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和離斷親虐極品,我成全村最惡媳

第一卷:默認 第339章 醫館開張(兩章合并)

  平時冷卿禾就是一個很溫柔也很善良的人,但其實骨子裡是嫉惡如仇,善惡分明,甚至還有點記仇。

  “表嫂,我準備開一個醫館,之前就準備好了的,就等着擇個良辰吉日開張,我這個醫館是個女子醫館,隻給女子看病!”

  冷卿禾記得元君瑤也是個不懼世俗的人,所以就想立即将這個喜訊分享給她。

  她知道自己這個醫館一開起來,肯定是會遭受很多白眼和流言蜚語,但是她不怕。

  隻要她的女子醫館開起,将來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誰說女子不可抛頭露面的。

  如果早早就有人開了這樣的先例,那很多女子看病就沒有顧忌了,多少女子諱疾忌醫,從而耽誤了病情導緻越來越嚴重。

  哪怕是高門大戶,本身就有府醫,可很多病情因為男女有别也沒法說。

  有時候需要施針縫合什麼的都因為男女大防無法靠近。

  女子學醫的甚少,學醫的地位都很低,不知要遭受多少白眼。

  冷卿禾想做的就是打破這種束縛。

  元君瑤贊許道:“可以的,勇氣可嘉,我雖然不會醫術,但是我會去幫忙。”

  冷卿禾很高興,因為元君瑤是第一個支持她的女性。

  她要做的這些事情,包括嫁人,家裡人都是不同意的。

  不過冷家的人代代都有一兩個反骨,當年的冷绾歌是,今日的冷卿禾亦是。

  但是冷卿禾絕對不會落得冷绾歌那樣的下場。

  “表嫂,你會在京城待多久啊?”

  這次元君瑤來京城就是來參加她的婚宴,意料之外的事情就是她和沈少禹的感情升溫。

  冷卿禾是在想,元君瑤是不是會一直留在京城。

  元君瑤想了想說道:“看情況吧。”

  她還在想着,她的水稻快要成熟了呢。

  現在皇帝的身體情況還沒穩定,一時半會也離不開。

  不過留在京城也行,她也就是惦記着種下的那些水稻,不過在哪種田不是種田啊。

  在京城種還更好,直接将這結果上達聖聽,能得到更好的推廣和支持。

  現在的情況就是,沈少禹負責穩定江山,她負責讓百姓吃飽飯,冷卿禾負責醫療。

  隻要她和冷卿禾做成,女性的地位也能得到提升。

  接下來的幾天沈少禹一直很忙。

  早出晚歸的,很多時候元君瑤還沒睡醒他就已經起床了,晚上等的太晚她睡着了,人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元君瑤把附近都玩了個遍,又跟着聖老去了趟宮裡。

  皇帝的身體情況基本是趨于穩定,隻要按時吃藥就還能再活一年。

  但是這種好狀态隻能持續半年,後半年基本是一天一個樣子了,身體各項問題便會漸漸浮現。

  幾天後,冷卿禾的醫館正式開張,醫館取名女康堂,醫館裡抓藥的煎藥的全是女人。

  醫館上方的牌匾用紅布挂着,大門兩旁已經挂上了鞭炮,正等待吉時開張。

  冷卿禾叫人在門口擺了一個桌子,桌子上堆滿了包好的小份小份的紅棗,這是等會要分發下去的。

  因為是女子醫館,梁朝和沈少禹都來不了。

  但是他們都在醫館對面的茶樓裡,二樓臨窗的位置,正好将對面醫館盡收眼底,也好應對突發狀況。

  冷卿禾站在門口,一身白衣氣質出衆,沒有輕紗覆面,姿容絕色便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圍觀。

  “大家好,我是醫館的大夫,這是一間女子醫館,主攻婦科,歡迎大家前來就診。”

  她這話一出,人群中頓時議論紛紛。

  “什麼玩意女子醫館?”

  “隻給女子看病?這醫館什麼意思??男人還不能在這看病了?”

  “就這麼一個黃毛丫頭?誰家好人來這看病,就是給男人看我也不來!”

