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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一十二章 為什麼我不能出去

  “微臣也一直都知道皇上是一位好皇帝,自從登基之後,一直都在為這個國家,為這個國家的人民,做實實際際的好事。皇上身上的優點自然說不完,可皇上也要知道,就算有點再多,那也是皇上您作為皇帝的本分,你坐在這個位置上是不允許出錯的。所以有關前任女皇去留這件事,您要再三考慮。”

  蕭行彥道,“朕要聽聽宰相大人說說如今安悅留在這兒,對我國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其實那些勸解皇上的大臣并沒有說錯,前任女皇這個身份确實尴尬,留在皇宮之中,不免會讓人誤以為她要謀朝篡位,畢竟天下有志之人,誰不想得到皇位,做着萬萬人之上的人。”

  “就算前任女皇是真的要留在皇宮裡養傷,卻也萬萬不能。她的出現,短時間内會讓朝廷上下心中生出懷疑的心,緊接着下面的百姓也會出現動蕩不安,萬一這些人中更有許多還擁護這位前任女皇的,那麼因小變大,事情豈不是會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嗎?”

  蕭行彥深思許久,“那依照宰相大人的意思,又該如何是好?”

  “若皇上當真想要保護這位前任女皇,最好的做法是立刻送她出宮,找一個隐秘的地方讓她養傷,如若不然一定會有人暗中殺害她,為的是這江山社稷的安穩。”

  蕭行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宰相大人的意思,朕明白了。”

  與此同時,安悅從睡夢中醒來,養傷的這段時間,她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睡覺了,這樣子睡,她卻覺得自己的精神并不好,反而整天渾渾噩噩的,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越來越覺得自己像頭豬了。

  恰好今日醒來,窗外的日頭那麼好,她無比的向往,喊了幾聲蘇之時,卻将墨深給喊來了,看着墨深,她愣住了,“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什麼時候來的?”

  墨深道,“你才知道我也在這嗎?在你養傷的這十多天裡,除了我就是蘇公子在照顧你,你隻知道蘇公子在照顧你,卻不知道我也在照顧你,可見你眼裡心裡根本沒有我一點點的位置。”他雖然這麼說,語氣裡也帶着抱怨,卻将安悅的被子掀開,把她從床上扶起來,給她穿上鞋子披上外衣,拉着她朝着外面走去。

  安悅被埋怨了,卻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萬一墨深一生氣,對她松了手,那她可就慘了。

  外面的陽光是真的好,坐在日頭底下,渾身都暖洋洋的,感覺每一寸皮膚都好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耳邊是動聽的鳥叫聲,鼻子周圍是好聞的花香,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和動人,安悅内心深處不由得感歎——活着真好!

  墨深瞧着她,“舒服了?”

  “嗯,舒服極了。”

  墨深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你恢複的不錯,皇上給的金瘡藥也是最好的,你看你臉上胳膊上的傷口全部都已經愈合了,有的甚至連疤痕都沒有。可見皇上對你的用心。”

  “他用心?他要是真的對我好的話,當初也就不會在海棠的蠱惑之下囚禁我了。”安悅搖了搖頭,“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心情本來挺好的,不想再因為那些不好的人不好的事,弄得心情很差,心情差也不利于我身體的恢複。”

  蘇之時由遠至近而來,在兩人面前站定,“收拾收拾東西,我們立刻離開這兒。”

  安悅一愣,“為什麼呀?我才剛坐到這兒曬太陽,剛覺得挺美的我們就要走了,我們要去哪?為什麼這麼着急走?難道是蕭行彥趕我們走?”

  “墨深之前說的沒錯,朝中大臣确實忌憚你的身份,覺得你繼續留在這裡會危及到蕭行彥的皇位,剛才他找我談話,讓我們盡快離開皇宮,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

  安悅愣神之際,墨深和蘇之時已經進去收拾東西了,很快,他們将東西收拾好,帶上還未痊愈的安悅離開皇宮。

  坐上馬車,安悅才回過神來,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原來,蕭行彥已經為他們三個在城中買了一處宅子,宅子所在的位置非常的隐蔽,目前,隻有蘇之時知道這處宅子的地址,故而,他帶着安悅和墨深前去。考慮到安悅的身體還未痊愈,蕭行彥已經命太醫在宅子内待命,直到安悅的身體完全康複為止。

  當天傍晚他們到達宅子,進入宅子後,先将安悅的房間定下來,随後請太醫前去為安悅把脈,确定安悅的脈象穩固之後,蘇之時讓安悅先休息,随後與墨深一起将宅子周圍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确保沒有可疑的人出沒。

  接連三天,宅子附近都沒有出現過什麼可疑的人,等到第四天,蘇之時和墨深稍稍放松警惕,當天晚上,蘇之時讓墨深回去休息,他一個人來守夜,守夜當晚,倒也安全。

  到了第五天晚上,墨深來守夜,夜色濃重,周圍都靜悄悄的,突然,一支箭朝着他射了過來,他迅速反應,躲閃了一下,那支箭射到了他身後的牆上,他隻覺得眼前有一個黑影閃過,等他去追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影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留在牆上的那支箭上面,有一張大約有墨深手那麼大的白布,他上前将箭取下,将白布拿在手中,隻見白布上寫着——七日之内,定取走安悅性命。

  墨深立刻拿着白布敲醒了蘇之時的房門。

  蘇之時從屋裡走出來,墨深立刻将白布地了過去,蘇之時接過白布,看過上面的字後,心裡一驚,當即詢問墨深,“看清楚是誰了麼?”

  墨深搖了搖頭,“對方的輕功一定非常厲害,我并沒有看清楚對方是誰。那個人大概穿着夜行,衣用黑布遮着臉,隻露出一雙猶如獵鷹一般的眼睛。”

  蘇之時面色凝重,“看來我們要加強守衛了。”

  當日,蘇之時寫信給蕭行彥,讓蕭行彥派禁衛軍在宅子四周保護,當日下午,禁衛軍果然來了,将宅子四周保護的嚴嚴實實。

  安悅在屋裡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從房間裡走出來,見宅子内外人來人往,不由得想:這是怎麼了?

  為了保護安悅,蘇之時和墨深還并未将昨晚的事情告訴她。

  安悅出于好奇,朝着宅子外面走去,當她快要走出宅子的時候,蘇之時突然出現,攔住了她的去路。

  在安悅的心裡,蘇之時一直都是非常沉穩的一個人,很少會見到他臉上流露出緊張的神情。而此時此刻,他臉上就布滿了緊張,即便是他努力的壓抑,卻還是被安悅給捕捉到了。

  “我不能出去麼?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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