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捷說道:「今早還看到執法長老帶人來調查了,但什麼也沒查出來。說是下手的人功力太高深,竟是一點痕迹都沒留下。」
「真可怕!以後我們也得悠著點,千萬別胡亂得罪人了,尤其是你啊,一條。」
齊志偉看向雪遙夏,苦口婆心的叮囑她。
雪遙夏不以為然的聳聳肩,「我該得罪的人,早就得罪光了。」
她還就真不信了,在這靈華山上,還有比元胖子更毒辣的人嗎?
跟抽筋斷手比起來,泡在一堆不知什麼蛇蟲鼠蟻熬成的藥水中一整晚,可能還是後者更難受呢。
齊志偉擔心的勸道:「一條,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的,被弄殘的那個是膳房的羅斌師兄,聽說他平時為人很刻薄,斤斤計較,這不,報應就來了!在這種大門派裡面啊,各種各樣的人都多了去了,還是謹慎一點好。」
「我隻是下手黑了點,又不會斤斤計較……等等,你說被搞殘的人是誰?」
雪遙夏反駁到一半,猛地一激靈。
「羅斌師兄啊!對了,你以前不是跟他也有過節的嗎?」齊志偉說道。
「原來是那傢夥!」
雪遙夏恍然。
那個曾經在膳房試圖毒死她的小渣渣。
後來,還請了中峰的人來幫忙,找雪遙夏的麻煩。
好端端的,這個渣渣怎麼就被人弄殘了呢?……
雪遙夏腦海中一閃而過,今天上午剛醒來時看到的畫面。
夜慕白衣袖上的皿……
難道,是他。
雪遙夏下意識抿緊了唇,但還是滲出了一點笑意。
齊志偉看著雪遙夏的神情,顫巍巍問道:「一條,該不會下手的人……就是你吧??」
「想什麼呢,當然不是我了。」雪遙夏白了他一眼,「就算要報復,這也不是我的報復風格。」
齊志偉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我也覺得不像你的手法!跟抽筋扒皮比起來,你好像更喜歡讓人精神崩潰。」
朱捷說道:「不過你最近還是小心一點,他們肯定能查到你跟羅斌之間的過節,說不定會懷疑到你頭上來。」
「那就讓他們懷疑唄,反正也不可能找到證據。」雪遙夏滿不在乎的說道。
眾人討論完這個八卦,又被葯老頭吆喝著去幹其他活了。
之後,果真如朱捷所說,有幾名護法來到藥房找雪遙夏問話。
雪遙夏就說自己昨晚一直跟元長老在一起,什麼都不知道。
那幾名護法琢磨著,卻也不敢上春歸堂去找元春秋求證,隻好一無所獲的離開。
……
等到晚上戌時,雪遙夏揣著自己新發明的小毒藥,就上春歸堂去了。
然而,她剛把毒藥捏在手裡,元春秋便發現了她的小動作!
「小丫頭,你的確很有天賦,但還是太嫩了點。」
元春秋笑眯眯的扒開雪遙夏手掌心,屈起手指,把她苦苦研究一下午發明出來的毒藥給彈到地上。
雪遙夏趕緊『咚咚咚』的踩在地上,去追那顆小藥丸,「不中招就算了,幹嘛糟蹋人家的心皿!這可是我好不容易配出來的新型毒藥,可以讓人隨時充滿尿意,卻又尿不出來……」
俗話說的好,內急也是最折磨人的痛苦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