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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逆子

一幕年華 姝綏 7516 2025-06-23 14:19

  

  秋沐一邊吃著,一邊不時地給史太妃布菜。她的動作看似隨意,但每一筷子都恰到好處地落在史太妃的碗中,彷彿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南霽風坐在一旁,目光時不時地掃過秋沐和史太妃,心中若有所思。

  「郡主,你給太妃檢查出什麼了沒有?」南霽風突然開口問道。

  秋沐心中微微一愣,她沒想到南霽風會再次問起這個問題。她記得之前已經回答過他了,難道他忘記了?還是說,他其實是在試探什麼?

  「太妃娘娘隻是驚嚇過度而已。」秋沐淡淡地回答道,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南霽風微微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但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他總覺得秋沐似乎有所隱瞞,但又說不出具體是哪裡不對勁。

  史太妃聽了秋沐的話,冷哼一聲,說道:「哀家若真的是驚嚇過度,那為何到現在還沒好?你到底會不會治病,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敷衍哀家!」

  秋沐心中一緊,但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恭敬地說道:「太妃娘娘,驚嚇過度之症,恢複本就需要些時日。每個人體質不同,恢復的進度自然也不一樣。娘娘莫要心急,再調養些日子,定能痊癒。」

  實則心裡默默吐槽,老東西,要不是你兒子給的多,本郡主才不願意插手。

  史太妃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懷疑與不滿,「你這話說得輕巧,哀家瞧你就是醫術不精。哀家身邊那麼多郎中,他們都瞧不出哀家什麼時候能恢復,你又有何本事斷定哀家隻是驚嚇過度?」

  南霽風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有些猶豫。秋沐之前的表現確實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如今史太妃這麼一說,他也開始懷疑秋沐的判斷。

  沈依依在一旁,眼神閃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她輕聲說道:「郡主,母妃身體抱恙,你還是再仔細瞧瞧,莫要耽誤了病情才是。」

  秋沐心中暗恨沈依依的挑撥,但還是站起身來,走到史太妃身邊,說道:「既然太妃娘娘信不過我,我再為娘娘把把脈便是。」

  秋沐伸出手,搭在史太妃的手腕上,認真地感受著脈象。她的眉頭漸漸皺起,史太妃的脈象確實有些複雜,除了驚嚇過度帶來的紊亂之外,似乎還有一絲隱隱的異樣。

  果然是中了慢性毒,診斷再多次也是一樣的結果。

  「太妃娘娘,您的脈象比之前好了許多,隻需再好好調養即可。」秋沐說道。

  史太妃猛地抽回手,怒道:「你這庸醫,還敢狡辯。哀家看你就是故意不想治好哀家的病,說不定哀家就是吃了你開的葯所以才沒有好起來。」

  沈依依也在一旁暗裡挑撥離間著,輕蹙著眉,語氣帶著幾分擔憂:「郡主,母妃如此難受,您還是要再想想辦法才是,莫不是有什麼隱疾您沒瞧出來?」

  秋沐本就被史太妃的無端指責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聽著沈依依陰陽怪氣的話,頓時也不慣著史太妃和沈依依了。

  她眼眸一瞪,毫不客氣地看向沈依依:「沈王妃,你若是懂醫術,大可以自己來給太妃診治,在這兒說風涼話倒是一套一套的。」

  史太妃見秋沐這般頂撞沈依依,氣不打一處來,重重地把筷子一摔:「你這沒規矩的東西,竟敢如此跟依依說話,哀家平日裡真是白教導你了。」

  秋沐冷笑一聲,絲毫沒有畏懼:「太妃娘娘,您口口聲聲說教導我,可您又教了我什麼?是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還是縱容旁人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史太妃被秋沐的話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秋沐:「你……你竟敢如此跟哀家說話,你眼裡還有沒有長輩!」

  秋沐梗著脖子,毫不退縮:「長輩又如何?長輩就能不講道理,隨意冤枉人嗎?本郡主一心想要治好您的病,可您呢,對本郡主百般刁難,還聽信旁人的挑撥。」

  沈依依見秋沐直接懟了過來,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故作柔弱地低下頭,嚶嚶地抽泣起來:「郡主,是依依不好,不該多嘴,惹得您和母妃生氣了。」

  秋沐撇了撇嘴,滿是不屑:「少在這兒假惺惺的,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嗎?」

  史太妃見沈依依哭了,更是心疼不已,對著秋沐吼道:「你瞧瞧你,把依依都欺負成什麼樣了,你還有沒有一點容人之量。」

  秋沐氣得兇口起伏不定:「她在背後使壞的時候,怎麼不見您讓她有容人之量?太妃娘娘,您要是這麼護著她,乾脆就讓您的兒子和本郡主和離。」

  南霽風一直靜默地在一旁低著頭吃飯,不理會面前鬧騰的幾個人。他其實心裡也明白秋沐的脾氣,知道她受不得這委屈。

  但史太妃是長輩,他不好直接指責,而沈依依平日裡表現得溫婉體貼,他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選擇沉默。

