活人俑嗎?」

  「啊?」姜小米扭頭。

  「就是用活人裹在陶土裡製作的人俑。」

  言下之意就是,誰要上去踹塌了,大概就是這個下場。

  姜小米不禁打了個寒顫,連忙換了個話題:「二哥今年沒回來?」

  蔣昊臣:「年三十在家吃了一頓飯,早上就去他老嶽父

  家拜年了。」

  姜小米又道:「我聽說,之前商量好的日子,現在卻又說要改?」

  「不然你以為你二哥為什麼大年初一過去?」

  「二哥也真是得,大年初一才走,換做是我,年二十九就過去了。」

  蔣昊臣不明就裡:「為什麼?」

  「當然是表忠心去啊,把老丈人哄好了,媳婦不就到手了嗎?」

  蔣旭東皺眉:「結婚是兩個人的事,跟父母有什麼關係?」

  蔣旭東不能理解是正常的。

  因為他沒有嶽父……更沒有女兒。

  「你不懂,換做婁天欽的話,估計得開車撞死他。」

  蔣旭東想起完顏真香辦酒那天的事兒了。

  完顏嘉泰在洗手間抽煙,叫卞越給他放風。

  蔣旭東進去的時候,兩人在那兒旁若無人的聊著天。

  完顏嘉泰說:「哎,還是不能生二胎,你看,整了個祖宗回來。我兒子我都沒這麼帶過。」

  卞越:「等她上幼兒園就就輕鬆了。」

  完顏嘉泰:「上幼兒園也輕鬆不了,至少要上大學。」

  卞越:「問你個問題,你以後會阻止她談戀愛嗎?」

  完顏嘉泰:「她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我就算想阻止也阻止不了,頂多把那小王八蛋的腿打斷。」

  「如果對方還繼續死纏爛打怎麼辦?」

  完顏嘉泰果斷:「開車撞死他。」

  蔣旭東就夾在兩人的中間,聽到這兩人的對話以後,回去就囑咐三個崽兒,長大以後一定要小心看車。

  那兩位暗中較勁的大佬終於竣

  工。

  走廊上的老狐狸跟小狐狸紛紛給他倆兒鼓掌。

  姜小米讓他們站在自己作品前面拍個照片留紀念。

  手機剛舉起來,婁天欽跟樸世勛就跟商量好的似的,同時走出了鏡頭。

  「哎,我還沒拍呢,怎麼走了。」

  婁天欽:「拍什麼照,吃飯去。」

  還是跟往常一樣,大人一桌,小孩單獨開一桌。

  吃過飯,婁天欽被拉去搓麻將了,樸世勛對這個不感興趣,便去老爺子的院子裡賞梅,順便消消食。

  昨晚剛下完雪,白雪壓枝,紅色白交錯,每一處都是景色。

  姜小米吃的有點撐,便陪他一起逛。

  梅樹的枝幹橫七豎八的朝兩邊散著,蔣老爺子從來不讓人隨意修剪,就叫它們盡情的生長。

  如今,這些枝繁葉茂的紅梅有的已經伸進了抄手長廊裡了。

  樸世勛撩起一根枝條,將它舉高,讓姜小米先走。

  待她走過去後,樸世勛才鬆手,枝頭花朵在枝頭沉甸甸的顫動著。

  「方卓然有找過你嗎?」樸世勛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他找我幹什麼?」

  樸世勛沒有解釋,而是繼續說道;「如果他找你,你要小心。」

  姜小米哼笑:「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也別等他找我了,我準備過兩天就去找他,順便問問亞瑟到底想幹嘛。」

  樸世勛:「我並不是為亞瑟說話,其實他也有他的難處。」

  姜小米:「國王也有難處?」

  樸世勛說:「知道魯斯卡特最大財政收入是哪些

  嗎?」

  姜小米:「不知道。」

  樸世勛:「魯斯卡特人民平時徵收的稅款進的不是國庫,而是貴族管轄地的私庫,然後在某個特定時間裡,由各個地區的貴族統一繳納進國庫。」

  「歷任國王或者女王,他們終其一生都在想辦法擺脫這種制度。所以,女王創建了紅林黨,利用他們來壓制貴族,但這種做法,隻能管一時,卻管不了一世,亞瑟登基以後,迫不及待的發展商業,目的就是為了充盈國庫,留點錢在手裡,這樣就不會太被動。」

  「這跟他消滅紅林黨有什麼直接關係呢?」

  樸世勛:「拉冬跟紅林黨的合作,讓亞瑟感覺到了危機,再加上貴族們杯弓蛇影的懷疑,他必須得有所行動。」

  姜小米啞然。

  「其實誰都沒有錯,隻是各自站的角度不同而已,政Z跟做生意不同,做生意要的是錢,而政治要的是平衡。」

  樸世勛捏著一根樹椏,將那簇紅梅湊到鼻尖,輕輕嗅了嗅:「誰打破這種平衡,誰就是敵人。」

  姜小米:「我發現一個有意思的事,掌權者跟貴族,好像都一個樣,北歐的貴族是這樣,魯斯卡特的貴族也是這樣,他們是不是商量好的?」

  樸世勛笑道:「站在高處俯視久了,誰願意站在下面,承受別人俯視的目光呢?」

  姜小米:「聽說你把方卓然扣在清水灣?」

  樸世勛:「在沒有想好應對的辦法之前,我隻能這麼做了。」

  姜小米屈指戳了戳矗立在眼前的梅花,喃喃道:「要是我外公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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