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
雪遙夏用微妙的眼神看著夜慕白。
她有盡量控制自己的表情,但還是逃不過夜慕白的眼睛。
夜慕白手背爆出三條青筋。
他伸手,捏住了雪遙夏的臉蛋:「小傢夥,你心裡在想什麼。」
「沒什麼~在想,美人哥哥真厲害呢。」
雪遙夏露出甜甜的笑容。
「胡說,你分明不是這樣想的。」夜慕白嘴角一抽。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按照他的身體素質來說,確實不應該隻有這麼一點時間……
夜慕白用餘光瞄了一眼旁邊自動旋轉的沙漏,隻漏下一半的沙子,還沒轉第二次。
也就是說,他剛才隻持續了不到一刻鐘。
難怪小傢夥會露出這種奇怪的眼神。
是因為之前在水裡泡太久,還是因為剛剛解開記憶的封印,狀態不太行?
無論如何……今天,他都在雪遙夏面前丟臉了!
夜慕白俊臉微沉,繼續按著雪遙夏,「小東西,別以為一次就能結束。」
雪遙夏眨了眨眼,「或許你需要先中場休息一下……唔!」
「不需要。」
夜慕白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很快,他就會讓她後悔說出這種話的!
「等……等……」
雪遙夏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可她現在隻能喊出支離破碎的字句,壓根沒法讓夜慕白停下來。
「這個時候,你讓我停麼。」
夜慕白唇角揚起極具侵略的笑,在這一刻,他是征服者,而她是徹底被他征服的。
「不……我……」
雪遙夏用力抓著夜慕白的背,急急的呼吸,甚至被折騰得連眼角都滲出淚水來。
她想到了,這應該就是忘情解藥的副作用呀!
必須先用太荒萬獸鼎煉出解除副作用的葯,讓夜慕白吃下,不然他至少在三天之內都會這麼『快』的。
然而夜慕白完全不理會雪遙夏的喊停。
時間不夠長?
次數來湊!
雪遙夏就這樣被夜慕白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整晚,即使意識不清了也會被弄醒,到最後連她自己也記不清到底被他欺負了多少次……
嗚嗚嗚,壞男人!
……
中午。
雪遙夏好不容易才醒過來。
她一睜眼,夜慕白那張掛著戲謔笑意的俊容便撞入了她的瞳中。
「小傻瓜,你終於醒了。」夜慕白拍了拍雪遙夏的臉蛋。
「你……哼,我不想跟你說話。」
雪遙夏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心裡既是羞澀,又是惱火,乾脆轉過身去背對著夜慕白。
夜慕白乾脆從身後擁住了雪遙夏,柔聲道:「有沒有感覺到身體哪裡不適?」
等天亮以後,夜慕白總算有了自覺,隱隱感到自己似乎做的太過火了些。
不知雪遙夏的小身闆能否承受得住。
雪遙夏悶聲道:「全身都不適!這裡酸,那裡痛,今天可能會沒辦法走路了。」
「是麼?那我抱著你。」
夜慕白親了親雪遙夏的髮絲,帶著無盡寵溺。
「不需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隻要這幾天你都別碰我,那我就萬事大吉了。」雪遙夏輕哼。
「別碰你?……恐怕隻有這件事,我暫時是無法答應你的。」夜慕白眸光沉沉。
現在他就是一匹開過葷的野狼,如何能再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