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還能殺了你不成
花都城這個地理位置的确是很特殊的地方,到這裡來的各個國家的人都有,他們大部分都是商人,喜歡從花都城前往盛京方向。
而且,在花都城也有一些物品是特别存在的,更是要讓一些商人到這裡要進購東西帶回去。
安悅也是利用這裡的特點,才能把自己的肥皂賣的更好。
如今,就連安悅的發小劉芳,一次次的帶着從安悅這邊進的貨,一次次賣出去,生意好的,連家都難以回去。
一直以來,劉芳的母親都很瞧不起安悅,覺得她就是一個無賴,整日遊手好閑,隻會吃喝玩樂。
現在的情況來看,劉母再看安悅的表情,那都是一副恨不得把安悅和劉芳給掉一個個算了。
“隻要有我在,我必然能讓你在盛京站穩腳跟,送你三個鋪面一套宅子,如何?”
宜嬰倒是很自信的模樣,說出這麼一番話的時候,還露出一抹怪異。
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如此答應安悅?
要是真的把這面的一些彎彎繞繞說的清楚一些,否則,隻能的牽扯到了一起,誰都說不清楚,豈不是要讓人家鑽空子?
安悅無奈的歎了口氣,“有一句話說的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還有一句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有一句話說的好……”
“行了,你那些話先收一收,我已經把條件都已經給你出好了,現在,隻要等你給我一個回應。”
看來,對方看着安悅并沒有什麼反應,反而要用強硬的手段來逼着她同意。
安悅立刻做出驚恐的模樣來,連忙放下筷子。
“您這是吓唬我了嗎?看我有些猶豫不想答應,所以要吓唬我了嗎?”
這畏懼的模樣不假,驚恐而顫抖的眼睑也不假,眼珠也在瘋狂的抖動着,看着也知道,她的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此時此刻,隻需要再施壓的話,就足以讓她俯首帖耳。
“你可知道我在盛京,說的誇張一點,那就是呼風喚雨,即便不是也差不多了。”
宜嬰倒是一點都不介意,臉上那理所應當的笑容,看的安悅都有點厭惡了。
不管她到底是多大的官,敢稱呼自己姓王,就算真的是個王爺,未免也有些太猖狂了,猖狂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那我想問問,如果我不答應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安悅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看着她如何轉變表情的。
眼看着她眼裡越來越多的殺氣,一副想要立刻将安悅滅殺的模樣,就讓人有些無奈。
明明是她找上門的,可要是不答應的話,她還要先翻臉。
這種人,還真是讓人無奈,就是想要用強硬的手段,直接讓安悅低頭。
原本她心裡還抱有一點點的期待,希望眼前這個人,她可以用一些正常的手段,這樣也免得安悅身陷險境。
可對方偏偏不願意,安悅還真是沒辦法了。
她朝着于淵看了一眼,隻是這麼一眼,就足以讓于淵明白她的心思了。
一切都已經做好準備,就等着安悅直接吩咐下去,于淵的眸子微微的沉了下來,眼下的情況還真不能邁出這一步。
“如果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能怎麼辦呢?難道我還能殺了你不成?”
宜嬰看着安悅的目光明顯已經有了一些變化,可此時此刻,也能感受到她在時刻壓抑着自己的情緒。
這樣的一個人,她要是真的能輕易的放過自己,那才叫奇怪呢。
安悅自然不信,便笑了起來:“既然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這一次也就不答應了。”
借着她說的話,安悅也就自然而然就坡下驢,必須要找一個台階讓自己下。
話說完了,安悅站起身來,笑着從口袋裡拿出幾錠銀子來放在了桌子上。
“既然咱們之間的事情沒有談成,那自然而然沒有白吃您午飯的道理,所以,這一頓我來請。”
安悅笑的十分燦爛,她當然是不差這點錢的,反倒是叫對方覺得,她這個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更讓人為難。
既然話都已經說了,安悅必須不能給她面子,随後朝着于淵伸出手來,被于淵牽住了手,兩個人一起要往外走去。
誰知道,身後的宜嬰卻開口說了一句:“看來,你是決意不打算跟我合作了?”
“合作?您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合作的事情,隻是說給我兩個鋪面和一間宅子,可你需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要得到的是你,你必須無條件的服從我。”
“那抱歉了,我這個人呢,放蕩不羁愛自由,我有我的四個夫郎等着和我過輕松享受的日子,要是我都聽别人調度了,那我的一家子人哪裡還能那麼自由。抱歉了,您去找别人吧。”
安悅這一次是真的要走了,可下一秒鐘,一直飛镖直接朝着安悅的方向飛了過來,安悅感覺到不對勁,下意識的将于淵推開,那镖劃破了安悅的手臂,直接紮在了門框上。
一道皿淋淋的口子,頓時讓她倒吸一口氣,接着便是一真說不出的麻木。
“有毒?”
安悅詫異的看着宜嬰,不過就是沒答應她合作的事情罷了,她竟然直接動手要人命!
“該死!”
于淵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随後大手一揮,隻見宜嬰搖晃了一下,便倒了下去。
他想都沒想,直接将安悅抱了起來,顧不上其他人的目光,直接抱着安悅出了聚合樓的門,上了門外的馬車,立刻吼了出來:“給我回安家!”
“是。”
馬夫急速的駕着馬車朝着安家的方向駛去,于淵看着懷裡的人,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傷口,眼下能救安悅的隻有自己,他絕對不能讓自己倒下。
有些毒,如果可以及時的将毒皿吸出來的話,可以加大中毒人被救治的幾率。
可于淵沒辦法去做,他必須保證自己時刻的清醒。
“該死的家夥!”
于淵咬牙切齒的說着,從身上撕下一塊布,将安悅的手臂紮緊,避免皿流過快,帶着毒液流遍全身。
馬車猛然停了下來,于淵連忙抱着人從馬車上下來,急匆匆的一腳踹開大門,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