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元璋他雙眼圓睜,威嚴的怒聲道。「墨梓塵,朕看你就是故意來搗亂的是吧?朕看你夫妻倆就是活該,誰讓你倆嘴欠來著。墨梓塵,你今天進宮所為何事?」
墨梓塵心裡一沉,暗道「不好」。他急忙躬身行禮道。
「父皇息怒,兒臣怎麼敢故意搗亂呢?實在是六弟仗著父皇的寵愛,無法無天罷了。還望父皇明斷。」
燕星雨被這突如其來的呵斥聲,嚇得一哆嗦,她很快又鎮定下來,忙不疊賠笑道。「嗚…父皇,兒媳冤枉啊。兒媳和王爺,許久不進宮給父皇母後請安了,今日是特意給父皇母後請安來著。兒媳一片好心,沒想到六弟他,不但不領情,還想要殺了兒媳。父皇,你要為兒媳做主啊!」
墨梓逸在一旁小聲的嘟囔著。「真不要臉,黑的都能說出白的。你一進門,就為難漂亮姐姐,我看你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墨梓逸的聲音雖小,但在這安靜的氣氛裡,還是傳了出來。
墨元璋瞪了墨梓逸一眼,又看向燕星雨。他面色陰沉的道。「塵王妃,平日裡也不見你倆這麼孝順,你就直說吧,你倆今天進宮,到底是為了什麼?說完了就趕緊滾,別在這裡招人厭煩。」
燕星雨聽了,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隨即她滿臉堆笑,討好的說道。
「父皇,兒媳和王爺進宮,也沒什麼要事。這不是燕國的使臣團要來嗎?兒媳想著,燕國和天啟朝是同盟國。父皇若能幫助燕國搞好經濟,也好讓燕國在使臣團面前揚揚威。所以兒媳想求父皇開恩,把石灰粉和玻璃的製作方法,教給燕國。畢竟燕國是兒媳的母國,這樣兒媳在母國也有面子。」
墨元璋聽了這番話,氣得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猛地站起身來,手指著燕星雨,由於憤怒而渾身顫抖著。他的聲音也因憤怒而變得有些嘶啞。
「你……你簡直是荒謬至極!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如此口出狂言!那製作石灰粉和玻璃的方子,你想都別想!」
燕星雨被墨元璋如此嚴厲的斥責,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她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心中的惱怒,讓她失去了理智。於是,她強詞奪理地爭辯道。
「父皇,兒媳這可都是為了天啟朝的未來著想啊!父皇您想想看,如果燕國能夠富強起來,和咱們天啟朝強強聯手,那還有哪個國家,敢與我們兩國抗衡呢?兒媳實在是不明白,父皇您為何要發這麼大的火呢?」
墨梓塵見燕星雨被父皇責罵,心中有些不忍,他連忙附和著說道。
「父皇,雨兒她說得確實有些道理啊!雨兒她也是一片好心,希望我們天啟朝能夠更加強大啊!」
墨元璋滿臉怒容,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打斷了墨梓塵的話,渾身氣得像篩糠一樣顫抖著。
他用顫抖的手,指著墨梓塵,破口大罵道。
「墨梓塵,你這個愚蠢至極的傢夥!她隨口胡謅的話,你竟然也能深信不疑?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她這分明就是想要把我國的珍寶,竊取到她的母國去!好啊,墨梓塵,朕沒想到,原來你們今天進宮,就是打的這個如意算盤啊!」
墨元璋越說越氣,他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墨梓塵,彷彿要噴出火來。
唐沐清在一旁看到這一幕,也是氣得不輕。她猛地一拍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差點掉下來。她怒喝一聲道。
「來人吶!把塵王和塵王妃,給本宮逐出皇宮!沒有本宮的懿旨,永不許塵王府的進宮。」
唐沐清的聲音威嚴而冷酷,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一群侍衛如狼似虎地沖了進來,將墨梓塵和燕星雨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