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救我啊!」墨梓塵不等墨元璋說完,他搶著辯解著。
「是…是母後,她為了遮掩軒王妃的罪行。故意避重就輕,拿塵兒貶為庶民的事說事。」
「哦!皇後是這樣嗎?」
太後瞥了眼唐沐清,好奇的問道。
「雅兒她怎麼了?她是犯了什麼大錯嗎?你們怎麼沒人跟哀家說呢?哀家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唐沐清剛要解釋,墨梓塵搶著說道。
「皇祖母,軒王妃她犯了謀逆之罪,她自立為帝了!」
「自立為帝了!好啊!隻要雅兒…」
太後原本滿臉笑容的點頭稱是,說到這裡忽然感覺不對,她一下反應過來。震驚的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說雅兒自立為帝了?」
「母後!你別著急!小心你的鳳體啊!」墨元璋擔心的看著太後。
「別叫哀家!」太後臉色陰沉下來,她冷聲喝道。
「皇上,你來跟哀家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雅兒不是去征戰商國了嗎?她何時自立為帝了?」
「母後!」唐沐清擔憂的看著墨元璋,她張口想為欣雅解釋。「這事…」
「皇後你住口!」太後怒道,她不等唐沐清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
接著,太後怒道。「皇上!這事你來跟哀家解釋。」
「哀家不相信雅兒會做這種大逆不道之事!難道是哀家看走了眼?」
太後有些難以置信!
墨梓塵眼裡閃過一絲興奮,他不等墨元璋回話,就見縫插針的道。
「皇祖母,塵兒不敢欺瞞你啊!塵兒句句屬實。」
「軒王妃滅了商國後!她不僅沒回稟父皇,反而在商國自立為帝!」
「她妄圖建立新朝,改國鳳國!年號鳳尊?她以昭告天下了,這可是闆上釘釘的事兒。」
「這建立新朝可是件大事,父皇想要包庇也包庇不了。天下人皆可作為證人!」
墨梓塵得意地說道,他覺得自己這次定能扳倒欣雅。換來自己的一線生機。
墨元璋微皺著眉頭,心中有些焦急。他想要為欣雅開脫,一時又不知怎麼說合適。
「逆子,你給朕住口!」
「你一個庶民,哪有權利譴責這件事情!」
恰好墨梓塵自為得意,他把怒火都撒在了墨梓塵的身上。
「逆子,你不要試圖轉移話題。現在是你謀逆逼宮,想弒君弒父!與雅兒自立為帝有何關係!」
「論謀逆之事,還有誰敢和你墨梓塵相比。你這心思歹毒的孬種,朕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東西!」
墨元璋成功的轉移了話題。
「哼,墨梓塵!皇上的話可是真的!」
太後冷哼一聲,眼神犀利地看向墨梓塵。
「你當真想逼宮造反?做出弒君弒父的大逆不道之事?墨梓塵,哀家還真是小看你了!」
「皇祖母!塵兒知道錯了!求皇祖母救救塵兒。」
墨梓塵臉色煞白,他掙紮著,想掙脫太監的束縛。
「父皇,皇祖母,塵兒隻是一時鬼迷心竅,被人慫恿了。父皇,我可是你的皿脈,父皇你不能對我呀!」
「軒王妃自立為帝,她才是謀逆的大罪啊!皇祖母,父皇他偏心。故意壓下此事,卻反來問罪塵兒。」
「皇祖母,既然他們不仁,那我也就不義了。我要控告皇後與父皇沆瀣一氣,隻因為軒王妃是皇後的親兒媳,他們故意壓下她的謀逆之罪。」
「皇祖母,塵兒已經說完,還請皇祖母秉公辦理此事,給天下人一個說法。」
「墨梓塵你說完了?那該哀家說了。哀家為何要給天下人一個說法?你這自以為是的畜牲!」
太後聽了氣得渾身顫抖,她冷笑一聲。
「呵呵呵,原本哀家還想留你一命。不管怎麼說,你畢竟是皇上的皿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