  南霽風沒想到突然間秋沐把話題能扯到自己身上來。他微微一愣,隨即冷聲道:「和離之事休想。這輩子你隻能待在睿王府。」

  秋沐直接不理南霽風這個瘋子,她冷笑道:「你困不住我,我們遲早會分開。」

  沈依依心裡卻憋屈,她沒想到南霽風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本想藉此機會讓南霽風對秋沐更加厭惡,沒想到卻適得其反。

  史太妃聽秋沐說要和南霽風和離,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早就看秋沐不順眼了,巴不得兩人趕緊分開。當下,史太妃一拍桌子,怒道:「和離好,和離好!你這沒規矩的郡主,和我兒實在不相配,趁早分開,省得再在王府裡惹是生非。」

  南霽風一直沉默著,聽到母親這番話,他猛地擡起頭,眼神堅定而冷峻,直接反抗道:「母妃,和離之事休要再提。這輩子秋沐隻能是睿王妃,本王不會讓她離開王府。」

  史太妃被南霽風的話驚得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兒子會如此強硬地反駁自己。她氣得渾身顫抖,指著南霽風罵道:「你這逆子,哀家為你著想,你卻這般不聽話。秋沐哪裡好了,她頂撞哀家,目無尊長,你怎麼還護著她?」

  南霽風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說道:「母妃,德馨郡主並無大錯,隻是性格直率了些。況且夫妻之間本就應相互理解包容。您身體不適,理應多好好休息,莫要再為這些事動氣了。」

  史太妃被南霽風的話氣得差點暈過去,她手指著南霽風,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氣得一甩袖子,癱坐在椅子上,怒道:「你……你這逆子,氣死哀家了!哀家真是白養你了。」

  南霽風見母親如此生氣,心中也有些愧疚,但他立場堅定,不再言語,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

  沈依依見狀,連忙走上前去,輕聲細語地安撫史太妃:「母妃,您消消氣,莫要氣壞了身子。王爺他也是一時糊塗,您別跟他置氣,先養好身體才是要緊事。」

  史太妃拉著沈依依的手,哭訴道:「依依啊,還是你懂事。你瞧瞧這逆子,根本不把哀家的話放在心上。哀家這麼多年的心皿算是白費了。」

  沈依依輕輕拍著史太妃的手,說道:「母妃,王爺也是有他的想法。您就別跟他計較了,先放寬心。等過些日子,王爺說不定就想明白了。您現在要好好調養身體,隻有您健健康康的,王府才能安寧。」

  史太妃聽了沈依依的話,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她擦了擦眼淚,說道:「也就隻有你能懂哀家的心思。哀家以後就指望你了。」

  沈依依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但很快又換上一副溫柔的笑容,說道:「母妃,您放心,依依會一直陪著您的。您要是累了,就先回房歇著吧,有什麼事,依依會幫您處理的。」

  史太妃被沈依依攙扶著進了寢室。

  屋內,燭火搖曳,沈依依小心地扶著史太妃在榻上坐下,柔聲說道:「母妃,您先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史太妃靠在榻上,仍滿臉怒氣,「這秋沐,實在是氣死哀家了,目中無人,沒半點規矩。」

  沈依依輕輕為史太妃捶著背,附和道:「母妃息怒,郡主也是一時衝動。您身子要緊,先好好歇著,別再想這些煩心事了。」

  史太妃拉著沈依依的手,「還是你貼心,哀家以後就靠你多在這府裡幫襯著了。」

  沈依依低頭淺笑,「母妃放心,依依定會盡心儘力。」

  而院子裡,秋沐看都不看一眼南霽風,轉身便要離開。

  她的裙擺隨風輕輕飄動,步伐決絕。南霽風見狀,急忙叫住她,「郡主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治好母妃?」

  秋沐停下腳步,冷淡地轉過身,目光平靜地看著南霽風,「後日太妃便可痊癒。」

  南霽風微微皺眉,「你確定?之前母妃一直沒見好,你又說驚嚇過度,如今卻突然說後日就能痊癒,這讓本王如何相信你?」

  秋沐冷笑一聲,「信與不信隨你。之前史太妃脈象複雜,除了驚嚇過度,還有慢性毒作祟。如今我已暗中施針用藥,毒素漸解,後日自然能好。倘若你在不相信,大可以去讓公輸行去給史太妃看病。」

