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我說抄家你不信,流放路上你哭啥

第223章 定親沒有

  

  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帶回仙界去。

  等一下……

  謝瑜忽然想到,有了這法術,以後翻地不就方便多了。

  可憐她沒啥大志,隻能把異能用在田間地頭。

  另外不知道這個技能,是她一個人可以修鍊,還是家裡所有人都可以修鍊。

  想到此,謝瑜也沒了釣魚的心思,趕緊站起來,往自己床邊奔去。

  她的功德瓶,好多天沒看了,不知道有沒有增多一點。

  掀起床幔,她側坐在床上,拿起功德瓶湊近一看。

  比起之前薄薄的一層功德,現在倒是多了一點點。

  但也隻是一點點。

  距離裝滿,還有十萬八千裡。

  幸好她不著急。

  這會兒空間沒人,連綿綿都被抱出去了。

  謝瑜放好功德瓶後,就去練習地縛術。

  當薄薄的一層泥巴被她催動時,這地縛術也算是入門了。

  這種小異能對謝瑜來說再簡單不過,難的是她想讓家裡人都學會。

  臨近年關了。

  今年……怕是所有百姓過得最艱難的一年,因此,謝翀決定,除了軍營裡過年當天多加兩個葷菜外,大家都不過年。

  反正也沒啥值得高興的,就連天空都蒙上了一層霧靄。

  他們在羌城已經停留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龍齊蘇醒了,又需要卧床休養三個月。

  最近一段時間,邪教莫名安生了。

  但謝翀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罷了。

  家裡人都在加緊練習異能,功夫也沒敢落下。

  空間裡。

  謝瑜在教導謝銘練習地縛術。

  他跟顧明舒是家中唯二能練習這個異能的人。

  謝瑜猜測,可能是皿緣關係導緻的。

  既然這樣,不知道綿綿以後能不能學會這個異能。

  但等她會學習的時候,估計天下早已太平。

  旁邊。

  謝雲祁和謝雲荊打得如火如荼。

  儘管兄弟二人看上去勢均力敵,但見謝雲祁額角的細密汗珠,再看謝雲荊雲淡風輕表情,便知是誰佔據上風。

  砰!

  擎天柱震得謝雲祁虎口發麻,他咬緊牙關,握住長劍,儘可能穩住,然後再次發起進攻。

  謝雲荊並未使出全力,但招式頗為刁鑽,反正就是不會讓謝雲祁得手。

  「小姑姑,娘,二叔最近好刻苦啊。」修鍊著地縛術的謝銘趁休息間隙,來到謝瑜身邊,眼巴巴的開口。

  顧明舒去拎了茶水過來給她們。

  「你二嬸嬸懷著妹妹,不能動武,所以你二叔必須這樣刻苦,不然就對付不了壞人。」

  謝瑜跟著點頭。

  她二哥近段時間不分晝夜的習武,進步頗大。

  謝銘聽到妹妹二字,開心一笑,「可我也能對付壞人。」

  「你??」顧明舒好笑,戳了下他額頭,「你祖父教你的劍法都沒入門呢,還對付壞人。」

  她兒子好像對劍術不怎麼感興趣,倒是這地縛術嘛,修習得不錯。

  謝銘可憐兮兮的扁扁嘴,喝了口水,又去接著練習地縛術。

  咔嚓!

  謝雲祁手裡的劍斷裂,發出一聲清脆響動。

  「二哥,還來不?」謝雲荊吹了下額角的碎劉海,少年意氣風發,身體頎長挺拔,不動如山。

  謝雲祁呼吸略急,把斷劍放在一旁,又重新取了一把劍來,「來!」

  他今日感覺不錯,雲荊再喂他幾招,興許收穫更多。

  「夫君,休息一下吧。」柳縈縈穿著寬鬆衣物,坐在遠處練習控水術,見他都累成這樣了,心下不忍。

  「無妨,我不累!」謝雲祁搖頭,擺起劍招,目光璀璨,堅定異常。

  謝雲荊想想,把棍子放下,去換了他爹的大刀來。

  總是用棍法對付二哥也不好,他也想用一下其他武器。

  兄弟倆再次打鬥起來。

  這一打,就打到了過年時候。

  近一個多月,邪教都沒有出現,城裡風氣和諧不少,損毀的房屋鋪子也都修繕起來。

  年底幾個月,沒有天災,百姓們日子好過不少。

  還有一日過年,謝翀做東,邀請城裡的官員一起在府衙吃年夜飯。

  這會兒廚房正忙著。

  龍齊終於可以下地了,他杵著棍子扶著院牆鍛煉,不時就要被粘連的筋骨搞得呲牙咧嘴一番。

  骨折後遺症,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謝雲荊端著剛出爐的點心過來,步伐輕靈,「龍大叔!」

