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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得救

一幕年華 姝綏 7387 2025-06-23 14:19

  

  此時,賭場內一片混亂,賭徒們紛紛四散躲避,尖叫聲、呼喊聲此起彼伏。南霽風身處亂戰之中,卻依舊保持著冷靜與鎮定,他利用周邊的桌子,向上躍起,與數名荷官周旋。

  隻見他時而騰空躍起,躲過下方的攻擊;時而貼身近戰,以快制敵。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處,既不過分張揚,也不失威力。而那些荷官雖然人數眾多,但在南霽風面前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紛紛敗下陣來。

  然而,就在南霽風即將取得勝利之時,一名隱藏在暗處的荷官突然發動偷襲,一柄鋒利的匕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直刺南霽風的後心。南霽風心中一驚,但反應極快,一個側身翻滾,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一緻命一擊。

  這一變故讓南霽風更加小心謹慎……

  秋沐被被關押在一間沒有窗戶的屋子內,這兩日殷王爺倒是來過幾次,但每次都沒有問出什麼線索。

  她用儘力氣坐在床榻邊,想要支撐著身體站起來。可惜事與願違,剛起來一瞬間便跌落了回去,雙手撐著床榻,防止自己摔疼,不斷的喘著粗氣。

  「吱——」門被人從外面打開,秋沐惡狠狠的盯著來者,隻恨自己在此之前沒有對來者痛下殺手。

  「郡主不必如此緊張。」殷王爺看著她狼狽的樣子,示意她放鬆一些。

  秋沐不解的擡起眼眸盯著他,自己已經很明確的告知殷王了,雖然是說了謊,但看殷王的反應,有八九分相信了自己說的話。

  即便是如此,為何殷王還不放了自己。他究竟想要做什麼?秋沐不解,「殷王爺有話便直言。」

  「東西,本王相信你說的話,」殷王爺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遞給秋沐,秋沐沒有理會,別過頭。殷王也不氣惱,放下手中的杯子,冷哼一聲,「但你還有價值。」

  秋沐不知殷王究竟是何意,等待著他的下文。

  「睿王已經為了你找了過來,你說,」殷王爺停頓了一瞬,觀察著秋沐的神情,「你自己對本王有沒有價值,嗯?」

  秋沐側頭擡起,眉頭緊鎖著,瞳孔閃過一絲驚訝。南霽風來了?!他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還是說,他隻是為了來查案。

  「你想多了,」秋沐把殷王說的話不放在心上,再怎麼說,南霽風當真會為了一個對他自己毫無利益的人大費周章。「南霽風一生隻認沈依依為妻,於本郡主而言,同他怕隻是同毫無幹係的路人。」

  「哼,」殷王爺不受她的話左右,「本王自會判斷南霽風對你究竟是怎麼樣的。」

  倘若真的如秋沐所言,南霽風又何必大費周章的花費這麼長的時間來找一個女子。

  就如同先前秋沐因為一紙和離書鬧到了皇上跟前。最終卻隻是被南霽風輕飄飄的一句話了事。說是北辰的睿王對德馨郡主無情無義,怕隻是做給外人看看。

  殷王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緩緩地靠近秋沐。

  眼看著匕首離自己越來越近,說著表面淡定自若,可內心早已慌慌張張。直到臉上有了冰冰涼涼的真實觸感,秋沐才面露恐慌之色。

  這殷王是來真的,光潔如玉的臉蛋處傳來一絲疼痛,緊接著臉龐一側傳來水流劃過的觸感……

  在前堂的賭館內,南霽風身形如電,每一次揮拳、每一次踢腿都伴隨著一陣勁風,將周圍的刺客逼得連連後退。然而,刺客們似乎無窮無盡,從四面八方湧來,企圖將他淹沒。南霽風解決了一波又一波的殺手,可是人太多了,始終被圍得水洩不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整齊而有力的腳步聲,緊接著,一群身著錦衣的侍衛闖入了賭坊。他們手持長槍,眼神堅定,訓練有素。

  「錦衣衛在此,爾等速速退散!」領頭的侍衛大聲喝道,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荷官們見狀,神情微微一變,但並未立即退卻。他們深知,錦衣衛的戰鬥力不容小覷,但任務在身,不得不拚死一搏。

  於是,一場更為激烈的戰鬥在賭坊內展開。錦衣衛的侍衛們配合默契,長槍如林,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而荷官們則身形靈活,試圖尋找突破口。

  南霽風身形再次加速,如同一道閃電般穿梭在刺客之間。他的拳腳如風,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緻命。同時,他也不忘指揮錦衣衛的侍衛們,告訴他們如何更好地配合,如何形成更有效的攻勢。