  但她心裡也清楚,公輸行要是真的在的話,估計南霽風也不會讓自己來給史太妃看病。

  沈依依坐在史太妃的床邊,溫柔地為她掖好被子,輕聲說道:「母妃,您好好休息,依依在這兒陪您。」史太妃微笑著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對沈依依的信任和依賴。

  就在這時,劉嬤嬤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麵條走了進來,說道:「太妃娘娘剛才沒吃多少,吃碗麵條墊墊肚子。」

  沈依依接過麵條,柔聲說道:「母妃,我來喂您吃。」史太妃微笑著點了點頭,享受著這份溫馨的時光。

  然而,在屋外的窗戶邊,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屋內的一切。直到看見史太妃吃完了那碗麵條,這雙眼睛的主人才悄悄離開。

  夜色如墨,南霽風一襲黑衣,策馬狂奔在荒野小徑上。他的目的地是遠離京城的一座隱秘山谷。星月無光,隻有馬蹄聲和夜風呼嘯。

  與此同時,回京路上的阿弗騎著馬守在馬車邊,車內坐著的公輸行正掀開簾子。

  阿弗遞給公輸行一個方形木盒,公輸行問阿弗:「這是什麼?」

  阿弗隻是說:「王爺讓我給你的。」

  公輸行又問:「王爺給這個幹什麼?」

  阿弗撓撓頭,一臉茫然道:「我哪知道啊,王爺就吩咐我把這東西交給你。」

  兩人正聊著,突然,馬車頂發出「哐當」一聲巨響,好似有重物狠狠砸落。緊接著,馬車劇烈晃動起來,速度也瞬間降了下來,最終停住。公輸行掀開車簾,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警惕。阿弗則迅速抽出腰間的佩劍,警惕地環顧四周。

  隻見四條粗壯的鐵鉤從馬車頂部垂下,牢牢地勾住了車廂,好似一隻無形的大手將馬車死死拽住。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夜風吹過樹林的沙沙聲,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什麼人?給我出來!」阿弗大喝一聲,聲音在夜空中回蕩。然而,回應他的隻有一片死寂。公輸行目光冷峻,他意識到,他們遭遇了埋伏。

  草叢四周裡傳來聲音,說:「交出東西饒你們不死。」

  公輸行一臉痞壞,撐著頭靠在車窗框,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說道:「要是不交怎麼樣?」

  黑衣人冷哼一聲,聲音透著森冷:「那就是你們的死期。」

  話音剛落,車頂上的鐵鉤猛地發力,使勁拉扯住馬車。隨著一陣刺耳的聲響,馬車頓時四分五裂碎掉了。木屑飛濺,公輸行和阿弗迅速跳開,站在廢墟旁嚴陣以待。

  公輸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饒有興緻地看著四周的草叢,調侃道:「躲在暗處算什麼好漢,有種就現身一戰。」話剛說完,數十個黑衣人從草叢中魚貫而出,將他們二人團團圍住。這些黑衣人個個身著黑衣,面蒙黑巾,隻露出一雙雙冰冷且充滿殺意的眼睛。

  阿弗握緊手中的佩劍,眼神堅定,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公輸行則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一把精巧的短刃,在月光下輕輕轉動,發出清冷的光芒。

  「就憑你們,也想拿走東西?」公輸行不屑地笑道。為首的黑衣人不再廢話,一揮手,眾黑衣人便如狼似虎般朝著他們撲了過來。阿弗率先迎了上去,劍如閃電,與黑衣人展開了激烈的搏鬥。一時間,刀光劍影,喊殺聲在夜空中回蕩。

  公輸行也不甘示弱,他身形靈活,在黑衣人群中穿梭自如。短刃在他手中彷彿有了生命,每一次揮出都能帶走一個黑衣人的生機。

  黑衣人將目標鎖定在公輸行手中的木盒子上,剎那間,所有黑衣人都捨棄了阿弗,如潮水般朝著公輸行湧去。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猶如鬼魅,手中的利刃閃爍著寒光,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公輸行眉頭一皺,心中暗忖這些人竟如此執著於這木盒子。他迅速將木盒子藏於懷中,緊握短刃,眼神變得銳利如鷹。阿弗見狀,大喝一聲,揮舞著佩劍朝著黑衣人衝去,試圖阻擋他們的攻勢。

  「公輸行,你護住自己和那盒子,這些雜碎交給我!」阿弗一邊喊著,一邊與黑衣人展開殊死搏鬥。

  他的劍招淩厲,每一次揮砍都帶著千鈞之力,將靠近公輸行的黑衣人紛紛逼退。然而,黑衣人實在太多,猶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阿弗漸漸有些應接不暇。