  龍齊喜歡這小子,連忙露出一道和善得不能再和善的笑容。

  隻是他許久沒有刮鬍子,笑起來有點瘮人。

  但謝雲荊又不害怕。

  聽他副將說,先前他受傷,是這小子給他吃了保命的丹藥,這才讓他活了下來。

  「雲荊啊,你來給我送點心嗎?」

  謝雲荊竄上台階,一雙桃花眼明亮而不媚俗,今年他個頭長高不少,比龍齊都還高,聞言微微咧嘴,「對。

  這是我二哥親手做的點心,我娘讓趁熱送來給你們嘗嘗。」

  龍齊輕笑,被這小子英俊的容貌晃了一下眼,「有心了,替我謝謝你娘。」

  他記得,自家小女兒明年就要及笄了來著。

  「不客氣。」謝雲荊放下點心,也沒急著走,「龍大叔,晚上記得早點來吃飯。」

  「好啊。」龍齊自然會去。

  他擡手拍了拍謝雲荊結實的肩膀,喲,這肌肉夠硬的。

  吃啥長大的啊。

  「雲荊,之前謝謝你啊。」

  謝雲荊擺擺手,「龍大叔,不用客氣,我爹說過,你是個好人,好人肯定能長命百歲。

  沒有我的丹藥,你也不會有事的。」

  哈哈哈!

  這小子嘴還挺甜,真不錯。

  龍齊看他是越看越喜歡,笑容加深,「雲荊啊,聽說你明年就十八歲了?

  家裡給你定親沒有啊?」

  他或許可以找崔夫人聊聊呢。

  謝雲荊有些懵的搖頭,「沒有,我才十七歲!」

  為什麼要問這個。

  十七?那也合適。

  龍齊笑的牙不見眼,先提了提這事兒,「大叔家裡有個女兒,比你小兩歲,也是個喜歡耍刀弄槍的。

  等咱們再回禾城的時候,你們倆倒是可以好好討論一番功夫心得。」

  這小子對他胃口,又沒定親。

  如果能成他女婿,怕是晚上做夢都要笑醒。

  謝雲荊茫然撓頭。

  「可以找我二嫂,我二嫂也很厲害。」

  他怕是不太方便吧。

  龍齊一看便知這小子沒開竅,沒開竅好啊,說明他心性純良,身心潔凈。

  「好好好,那到時候再說。」

  反正他心裡是越發火熱。

  哦。

  謝雲荊禮貌告別。

  廚房裡,謝雲祁在炸蔬菜丸子,如今葷食還是有些短缺,但菜是吃不完的。

  他取了個巧,用麵粉裹著各類蔬菜瓜果夾著一點肉沫油炸,也算是沾點兒葷腥。

  他系著圍裙幹活,動作優雅麻利,柳縈縈坐在旁邊燒火。

  「還吃不吃,縈縈?」謝雲荊又給她撈了兩個丸子放碟子裡冷著。

  剛出鍋的丸子,肯定不能直接放嘴裡。

  「要!」柳縈縈點點頭,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手裡還啃著半隻麻辣兔腿。

  孕三月,她胃口大增,一天吃六頓,光吃不長肉。

  崔六娘嚇得,趕緊叫謝雲瀾跟她一起診脈,發現她懷的是雙胎。

  而且大概率都是女兒。

  這可把謝雲祁愁的好幾天晚上沒睡著。

  若是兒子也就罷了,皮實,隨便養養得了。

  可若是女兒,那就有操不完的心。

  何況懷雙胎,對自家妻子身體也有危害。

  他實在不放心。

  要不是謝瑜說,有空間裡的靈泉液,又有健體丸和各類珍貴藥材後,他怕是會一直頂著黑眼圈。

  崔六娘將蒸碗放蒸籠上後,回過頭來,溫柔勸說,「縈縈啊,不能再吃了,這炸丸子性熱,別明早起來滿嘴燎泡,到時候吃酸也疼吃辣也疼。」

  啊?

