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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妒恨

  安悅派遣蕭行彥與谷陽分别前往北地與南地的消息,宜君卿記得讓方靖宇封鎖了,薛硯文又如何得知?

  “薛愛卿多慮了,安悅既然敢讓她的兩位夫郎出面解決災情,必定是相信他們有這樣的能力。雖說大周朝沒有男子為官的先例,但朕相信安愛卿。”

  薛硯文低垂着的臉上流露出幾分不滿,這個安悅,不過才當了幾日的大司農,就如此讓皇上放心?

  “話雖如此,就算皇上信她,文武百官卻不一定信她,若她這次真的将災情之事搞砸了,恐怕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再難容她。”薛硯文沉沉的歎了一口氣,“皇上,微臣也是為安大人考慮。”

  龍椅之上,宜君卿一身紅袍,面相威儀,頭戴金冠。

  薛硯文話中的意思,她自然明白,更何況,朝臣與朝臣之間多少有些争鬥,也能促進大周朝社稷的發展。隻不過,作為皇上,她需要做的,就是讓她們之間存在的問題靠她們自己的本事去解決。

  最終,誰能留下來,就說明誰更能為她所用。

  宜君卿道,“薛愛卿有心了,一切結果,都等安愛卿的兩位夫郎回朝複明再行定奪,若南地與北地之事他們卻是辦砸了,再罰也來得及。”

  宜君卿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薛硯文自然不好再說什麼,當即叩拜了宜君卿,離開禦書房。

  誰知回府途中,薛硯文得知刺殺蕭行彥與谷陽的計劃失敗了,氣急敗壞将管家臭罵了一頓。

  “你這個飯桶!這一點小事你都做不好,我留你何用?”

  後蕭行彥和谷陽順利回到盛京,見到安悅,陪她一同前往皇宮面見宜君卿,詳述北地與南地的災情和目前的情況。

  災情得到解決,宜君卿很高興,大肆獎賞了蕭行彥和谷陽,次日上朝,哪怕安悅根本不在朝堂之上,依然當着衆位文武百官的面,對安悅好一番褒獎。

  薛硯文隻覺得兇中有一團熊熊大火,對安悅的憎惡又加深一分。

  退朝之後,薛硯文緩步朝着大殿外走去,她知道自己的臉色極其不好看,也實在裝不出好看的臉色,便低着頭,下了石階。

  走到最後一層,眼前出現一雙白色的靴子,她順着靴子往上看,竟然是一名身披紫袍,氣質神秘的女人。眸光微眯,她沉聲開口,“你是誰?”

  “我以為自己時常跟在皇上的身邊,薛大人應當會認識我。”

  薛硯文開始細細回想出現在宜君卿身邊的人物,思來想去,腦海中出現一片花園,緊接着,她疾步匆匆的朝着花園走去,叩拜宜君卿的同時,發現宜君卿的身後站着一位令人不得不去注目的女子。

  “哦!”薛硯文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行雲大師,對吧?”

  行雲點了點頭,“看來薛大人還記得我。”頓了頓聲,她又道,“不知道薛大人是否得空,我想請薛大人喝杯茶。”

  行雲大師眼下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基本上皇上去哪兒都會帶上她,這樣的人,該是薛硯文巴結才對。

  “當然,行雲大師都開了尊口,我自然願意奉陪。”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一團一團棉花似的白雲擠在一起,清晨的風冷而幹淨,薛硯文攏了攏寬袖,與行雲大師走在一起,往宮外的方向走去。

  漆紅的高大的宮門迎來了早上的第一抹曙光。

  門外停着尚書府的馬車,薛硯文請行雲大師乘坐馬車,待兩人在坐穩,馬車緩緩行駛,朝着盛京第一茶樓茗香齋。

  茶樓裡的小官兒熱情的接待了兩人,因薛硯文是熟客,便熟門熟路的将她帶往三樓包廂,那個包廂有窗戶,窗戶外面便是大街,一邊喝茶一邊看人來人往,品百态人生。

  等薛硯文和行雲大師在包廂内落座,小官兒含笑問道,“大人,今日還喝白茶麼?”

  “今日有客,主随客便。”薛硯文朝着行雲大師看去,“大師平日裡喜歡喝什麼茶?”

  “白茶就好。”行雲大師道,“雖說初入盛京時喝不慣白茶,可自從喝了皇上賞賜的福鼎白茶之後,也覺得這白茶别有一番滋味。”

  福鼎白茶是頂級的白茶,皇上既然肯将這麼寶貝的東西賞賜給行雲大師,可見皇上對她是極為看重的。

  思及此,薛豔偉對待行雲大師,更多了幾分謙恭。

  “既然行雲大師也愛喝白茶,那就還上白茶吧。”薛硯文看向小官兒道。

  “是。”小官兒福了福身,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說了句,“請大人們稍等。”便轉身離去了。

  一時間,廂房内隻剩下薛硯文與行雲大師二人,薛硯文念起是行雲大師找的她,不好主動開口說些什麼,卻見行雲大師朝着窗外看去,一言不發,一時間,有些局促。

  “大師在看什麼?”薛硯文道。

  行雲大師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看向薛硯文,“這街上,有有錢的人,有沒錢的人,有大肚便便衣冠華貴仗勢欺人的人,也有膽小如鼠,怯弱不堪,任人宰割的人。”

  “有走卒,有商販,有公子少爺,有小姐丫鬟......”

  薛硯文聽得非常認真,可她不清楚行雲大師究竟要說什麼。

  “有錢有勢便可隻手遮天,為所欲為,天下萬物,有錢,就能夠得到。沒權沒勢,永無出頭之日。”

  行雲大師面色微頓,眸底泛着精光,“朝堂之上早有風聲傳了出來,說的是,自從安悅當上了大司農之後,薛大人這個總尚書大人的位子,倒成了形同虛設。”

  薛硯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胡說八道!哪一個在背後嚼舌根?行雲大師且對我說明白了,我一定饒不了她!”

  行雲大師笑了笑。

  恰逢小官兒上茶了,兩人止住了交談,待小官兒放下茶壺,又為兩人倒了茶之後離開,薛硯文這才滿目怒容道,“我這總尚書的官職管的是禮部、吏部、戶部、工部。她安悅的大司農之職掌管的是錢、稅、谷、鹽、鐵,與我何幹?”

  行雲大師在來見薛硯文之前,就已經暗中調查過她,深知她與安悅之間的恩怨,這也是她為什麼會來找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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