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笑塵和蘇清墨成功占據了燭龍寨這個地處偏遠、人迹罕至的地方。
此地山高林密,易守難攻,且由于韓笑塵擁有獨特的赤眼金瞳,其他人即便使用瞳術也難以察覺到此處的存在。
因此,他們在此地暫時算得上安全無虞。
一日,一名小喽啰恭恭敬敬地詢問蘇清墨:“夫人,不知今日您想用些什麼膳食呢?小人好吩咐廚房去準備。”
蘇清墨随意應道:“嗯……随便就好。”
那小喽啰連忙點頭稱是,便退下安排去了。
然而,看似平靜安穩的日子背後,實則隐藏着諸多隐患。
蘇清墨因自身所患的晦陰冥體時常遭受反噬之苦,導緻其修煉之路愈發艱難險阻;而韓笑塵更是先天暗脈受損,如今幾乎無法繼續修煉。盡管如此,兩人依舊相互扶持,共同面對困境。
就在某一天,夫妻倆一同閑坐品茶時,韓笑塵突然發覺不僅自己的味覺漸漸變得遲鈍,就連聽覺竟也開始逐步喪失。
與此同時,那源自暗脈的劇痛猶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且愈演愈烈。但他深知不能讓妻子擔憂,于是咬緊牙關,強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盡力不讓旁人看出端倪。
而另一邊,蘇清墨也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變得越來越冰冷,但她同樣選擇将此事深埋心底,并未向丈夫吐露半分。
某天,趁着蘇清墨不注意的時候,韓笑塵悄悄潛入城中,精心挑選并買下了一支精美的玉簪子,打算作為禮物送給愛妻。而蘇清墨也瞞着韓笑塵,特意到集市上為他購置了一條精緻的腰帶。
當兩人各自懷揣着對對方的深情厚意回到燭龍寨,并拿出彼此準備的驚喜時,那份真摯的情感在彼此心間流淌,溫暖如初。
二人或許沒有愛情可親情絕對是有的。
這一天,陽光明媚,微風輕拂,韓笑塵和蘇清墨一同外出。
然而,就在他們悠閑漫步的時候,突然十幾個身着黑衣、行蹤詭異的人如疾風般疾馳而來。
這些人的身後,還緊緊追趕着一名面容姣好、身姿婀娜的美麗女子。
見此情景,韓笑塵毫不猶豫地從環甲中取出劍,而一旁的蘇清墨也迅速反應,同樣拔出了手中的利劍。
那名被追逐的女子原本滿心期待着眼前這兩位俠士能夠出手相助,但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韓笑塵和蘇清墨竟然雙雙将劍尖指向了她的脖頸處。
隻見韓笑塵和蘇清墨齊聲喝問:“你究竟是誰?”
一時間,不僅那位女子驚愕得呆立當場,就連緊跟其後的那些黑衣人也都愣住了,顯然他們完全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短暫的沉默之後,那女子猛地回過神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慌忙解釋道:“好漢饒命!小女子名叫花異夢,隻是一個卑微的花奴罷了。這些惡人無緣無故就要取我的性命,請二位大俠救救我!”
聽到花異夢這番話,韓笑塵轉頭看向身旁的蘇清墨,低聲詢問道:“清墨,此事你意下如何?”
蘇清墨稍作思索後回答道:“既然如此,那就暫且先救下她吧。”
韓笑塵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後朗聲道:“好吧,姑娘快快起身。”
話音未落,韓笑塵與蘇清墨身形一閃,猶如兩道閃電一般沖向那群黑衣人。刹那間,劍光閃爍,劍氣縱橫,隻聽得一陣慘叫連連,沒過多久,這十幾個黑衣人便已橫屍就地。
解決掉敵人之後,韓笑塵和蘇清墨帶着花異夢回至燭龍寨。夜幕降臨,繁星點點,整個燭龍寨沉浸在一片甯靜之中。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此時的花異夢卻悄悄地離開了寨子,獨自一人來到了寨外。就在她剛出寨門不久,一個正在噼裡啪啦撥弄着算盤的神秘人緩緩朝她走來。
那人走到近前,壓低聲音對花異夢說道:“鮮花,難道真是星河派你來欺騙他的嗎?”
花異夢聞言,秀眉微蹙,有些不耐煩地回道:“别問我,這種事你還是自己去問星河好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叫韓笑塵的家夥倒還真是挺有趣的。行了,冰雹,你趕緊走吧。”
說完,花異夢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夜黑風高,萬籁俱寂,隻有月光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銀白的光斑。花異夢如同幽靈一般,輕手輕腳地靠近那間屋子,小心翼翼地将頭探過去,偷偷向裡面張望。
隻見屋内,夫妻二人緊緊相依而眠,但令人詫異的是,盡管他們睡在了一起,身上卻穿着厚厚的衣物,仿佛生怕彼此之間會有過多的接觸。
花異夢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輕輕擡起手臂,從寬大的袖子裡緩緩取出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她纖細的手指捏住花朵,輕輕地扯下其中兩片嬌嫩的花瓣。
接着,她蹑足走到窗前,将花瓣小心翼翼地貼在窗戶之上。
随後,她閉上雙眼,集中精神,将體内的玄魂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到花瓣之中。
刹那間,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原本粉色的花瓣開始泛起淡淡的藍光,光芒越來越亮,直至整個花瓣都被濃郁的藍色所覆蓋。
看到這一幕,花異夢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輕聲自語道:“呵呵,這對夫妻竟然還都是處子之身,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夫妻呢,還是兄弟呀。”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喚醒了沉睡中的人們。
花異夢早早起身,精心準備好豐盛的早餐。當一切就緒後,她來到蘇清墨和韓笑塵的房門前,輕聲呼喚着他們起床,并親自伺候兩人洗漱。
面對花異夢的殷勤照料,韓笑塵顯得有些不太習慣,甚至還有些抗拒。
然而,一旁的蘇清墨卻似乎頗為享受這種待遇,臉上洋溢着滿足的神情。
在用餐的時候,韓笑塵突然感到一股異樣的波動傳來。
他心中一驚,立刻意識到是體内封印的窮奇在作祟。這股撞擊之力雖然并不足以沖破封印,但卻讓韓笑塵心生疑惑。
要知道,以往窮奇從未如此躁動過,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韓笑塵眉頭緊皺,放下手中的碗筷,閉上眼睛後對着自己體内的窮奇厲聲喝問道:“窮奇,你究竟在搞什麼鬼?為何今日這般反常?”
“規律,我看到規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