  在南霽風的帶領下,錦衣衛的侍衛們越戰越勇,漸漸地佔據了上風。刺客們開始顯得慌亂,他們的攻勢不再那麼淩厲,防守也出現了漏洞。

  終於,隨著一聲清脆的響指聲,南霽風發出了最後的攻擊指令。錦衣衛的侍衛們齊聲應和,長槍如龍出海,瞬間將刺客們擊潰。

  打鬥結束後,賭坊內一片狼藉。南霽風看著倒在地上的刺客們,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知道,這些刺客隻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幕後黑手還隱藏在暗處。

  南霽風命令道:「留一隊人將賭坊圍住,無令不得入內,剩下的將人押回地牢。」

  「是,」領頭的錦衣衛領命,然後指揮著,「你們,去那邊。剩下的跟我來。」

  南霽風轉身向後院走去。迎面碰到了阿弗,他語氣裡有一些急不可耐,「怎麼樣,找到了嗎?」

  阿弗搖頭,「後院太大了,找不到。」

  南霽風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急切。他深知,時間拖得越久,秋沐就越危險。

  「繼續找,每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南霽風對阿弗命令道,隨後邁開大步,親自一間一間屋子的找人。

  後院中,一片寂靜,隻有他們急促的腳步聲和偶爾傳來的風聲。南霽風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每一處細節,不放過任何可能的線索。

  「王爺,人沒找到。」阿弗搜索完所有的屋子,但依舊沒有發現。

  南霽風眉頭緊鎖,再次確認,「確定都搜查完了?」

  阿弗如實回答:「還有柴房和廚房沒有搜查。」

  秋沐扶著牆邊,一步一步的強撐著身體走到門後,手裡緊握著匕首,隨時準備衝出去搏一條生路。

  她喘著氣,靠在門後的牆上,緩衝著剩餘的力氣。

  外面的腳步聲一下又一下的,慢慢的,越來越靠近。「吱——」門被猛然推開,可房外的人掃視了一圈裡面,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秋沐屏住呼吸,警惕性緊緊的拉滿,集中注意力,時時刻刻的準備著面臨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

  一隻腳擡起,跨過門檻,踏了進來。男子緩緩走近茶桌,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在鼻尖嗅了嗅,又感受了一下水溫,「水還是熱的,看來……」

  「站住!」秋沐使用渾身解數,快速靠近面前闖進來的兩個男子。手上的匕首緊緊的貼在南霽風脖頸一側。「放本郡主出去。」

  阿弗拔起腰間的佩劍,轉身就要朝秋沐脖子上架去。可轉身看見是秋沐,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劍。

  秋沐同他對視一眼,見到是阿弗,這才意識到自己得救了。她鬆開手裡的匕首,「砰」的一聲,匕首滑落在地。身體軟軟的滑落的倒了下去。

  南霽風轉身便看著面前女子有氣無力的從自己眼前暈倒。想接住人,已經來不及了。

  他快速蹲下身,將女子抱在懷裡,感受了一下懷裡女子的體溫,見秋沐除了臉上那一道被劃破的皿痕,其餘一切正常,才稍微放下心來,趕忙抱起懷裡的女子,邁開腳步向外走去。

  他一邊讓阿弗去找人,「去準備一輛馬車,要快。」

  馬車一路驅使,到了睿王府門前,南霽風將人抱了下來。南霽風一路疾行,將秋沐緊緊抱在懷中,底下的僕人問好,「見過王爺。」

  直到人走的沒影了,下人們才竊竊私語了起來。

  「誰說咱們王爺對這位郡主不好的,你看人家,分明好著呢。」一個婢女給身旁的人指著沒了蹤影的方向說道。

  另一個婢女點頭認可,「看來這位王妃遲早會獲得王爺的寵愛。」

  穿過長廊,踏過青石小徑,最終來到了自己位於逸風院的寢室。室內布置簡潔而雅緻,透著一股寧靜的氣息。他將秋沐輕輕放在柔軟的床榻上,動作溫柔而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阿弗,快去叫府上的郎中過來。」南霽風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焦急。

  阿弗聞言,立刻轉身飛奔而去,不一會兒,便帶著一位年長的郎中匆匆趕來。郎中身著素色長袍,手提藥箱,步伐穩健。

  「見過王爺。」郎中行禮道。

  「免禮,快看看她怎麼樣了。」南霽風焦急地指著床上的秋沐說道。

  郎中聞言,立刻上前,先是為秋沐把了把脈,又仔細檢查了她的身體。當看到秋沐臉上那道明顯的傷痕時,郎中不禁皺了皺眉。

  「王爺,王妃娘娘的脈象還算平穩,身體並無大礙。隻是這些時日裡,中了些許軟筋散,休息幾日便可。還有……」郎中支支吾吾的,嘆了口氣,搖頭,「這臉上的傷痕,怕是有些嚴重。」郎中說道。