  聽着周遭的議論紛紛,還有女子的指指點點,哪怕冷卿禾早有心理準備,此刻丫有點心慌。

  這時元君瑤從屋裡走了出來。

  她穿着女裝,但是臉上做了僞裝,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此刻她是個皮膚白皙,但面容普通的女子。

  “我們的大夫乃神醫聖老的親傳弟子冷卿禾,醫術高超,專攻婦科,專為女性服務,希望天下所有女子不用諱疾忌醫,沒有男女大防止,看病方便無顧忌。”

  元君瑤的出現讓冷卿禾松了一口氣。

  但是元君瑤的話也引起了軒然大波。

  “神醫的弟子,聽說的是藥王谷的新谷主。”

  “聖老的弟子,不是嫁給了忠勇侯府的世子嗎?”

  聖老的名聲還是很大的。

  同樣的身為聖老的弟子,又嫁給了忠勇侯府的世子,還是沈少禹的表妹,再加上冷绾歌的侄女,還有成親那日的轟動,江南首富皇商家的千金。

  冷卿禾此刻在京城也是極其有名的。

  她的醫術肯定是沒人質疑了。

  但是一個女子開醫館,說到底還是讓人難以接受。

  女子學醫的都被人嗤之以鼻,畢竟學醫看病就需要抛頭露面。

  這時一個老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指着冷卿禾說道:“你既嫁給了忠勇侯府的世子,侯府滿門忠烈,你就該恪守本分,而不是出來抛頭露面,丢盡了忠烈的臉面。”

  這人一本正經的,模樣又嚴肅,一看就古闆的很。

  冷卿禾深深的擰着眉,回擊道:“人吃五谷雜糧怎能不生病?你是男子,但是你也有母親,有女兒,你這是想斷了她們的生路,倘若有一日,她們受傷了需要救治。

  但是受傷位置隐私,你是介意還是不介意,你是要她們守婦道還是要生命??”

  老者臉漲的通紅,氣急敗壞道;“天下女子何其多,你這醫館沒開也沒斷了誰的生路啊,你休想強詞奪理,世間女子大衆皆是如此,你偏要特立獨行,實在是為世俗難容。”

  冷卿禾冷聲說道:“強詞奪理的是你,我是女子,我學醫給女子看病怎麼就不守本分了?我夫君,公爹尚且支持,何時輪到你指手畫腳了?我治病救人,怎麼就丢了我忠勇候滿門忠烈的臉了?

  且聽聞我婆母在世時,亦是上陣殺敵,立下赫赫戰功,她保護的是北冥的百姓,她是巾帼英雄,亦是為女子正名,我治病救人,開女子醫館,說起來是相同的意義,我不覺我有錯!”

  老者聞言更氣了。

  “你怎能和護國夫人相比,簡直不知廉恥!”

  冷卿禾嘲諷的盯着他,嗤笑道:“婆母當年說過,她身為女子不輸男兒,我認為我的醫術絕對比得過大多男子,我為女子看病有何不可?當年說我婆母抛頭露面的人中是不是也有你,既然你這張嘴如此厲害,當年戰亂之時你在何處?”

  老者漲的臉色通紅,竟說不出一句話了,或許當年譏諷忠勇候夫人的人中,可能真的有他。

  女子不管是從軍還是學醫,所要遭受的都是白眼,但是絕對的實力之下,這些質疑和歧視便會少很多。

  可惜的是,忠勇候夫人即便立下了赫赫戰功,亦是無資格入朝為官。

  朝堂之上,沒有女子的立足之地,無上權利還是掌握在男人手裡。

  所以女子地位低下,隻能屈居男人之後。

  就如華陽公主,她分明是為了北冥國才被送去和親的,忍辱負重終于歸來,得到的卻是嫌棄和白眼。

  冷卿禾望着四下圍的水洩不通的百姓,說道:“此醫館隻為女子看病,看病不收取診金,藥錢自費。”

  元君瑤一直在一旁聽着,見冷卿禾能應付便沒有說話。

  倒是沒人出來再說些什麼了,元君瑤便站出來說道:“世界在女性的裙擺下誕生,憑什麼不讓女性的裙擺飛揚,我們隻是想開個女子醫館,以後更加方便女子看病而已。

  當然,如果你們不介意自己的妻子、女兒去找男人看病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元君瑤此刻在想,等她的培育的雜交水稻成功豐收,她就能成為讓整個北冥都吃飽飯的女人。

  等冷卿禾的醫術越來越精進,學習更多現代化醫學,融合中西醫,就還能成為醫界第一人。

  到時候誰還能小瞧女人。

  她空間裡還有很多現代化武器,真要是打仗的話,到時候她也不是不能出手,

  冷卿禾聽了元君瑤的話後,若有所思的說道:“開個女子醫館是有傷風化,那女子是找男大夫看病就是理所當然了是吧?”

