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大雜院,嫁病秧子老公是廠長

正文 第34章 賣‘瑕疵布’

  “我弟弟這不是要結婚了麼,弟媳婦那邊要四床春秋蓋的被褥,四床冬天厚被褥,說是她家那邊的規矩。

  家裡布票實在湊不夠,就想着能不能買點瑕疵布。反正是做被面,家裡蓋的,也不穿在明面上去給人看。所以想着來問問你。”

  蘇舸聽明白了,不禁暗自咂舌。

  樊雪勤的弟媳婦一開口就要八床被褥,加起來布票得兩百多尺了。

  誰家能一下子拿出來這麼多布票,簡直獅子大開口呀。

  也難怪她想着買紡織廠的瑕疵布了。

  見蘇舸一時沒有說話,樊雪勤道:“我知道你們廠裡的瑕疵布也不好弄,提着個實在是為難你了。不過我也是實在沒辦法,眼看結婚的日子就要到了,我媽急得起了一嘴水泡,我也跟着着急。”

  蘇舸心想,樊雪勤這可問對人了。

  紡織廠的瑕疵布,不是啥時候都有的。

  得碰,碰上了還得和大家搶。

  不過那是别人,至于她麼,空間裡一大堆布料,想要啥樣的都有。

  心裡這麼想着,蘇舸臉上作出有些為難的表情。

  “我們廠的确時不時有内部處理的瑕疵布,我跟管倉庫的關系也還行,這樣,明天我上班找他問問,看看最近有沒有要處理的瑕疵布,有的話給留着。”

  “哎呀,小蘇,你可幫了大忙了。”樊雪勤如釋重負道,“這樣,我肯定不讓你白幫忙。一尺瑕疵布多少錢,我每尺加五分錢。”

  蘇舸嘴上客氣道:“不用,是多少錢就多少錢,咱純幫忙不圖那個。”

  其實心裡已經計算着一尺布料要賣多少錢了。

  樊雪勤趕忙道:“那哪兒行,再說咱們也不是做一筆買賣,以後如果需要瑕疵布,到時候你還得多幫幫忙。”

  蘇舸沒說行,也沒說不行,而是問她:“那你需要什麼面料花色的,要多少尺?”

  “普通純棉布就行,結婚用麼,最好是新鮮花色的,不過實在沒有,别的花色也行,你看着辦。要多少尺……家裡那邊準備了一百多尺,還差個一百尺。我也知道有點多,反正你看能弄來多少算多少。”

  “好吧,我肯定盡力争取,咱們對門的鄰居,我不幫别人,也肯定得幫你。就是有沒有,這個我不敢保準,明天問過了,下班給你準信兒。”

  “哎,謝謝了,小蘇。能不能弄來,我都記你這份人情。”

  兩人剛說完話,許大媽就從家裡晃蕩出來了。

  蘇舸和樊雪勤一看到她,立馬閉了嘴,互相使個眼色,分開各自走了。

  許大媽是大院裡有名的大嘴巴,分喜糖那天盛啟晖就提醒過蘇舸。

  本着能不和她說話,就不和她說話的原則,蘇舸繞着許大媽進了二道門。

  許大媽遠遠地喊她,蘇舸就當沒聽見。

  到了家,盛啟晖正給木工師傅打下手。

  一張雙人床的雛形已經出來了,骨架都已經釘好,隻剩下往上裝床闆了。

  蘇舸進了屋,拿搪瓷杯倒了一杯水,噸噸噸地喝下去。

  這一路把她給渴壞了。

  喝完水,蘇舸就坐下來琢磨賣布料的事。

  空間裡有不少純棉布,要什麼顔色的都有。

  但太新鮮的肯定不能拿出來,不過人家要喜慶的,也不能給拿暗色調,幹脆就圖案寓意好的給拿兩塊。

  這個時候的棉布價格,百貨商店裡的普通素棉布,要兩毛三一尺,還要一尺的布票。

  帶上點花色的,就要兩毛八一尺了,也是一尺的布票。

  空間裡的布那可是全新的,可惜拿出來當瑕疵布賣,也隻能按瑕疵布的價格來。

  紡織廠内部瑕疵布的價格是一毛五一尺,不要票。

  可以說,很便宜了,都能算是職工福利了。

  樊雪勤願意每尺布料加五分,也就是每尺兩毛錢。

  兩毛錢一尺的全新布料,還不要票,自己似乎賣的虧了。

  可空間裡那些布料,要是沒有由頭拿出來,放在裡面就是一堆廢品,産生不了價值。

  還不如當成瑕疵布賣出去。

  發現空間那時候起,蘇舸就在想怎麼把裡面東西名正言順拿出來賣。

  一時半會的,她隻能想到黑市。

  不過這個年月,正處在動蕩年代的尾巴,去黑市也太危險了。

  原本她打算再等等,等到年底,動蕩年代過去再說的。

  結果,竟然被她發現了另外一條路子。

  自己手裡隻有從許興民那裡要回來的十三塊三毛,多一分都沒有。

  就這麼點錢,蘇舸心裡實在不踏實。

  總得把小金庫充盈起來,在改革開放之前,多存點錢。

  别的書裡的穿越者,都能在七八十年代混的風生水起,自己總不能太給穿越者拖後腿了。

  想着想着,蘇舸又盤算起來,要給樊雪勤拿多少瑕疵布。

  太多好像有點不合理,再者也容易讓樊雪勤覺得自己這瑕疵布弄來的太容易。

  思來想去,蘇舸決定賣她四十尺布料,兩種花色。

  四十尺能做一床被褥,這個尺數既不過分的少,也不過分的多,剛剛好。

  既讓樊雪勤領情,又讓她知道布料的來之不易。

  打定主意,蘇舸換下外套,去北屋跟盛奶奶說了一聲,中午她來做飯,就去了廚房。

  木工師傅不在他們這裡吃,他家離得不遠,中午回去吃。

  因此蘇舸做了三個人的飯菜。

  中午孩子們不在家,飯也就怎麼省事怎麼來。

  下了一把挂面,打了個鹵子,三個人中午吃得打鹵面。

  吃完飯,蘇舸來不及跟盛啟晖說上午去學校的事,就又匆匆出了門。

  算算時間,這會兒學校那邊已經吃完了午飯,孩子們都在外面自由活動。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蘇舸再去廠子弟小學,就輕車熟路多了。

  到了學校,在班裡和操場上找了一圈,都沒瞧見盛銳的身影。

  蘇舸跟他班上同學打聽了下,同學們都說沒看到盛銳。

  其中有個男孩子對她道:“盛銳可能是和陸成澤玩去了,他們兩個是好朋友,天天在一塊。”

  蘇舸道了謝,想着學校裡沒看到,盛銳應該是和他朋友去了校外,于是往校外走去。

  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圈,還真被她找到了。

  一條小胡同裡,盛銳和一個男孩子站在一起,被另外幾個男生堵在牆角。

  “盛銳,你非得護着這個走zi派的崽子?他爸不是好東西,他也不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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