  謝雲祁沒想到還會這樣,遲疑片刻,還是把兩個丸子給扒拉走。

  最近柳縈縈口味變化快,一會兒喜酸,一會兒喜辣的,要是嘴疼,不知道給她餓成啥樣呢。

  柳縈縈無奈一笑,好吧,聽娘的。

  丸子跟油辣兔腿之間,她還是選擇後者。

  謝瑜幫著崔六娘的竈台燒火,手裡也拿著一根兔腿,嘴角吃的滿是油花。

  倒不是她和自家二嫂不禮貌,還沒開席就先吃,實在是她最近也長身體,加上柳縈縈餓不得,姑嫂二人都是家裡寶貝,她們飲食基本同步。

  這兔腿也沒多的,還是今天下午她大哥得空,特意給她們做的。

  崔六娘抽空給謝瑜擦擦嘴。

  「娘,為什麼昨天我聽陳婆婆說,孕婦不能吃兔肉啊?」柳縈縈嚼著勁道而不塞牙的兔腿,好奇的詢問。

  「沒有的事。」崔六娘手一頓,微微一笑,「孕婦除了生冷活皿之物,都能吃。

  這也不知是打哪兒傳來的小道消息。

  陳婆子怎麼在你面前亂說。

  以後別聽她的。」

  陳婆子是府衙臨時負責做飯的廚娘,今日因為她們請客,要親自下廚,就讓她回去休息了。

  不過崔六娘對她感觀不好,這人廚藝是不錯,就是嘴太碎,算計多。

  她家縈縈懷著孩子,雲祁下了幾次廚房後,還勸他別進廚房,甚至想把自家侄女兒介紹給雲祁。

  看來廚娘得換一個了。

  「聽誰的?」謝翀拎著削好皮的土豆進來,聽了半截,好奇詢問。

  崔六娘面不改色,拿過土豆開始清洗,順便交代道,「一些閑話罷了。

  你明日讓人重新找個廚娘,把陳婆子給換了。」

  她之前想著陳婆子家裡人多,她在府衙幹活,家裡負擔也能輕些,加上她當時以為軍隊很快就會離開,便沒在意。

  但這會兒不同,敢在她兒媳婦面前嚼舌根子,真是腦子有疾。

  「娘,不用吧,我隻是湊巧聽她說了一下而已。」柳縈縈並沒什麼所謂。

  主要她不知道陳婆子還往自家夫君身邊送人來著,不然要早一鞭子抽過去了。

  「這事你爹去辦,你別管。」崔六娘笑著安慰了她一句。

  謝家人護短,縈縈現在懷著孩子,多有不便,心情好是最要緊的。

  閑話嘛,能不聽就不聽。

  「行。」謝翀也沒多問,立馬答應下來。

  廚房的香味逐漸濃郁。

  「爹,你廚藝越來越好了,以後都可以去開食肆。」謝瑜小狗似的嗅了一下空氣中的香味兒,小臉笑成一朵花。

  如果日子能像現在這般幸福,永恆,誰還修仙啊。

  謝翀握著大勺,哈哈大笑,「以前爹打仗的時候,壓力太大,就去夥頭營炒菜。

  興許是那會兒練出來的吧。」

  崔六娘剝著蒜,忍俊不禁,「再誇你爹今晚都要睡不著了。」

  謝瑜不置可否。

  夜幕降臨。

  冬日白晝短,城裡官員加上軍中武將,其實並不多,加上崔家人,剛好三桌。

  謝翀下邀請時,說了讓他們早點來,所以天色剛擦黑,眾人便開始動筷。

  花廳口,大門關了一半,擺上幾盆炭火,屋中溫度一上來,加上熱氣騰騰的飯菜,氣氛一下子就熱絡了。

  在座的都是有著過命交情的,宰殺怪人比起攻打戎狄,難度大了幾倍不止。

  這一路走來,多少皿淚悲憤,他們都是忍了又忍,撐不住硬撐。

  從前再尋常不過的場面,放在今時今日,都頗為難得。

  這樣溫馨安寧的日子,他們已經許久沒有感受過。

  龍齊坐在上首,本來他是不願意的,可他受了傷,又拗不過謝翀,便也應了。

  等他打了個頭說了幾句吉祥話後,

  謝翀也拿起杯子站起來,面色敦厚平和,「在座的兄弟們,明日過年,那我也以茶代酒,敬諸位一杯。

  今天沒酒,待咱們收復晉國,剿滅邪教,到時我還做東,再請你們暢飲。」

  眾人也笑著站起來,舉起茶杯,「多謝將軍!」

  雖是過年,可不能掉以輕心,不能飲酒,以免誤事,眾人也理解。

  「不必客氣,都是兄弟。

  大夥兒動筷子,吃好喝好。」謝翀笑了笑,聲音朗闊沉重。

  吃吧,多吃點硬菜,明年還有硬仗要打。

  眾人喜笑顏開,捧著大碗,心情愉悅的開飯。

  崔六娘給謝瑜夾了一塊魚肉,「來,瑜兒,慢慢吃哦。

  我閨女也是厲害,井裡都能釣上魚來。」

  多虧了這幾條魚,不然今晚都沒撐檯面的硬菜。

  她們又不可能把空間的雞鴨往外拿。

  羌城的雞仔還沒有她拳頭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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