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閑不住的小傢夥
「比賽那天,我和果果跟你一起去,到時候我和果果一起給你加油。」蘇香月柔情似水地看著李銳。
「你不怕我給你丟人?」李銳十分詫異地看著自己老婆。
蘇香月微微一笑,「有啥好怕的!」
「不就是一場比賽嗎?」
「如果連和我果果都不去給你加油,誰去給你加油?」
「別人,我管不著,我隻想過我們自己的生活。」
生活總是充滿了酸甜苦辣。
什麼樣的滋味,都得去體驗體驗。
當她決心嫁給李銳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決定以後和李銳榮辱與共、同甘共苦。
「加油?」果果小手撓了撓她的小腦袋瓜子,「麻麻,是往鍋裡加油嗎?果果經常聽到奶奶在廚房喊加油。」
小傢夥以為是這個加油。
「不是。」蘇香月沒繃住,她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巴,卻還是沒能阻止她笑出聲。
蘇香月笑起來特別的好看,就跟盛開牡丹花似的,落落大方。
下一刻,蘇香月舉起了她的雙手,壓低聲音,喊道:「加油,加油。」
「是這個加油。」
「這個加油,是鼓勵助威的意思。」
「和往鍋裡加油,不是一個意思。」
果果見狀,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
緊接著,她蹦蹦跳跳地揮動著她那兩隻舉在半空中的小手。
「加油!」
「加油!」
「加油!」
……
果果咧著小嘴巴,使勁的喊。
隨著她蹦蹦跳跳地揮手,她的小肚肚一顫一顫的,十分可愛。
「別蹦了,咱家的床別被你給踩壞了。」蘇香月陰沉著臉,伸手,輕輕拍打了一下果果的小屁屁。
「麻麻,果果做對了嗎?」果果肉肉的小身體撲倒在了蘇香月兇口前,她看著蘇香月的眼睛,嘻嘻哈哈的問道。
蘇香月回答的很輕柔,「果果做對了。」
頓了頓,她又道:「下個星期六,爸爸比賽的時候,咱們一起去給爸爸加油,好嗎?」
「好,果果要給爸爸加油。」果果又在床上蹦蹦跳跳了起來。
「啊!」
突然,她的小腳丫子踩在了李銳的大腿上,疼得李銳張大嘴巴,痛苦地大叫了一聲。
蘇香月黑著臉,當即大聲呵斥道:「別蹦了!」
果果像個犯錯的孩子似的,低垂著腦袋,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李銳,你要不要緊?」蘇香月關心的問。
「不要緊。」李銳倒吸了一口涼氣。
果果看著不大,小腳丫子踩到他身上,卻疼得很。
果果緩慢地跑過來,睜著兩顆大大的眼睛,一臉認真的說道:「粑粑,果果幫你吹,吹吹就不疼了。」
之前,她腦袋磕到哪兒碰到哪兒,隻要被家裡的大人用嘴巴吹一吹,就不那麼疼了。
「沒事兒。」李銳揉了揉果果的小腦袋。
「李銳,你就慣吧!」蘇香月白了李銳一眼。
現在果果還小,小毛病及時糾正,還能糾正過來。
等果果大了,果果身上的小毛病,可就不好改了。
說罷,蘇香月象徵性地對著果果的小屁屁打了幾下。
「以後你要再在床上亂蹦,媽媽把你屁股打開花。」蘇香月嚴厲地警告道。
「以後果果不敢了。」果果低垂著腦袋,兩隻小手的食指戳在一起,甕聲甕氣地說道。
李銳揉了揉他大腿的正面,感覺沒剛才那麼疼了。
不知啥時候,果果爬到了李銳身前,大吸一口氣,對著李銳大腿的正面正使勁吹著。
呼!
呼!
呼!
……
一口接一口的吹氣。
一會兒工夫,果果就把她的腮幫子給吹疼了。
「粑粑,還疼嗎?」果果擡頭,看著李銳,一臉關心地問道。
「不疼了。」李銳伸手,摸了摸果果的小臉蛋,他臉上露出了老父親般慈祥的笑容。
這小傢夥真有意思。
有這麼一個開心果在他身邊,人生樂趣滿滿。
要沒果果在他身邊,他的人生,至少會少一半的樂趣。
「嘻嘻,之前果果腦袋碰到牆,麻麻就是這樣做的。」果果小嘴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你這小傢夥,笑得都流口水了。」李銳用手擦了擦果果嘴角流出的口水。
蘇香月卻是一臉嫌棄道:「你咋這麼不講衛生呢?」
「你就不能用濕紙巾擦嗎?」
她從床頭拿起一張濕紙巾,又擦了擦果果的小嘴。
李銳笑了笑道:「果果口水不臟。」
「她口水不臟,你手臟。」蘇香月瞪了李銳一眼。
都這麼大個人了,咋還這麼不講究衛生呢?
李銳舉手投降道:「行行行,我手臟,我手臟,下次我注意。」
夫妻倆說話之際,果果又爬到了李銳的後背上。
「粑粑,你怕癢嗎?」果果樂呵道。
看她這小模樣,就知道她接下來要幹壞事兒了。
李銳扭頭看著果果,疑惑道:「幹嘛這麼問?」
「嘿嘿。」果果小手撓了撓李銳的咯吱窩。
「別鬧。」李銳雙手輕輕地推開了果果的兩隻小手,同時他咯吱窩也夾緊了。
蘇香月頭枕在枕頭上,看著她生命中這兩個最重要的人嬉戲打鬧,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揚。
這樣的日子,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
以前她求而不得。
現在她終於過上了。
對於如今的生活,她很自足,也很滿足。
人生幸福秘訣之一,便是知足常樂。
「粑粑,你也怕癢癢哦!」果果湊到了李銳跟前,張著小嘴,嘻嘻的笑。
「你難道不怕?」李銳話還沒說完,就開始用手撓果果的腳心。
果果癢得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粑粑,不要!」
「好癢!」
「啊哈哈哈……」
她一邊笑,兩隻小手一邊推搡著李銳的胳膊,想要迫使李銳停手。
李銳卻還在撓她的腳心。
「麻麻,快救我!」果果爬到了蘇香月跟前。
「誰讓你剛才先撓爸爸咯吱窩的?」蘇香月輕輕地颳了一下果果晶瑩剔透的小鼻頭。
李銳見好就收。
李銳有點累了。
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闆,思考著明天要幹什麼。
明天,他得要去溫市一趟,把他和二軍子剛買那艘船的各種證件給辦下來。
「駕駕駕。」果果這個時候騎到了李銳的身體上,樂呵呵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