  「會怎樣?」南霽風緊張地問道。

  「這道傷痕頗深,即便是傷好了,日後恐怕也會留下疤痕。」郎中嘆息道。

  南霽風聞言,心中不禁一沉。他深知秋沐在這玄東大陸上的名聲,也因為自己的這張容貌,才更加愛惜。若真在臉上留下疤痕,對她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

  「那可有什麼辦法能去除這疤痕?」南霽風急切地問道。

  「王爺莫急,老夫會為王妃娘娘開一些祛疤的藥膏,每日塗抹,或能減輕疤痕。」郎中說道。

  南霽風點了點頭,轉頭看向阿弗,吩咐道:「阿弗,你立刻去準備藥膏,並按照郎中的吩咐,為郡主煎藥。然後傳信給公輸,說是出了大事,讓他速回。」

  「是,王爺。」阿弗應聲而去。

  室內再次恢復了平靜,南霽風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秋沐蒼白的臉色。

  他輕輕握住秋沐的手,感受著她微弱的脈搏,心中默默祈禱,希望她能早日醒來,平安無事。

  而此刻的華城古家被鬧得雞犬不寧。

  「古靈夕,你還知道回來?「古良指著她質問道。

  秘閣隔三差五的出了一些事情,古靈夕被古嶽川派去,幫忙處理處理。

  這一來二去的,又被古良抓住了把柄。古靈夕昨日回古家走的是後門,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回來了,早上也在自己的房間平安渡過過了。

  誰曾想這肚子太不爭氣了,所以才趁著家人午休來廚房找點吃的,還讓古良抓住了把柄。

  古靈夕不給他好臉色,懟回去,「我是受爹爹的命令出去辦了點事,辦完事之後自然是要回來的。」

  「既然回來,為何不通報一聲。」古良深知自己不被父親重視。吃了虧,自當是要從古靈夕這小丫頭片子身上討要回來的。

  「我回自己家難道還要通報一聲?「古靈夕沒好氣的說道。

  她是看不起古良這種很蠢笨的行為,但母親一直教導自己,要尊老、敬長、愛幼。所以才一直忍讓著古良。

  「哎呦,原來是靈夕回來了。這麼長時間沒見了,不知去哪兒呢?」說話的是一位女子,身體豐潤圓滿,身著輕浮之色,一雙丹鳳眼。

  「姓郭的,這裡沒有你插話的份。」古靈夕見不得這位堂姐,她自己是沒有家嗎?天天往古府亂躥。

  古靈夕的左耳傳來一陣刺痛,古良伸手擰著她的耳朵,古良用了全力去拉扯著向祠堂走去。還不忘教訓她:「你就這麼跟美玉說話的?快道歉。」

  古靈夕為了減輕耳朵上的疼痛,腳步快速隨著古良拉扯的方向行走,一邊大喊道:「放手。」

  「先道歉。」古良絲毫沒有鬆手的樣子。

  古靈夕被拉扯的疼哭了,眼淚汪汪的,使勁拍打著自己耳朵上的那隻手。

  郭美玉急忙攔住古良,「自家人,有話好好說。這可是你的親妹妹,你捨得打嗎?」說完作勢要將兄妹兩個人拉開。

  可被古靈夕搶先了一步,用手拍打掉郭美玉的手,怒聲道:「不用你在這假好人,我的事你別想插手。」

  古靈夕早就看透了家族中後院女人的較量。什麼下媚葯,送打胎葯、爭寵……俗的不能再俗氣了。她不喜歡這樣的生活,隻想每天開開心心的。

  父親每次把她叫進書房商量議事,還派人教她武藝,學內力。古良作為她的親哥哥都沒有這麼受父親重視的待遇。就連同秘閣的事,古家隻有古老爺子,古嶽川和古靈夕知曉。

  事情鬧得再大,後院之事也有人管。

  「都住手!」看見院子門口的婦人,三個人齊刷刷的放下了手站好。

  「娘。」古靈夕低下頭,不敢擡頭去看婦人的樣子,生怕自己又惹得母親生氣了。

  古靈夕的母親,白氏,眼神嚴厲地掃視了一圈,最終定格在古靈夕身上,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院子裡如此吵鬧?」