  現在誰敢說話了啊。

  元君瑤和冷卿禾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底的笑意。

  吉時到,下人點燃兩旁的鞭炮,熱鬧的鞭炮聲中,冷卿禾親自拉下了蓋在牌匾上的紅布,女康堂三個大字便現于人前。

  待嘈雜的鞭炮聲染盡後,冷卿禾笑吟吟的朝衆人說道:“這三日裡來女康堂就診的女子,每人送一包紅棗,希望大家身體健康。”

  她走到門口的桌子旁,拿起一個紙包,打開後裡面全是大顆大顆的紅棗幹。

  “紅棗補氣皿,最适合女子食用,煲湯之類的也能放,或者做雞蛋羹,對身體都是有好處的。”

  “進去看了病就能拿一包紅棗嗎?需要買你家的藥草嗎?”

  冷卿禾微笑着回答那人的話。

  “我隻負責看病寫藥方,你去别家抓藥也行,你不抓藥都行。”

  “進去把脈不要錢,出來還能領紅棗是吧,行,我去看!”

  第一個上門的是一個中年大媽,穿的很破舊,可見家裡也不是很富裕。

  雖然如此,但是她看起來身體強健,一點都不像有問題的模樣,壓根就不需要看病。

  不過為了領免費的紅棗,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人。

  大多是一些中老年婦女,年輕小媳婦占少數。

  冷卿禾進屋坐診,元君瑤就站在門口維持秩序,叫他們排隊,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龍。

  有些人願意老老實實的排着隊,但是難免有些人偷奸耍滑。

  一個大概四十來歲的女人,捂着肚子一臉痛苦之色的說道:“我,我先看,我不舒服·····”

  元君瑤雖然不會醫術,但是此人臉色紅潤,步伐穩健,雖然一臉痛苦之色,但是雙眸滿是奸詐,可見是裝的,于是她便攔住了她。

  “請排隊,謝謝。”

  那人順勢往地上一倒,大聲哀嚎了起來。

  “我要痛死了,這醫館不給我看病啊,好痛啊,啊啊、”

  “讓她先看吧。”

  “是啊,看她疼成那樣,病的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元君瑤盯着她,神色淡定的很。

  “你繼續,我說要排隊就必須排隊。”

  她這話一出,立即便引來了一片罵聲。

  “你還開醫館的,沒有一點同情心。”

  “就是,她都痛的這麼嚴重了,我們都不介意她插隊,你還不讓人家進去。”

  聽着四周的竊竊私語,那人在地上慘嚎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元君瑤沒好氣的說道:“你們眼瞎啊,她叫的這麼歡,打滾滾的這麼有勁,哪裡像是有病的樣子,那臉色紅潤的,氣皿足的能打死老虎。”

  衆人聞言,紛紛朝着那人看了過去。

  那人這下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也不知是該打滾還是不該打滾。

  這時又有一個女人臉色煞白的走了過來,她眼神恍惚,說話有氣無力。

  “我,我不舒服。”

  元君瑤隻是看了她一眼,臉色便凝重了起來,說道:“快,進去。”

  “等等,憑什麼,憑什麼讓她進不讓我進。”

  剛才還在地上打滾的人立即站了起來,一臉兇狠的瞪着元君瑤。

  元君瑤冷眼一掃,冷聲說道:“你這不是好好的嗎?你憑什麼插隊,你給我滾開。”

  衆人的視線落在那人身上,發現她此刻确實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那人臉上閃過心虛,剛才情急之下就忘記裝了,她胡攪蠻纏道:“我不管,我不能進她也不能進,她看起來不是好好的?你憑啥讓她進去呀?”

  元君瑤盯着那人越來越恍惚的神色,臉色難看的說道:“你滾不滾?你不滾,就算你排隊我也不給你紅棗了。”

  “你,你欺負人,我不活了啊,還有沒有天理呀?”

  她鬧騰着,另外一人就安靜的看着,她不是不想說話,隻是實在沒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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