  公輸行深知此時不能慌亂,他在黑衣人群中靈活地穿梭著,利用自己的身法躲避著攻擊。他的短刃不時地刺出,每一次都能準確地命中黑衣人的要害。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感覺到了壓力,畢竟對方人數眾多,而且個個訓練有素。

  「阿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想個法子突圍!」公輸行一邊戰鬥,一邊對著阿弗喊道。

  阿弗咬了咬牙,回道:「我也知道,可這些人把我們圍得死死的,哪有那麼容易。」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瞅準了公輸行的破綻,猛地朝著他撲了過來。公輸行迅速側身躲避,同時手中的短刃朝著對方的手臂劃去。

  黑衣人慘叫一聲,手臂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皿直流。但他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瘋狂地朝著公輸行攻擊。

  阿弗見狀,心中一緊,急忙衝過去幫忙。他一劍刺向那個黑衣人的兇口,將其擊退。然而,就在他分神的瞬間,又有幾個黑衣人從側面攻了過來。阿弗連忙轉身抵擋,但還是被其中一個黑衣人的利刃劃傷了手臂。

  「阿弗,你沒事吧!」公輸行擔心地喊道。

  阿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我們繼續。」

  兩人背靠背,繼續與黑衣人展開激烈的戰鬥。他們的汗水濕透了衣衫,但眼神卻依然堅定。在這絕境之中,他們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保護好木盒子,突出重圍。

  突然,公輸行靈機一動,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對著阿弗喊道:「阿弗,你引開一部分黑衣人,我去找機會!」

  阿弗點了點頭,大喊一聲,揮舞著佩劍朝著一群黑衣人沖了過去。那些黑衣人見狀,紛紛朝著阿弗圍了過去。

  公輸行趁著這個機會,迅速朝著包圍圈的一個薄弱點衝去。他的短刃在夜空中閃爍著寒光,將擋在他面前的黑衣人紛紛擊退。然而,就在他快要突圍出去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從旁邊猛地跳了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個黑衣人身材高大,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冷冷地看著公輸行,說道:「想突圍?沒那麼容易!把木盒子交出來,饒你不死!」

  公輸行冷笑一聲,說道:「想要木盒子,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著,公輸行便與這個黑衣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對決。兩人的劍招你來我往,一時間難分勝負。就在他們激戰正酣的時候,阿弗也擺脫了那群黑衣人的糾纏,朝著公輸行這邊趕了過來。

  隨著夜色漸深,公輸行和阿弗的體力逐漸不支,但他們的意志卻愈發堅定。兩人背靠背,手中的武器依然緊握,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鬥志。

  黑衣人的數量似乎無窮無盡,他們如同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地湧來。公輸行和阿弗的周圍已經堆滿了敵人的屍體,但他們知道,隻要他們一倒下,木盒子就會被奪走。

  「阿弗,看來咱們今天是兇多吉少了。」公輸行苦笑道。

  「別廢話,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能讓這些雜碎得逞!」阿弗喘著粗氣,手中的佩劍依然舞得虎虎生風。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黑夜的寂靜。南霽風騎著快馬,手中持弓,箭已上弦。他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到了被黑衣人包圍的公輸行和阿弗。

  南霽風隨即拉弓射箭,箭矢如同流星般劃破夜空,直奔為首的黑衣人而去。

  為首的黑衣人正指揮著其他人圍攻公輸行和阿弗,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他下意識地想要躲閃,但已經來不及了。箭矢準確地命中了他的胳膊,鮮皿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袖。

  「啊!」為首的黑衣人痛呼一聲,捂著受傷的胳膊退到一旁。

  南霽風的到來讓黑衣人們一陣慌亂,但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分出一部分人朝著南霽風衝去。

  南霽風揮舞著手中的長劍,與黑衣人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有了南霽風的加入,公輸行和阿弗的壓力頓時減輕了不少。三人背靠背,形成了一個小型的防禦圈,與黑衣人展開了殊死搏鬥。

  夜色中,刀光劍影,喊殺聲震天。雙方你來我往,戰況異常激烈。雖然黑衣人人數眾多,但在南霽風、公輸行和阿弗的頑強抵抗下,他們始終無法突破三人的防線。

  隨著時間的推移,黑衣人們的攻勢逐漸減弱。他們開始意識到,今晚的行動恐怕難以成功。為首的黑衣人捂著受傷的胳膊,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但最終他還是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黑衣人們如同潮水般退去,消失在黑夜之中。南霽風、公輸行和阿弗三人站在原地,氣喘籲籲。

  「多虧了王爺及時趕到,否則我們今天可就危險了。」公輸行喘著氣說道。

  「是啊,王爺真是神勇無比。」阿弗也讚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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