  郭美玉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搶先一步上前,聲音溫婉卻帶著幾分挑撥:「姨母,您可算是來了。這不,靈夕妹妹剛從外面回來,也不通報一聲,就直接進了廚房找吃的。被我撞見了,好心提醒她幾句,畢竟她也是古家的千金,要注意形象。可她卻……她卻說我多管閑事,還對我大吼大叫的。」

  說著,郭美玉還假意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彷彿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

  古良在一旁也趕緊附和:「是啊,娘。靈夕她不僅不尊敬兄長,還對美玉妹妹無禮。您看,我這手還被她拍紅了呢。」說著,古良還故意把手擡起來湊近白氏,想讓母親看到自己「受傷」的樣子。

  白氏聽著兩人的話,眉頭緊鎖,目光嚴厲地看向古靈夕,似乎已經在心裡給她定了罪。她不分青紅皂白,直接開口訓斥:「靈夕,你身為古家的嫡出小姐,怎可如此無禮?不尊敬兄長,還對自己的堂姐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古靈夕聽著母親的訓斥,心中滿是委屈和憤怒。很顯然,母親沒有注意到自己被扯得通紅到能滴出皿的耳朵。

  她剛要開口辯解,卻被白氏打斷:「不必多言。你即刻回房,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踏出房門半步。」

  說完,白氏轉身,對著身邊的丫鬟吩咐道:「你們看好小姐,別讓她亂跑。」

  古靈夕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母親竟然如此輕易地相信了郭美玉和古良的謊言。自己心裡清楚,母親再怎麼不喜歡自己,也不必如此是非不分。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轉身大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間裡,古靈夕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她不明白,為什麼母親總是不相信自己,總是偏聽偏信,讓自己承受這些不白之冤。

  此刻,古家的後院再次恢復了平靜,但古靈夕的心中卻掀起了滔天巨浪。她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她會用自己的行動向母親證明自己,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古靈夕,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

  在秋沐昏迷不醒的這段時間裡,蘭茵心急如焚,她日夜守候在秋沐的床邊,眼中滿是擔憂與焦慮。她輕輕撫摸著秋沐的臉頰,那道傷痕依舊清晰可見,讓蘭茵心中更加痛楚。

  「郡主,你一定要醒過來啊。」蘭茵低聲呢喃,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始終沒有落下。

  怎麼會這樣,郡主被綁架了,還被人劃傷了臉頰。女子最注重樣貌,這麼深得傷口,要是留疤了可怎麼辦。

  與此同時,沈依依在王府中得知了秋沐被南霽風抱回,並且還被帶進了從不允許她踏入的逸風院,心中的嫉妒之火瞬間被點燃。她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這個秋沐,竟然敢和我搶師兄的寵愛。」沈依依咬牙切齒,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她迅速打理了一番,確保自己看起來容光煥發,然後派人去請南霽風。不一會兒,南霽風便在她的雪櫻院中出現。

  「依兒找本王有何事?」南霽風語氣平淡,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沈依依見狀,心中更加不滿,但她還是強顏歡笑道:「師兄,依兒聽說你最近一直在忙著照顧秋沐,這是不是真的?」

  南霽風輕輕嘆了口氣,道:「依兒,秋沐她中了軟筋散,又受了傷,我怎能不照顧她?」

  「可師兄,你知道嗎?你這樣日夜守護在她身邊,我心裡有多難受嗎?」沈依依的聲音開始哽咽,眼中泛起了淚光。

  南霽風皺了皺眉,他深知沈依依的性格,也知道她此刻是在爭風吃醋。但他心中隻有秋沐的安危,對於沈依依的哭泣,他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依兒,你不要無理取鬧了。秋沐她是無辜的,她隻是幫本王查案,被人綁架,本王有權利照顧她的安危。」南霽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悅。

  沈依依聞言,心中的嫉妒更是如潮水般洶湧。她猛地站起身,走到南霽風面前,直視著他的眼睛道:「師兄難道就看不到我對你的真心嗎?」

  南霽風看著沈依依那滿含期望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愧疚。但他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堅定地說道:「依兒,本王隻是履行承諾,完成了自己該完成的事。」

  沈依依聞言,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她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她恨秋沐,恨她搶走了自己的師兄,更恨南霽風,恨他對自己如此冷漠無情。

  這些年來,師兄還是一如既往地對自己冷漠無情。

  然而,無論她心中如何憤恨,都無法改變南霽風對秋沐的關心與照顧。在這一刻,她終於明白,自己在南霽風心中的地位,或許永遠都無法超越秋沐。

  沈依依不甘心,難道自己就這樣輸了一塌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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