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你這個魔鬼
傅時月和林書婉兩個人依次做了檢查。
傅時月小時候摔傷過腿部落下了病根,在這台檢測機器前被看得一清二楚。
林書婉全身檢查下來倒是很健康,不過這項檢查畢竟是有局限性的,隻能看到骨骼的硬成像。
不過這項技術,對于當下的社會來說也是一大進步。
要知道這些軍閥們整天南征北戰的,身上多半都是硬傷,所以在這項技術的加持下,便可以盡可能的解決這一問題。
像林書婉母親所生之病,用這項檢查技術能不能檢查出問題來,也還未可知。
不過詹姆斯更加懷疑,她并非是骨骼方面出了問題。
因林書婉要跟詹姆斯醫生讨論醫學方面的事情,傅時月也聽不懂,便提前讓王守将她送了回去。
畢竟她心中已經有了打算,要跟周先生暫時解除這段婚姻關系,避免給周先生和哥哥帶來麻煩。
“我聽安說,他已經派人去各個醫院,診所,中藥堂尋找跟你母親病情類似之人。
等過段時間,我們的數據庫裡,應該就能有詳細的數據了。”
詹姆斯醫生看上去似乎也很期待,能盡快找到類似的病人
他隻是很惋惜,沒能在林書婉母親在世的時候,為他她一次檢查,留下原始的數據
“我母親的視力受到了影響,她在去世之前已經看不清楚任何東西了,我想應當是有淤堵的地方,壓住了她的視線神經。”
林書婉說着便從随手拿着的包包裡,掏出一張圖紙,這是她勾勒的人體的腦部神經。
決定要留在盛城之後,她便開始搜集跟腦部疾病有關的書籍和知識。
這次過來除了檢查身體外,更多的也是想跟詹姆斯醫生請教一些問題。
詹姆斯醫生給了她幾本書籍和筆記本,并且知無不言的給她講述腦部的相關知識。
“林小姐,不管我給你解釋的再清楚,這些都隻是理論知識,還是要親自上手操練,才能讓你印象深刻。”
詹姆斯很是欣賞林書婉的學習能力,她雖然大學時念的是醫學專業,不過那是為上戰場做軍醫為而準備的。
可如今她要來研究跟腦部有關的治療,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就算是新人。
“詹姆斯醫生您說的對。”林書婉聞聲連連點頭:“等您下次做手術的時候,我能不能在一旁觀摩?”
“當然可以,不過哪有那麼多腦部的患者?”詹姆斯醫生聳聳肩:“猴年馬月!對,隻怕你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林書婉揚唇笑了笑,她并非是被詹姆斯醫生的話逗笑了,而是想到了沈義妍三個人。
從檢查室出來後,王守已經等在了門口。
林書婉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讓王守将她送去了别院。
被關押在地窖裡的沈義妍,許望菲和趙玉敏三人,原本以為她們會死在沽城,卻沒想到還能夠重新回到盛城來。
這裡畢竟是她們的故鄉……
她們一直在白日做夢,覺得他們會被遺忘在這裡,然後逃了出去。
所以看到林書婉過來時,她們原本平靜的臉上再一次出現了恐懼。
至少說明林書婉并沒有忘記折磨她們。
“林書婉,你又想怎麼樣?我已經被你折磨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
沈義妍身上的傷,要比許望菲母女身上的傷少些,至少她看上去沒有那麼狼狽。
“我要是放過你,你能把我的父母還給我?”林書婉話音剛落,風芷便拿着剪刀和刮刀走上前來。
沈義妍被捆在椅子上動彈不得,隻有腦袋能夠晃來晃去。風芷見她如此的活潑,上去給了她兩個大耳光。
而後便拿起剪刀,撕扯着将她的頭發快速的剪下去。
“你要做什麼?不要動我的頭發!”
風芷很快便将她的頭發剪成了寸頭,而後風芷又拿起刮刀:“你要是亂動,你的頭皮怕是保不住了。”
沈義妍被吓得不敢動彈,隻能聽着刀片摩擦頭皮的聲音,默默的接受自己的頭發,被削的一幹二淨……
“林書婉,你到底要做什麼!”
沈義妍早已經哭成了淚人。
“隻是給你做個開顱手術而已。”林書婉說着,便拿出了她勾勒的人體腦部的圖紙。
詹姆斯醫生說的對,她隻有上手操練了,才能夠徹底明白人體的腦部構造。
要不然隻憑一些平面的圖紙,怎麼可能掌握得了精髓呢?
沈義妍和許望菲她們就這樣死去,也毫無意義。
還不如用她們的三條賤命,為醫學的發展增磚加瓦。
“你學過開顱?”沈義妍有些慌不擇言。
“沒有,所以拿你練練手。”林書婉很是乖巧地解釋着。
“不,我沒病,我不需要開顱。”沈義妍沒有再做任何反抗,隻是昂頭哀求的看着林書婉。
她本以為被關起來之後,林書婉都不曾出面來折磨她。
她或許還有機會逃出升天,卻沒想到林書婉竟然有這麼瘋狂的想法……
“林書婉,你根本就沒有學過開顱,你這樣會死人的。”
林書婉聞聲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以為我給你開顱,是真的為了給你治病?”
“林書婉,你這個魔鬼,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沈義妍拼命地晃動着四肢,可這一切根本無濟于事。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好人,況且對于你們這些作惡之人,我覺得我呲牙必報才是屬于你們的結局。”
林書婉也懶得跟她說廢話,上下打量着這間審訊室。
她要在這裡打造出一個手術台來,至于衛生情況倒不用要求太好。
反正沈義妍的這顆腦袋是供她學習的,至于沈義妍能不能在被開顱之後,平安的活下來,那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早已經被吓傻的許望菲母女一言不發的顫抖着,她們很清楚沈義妍之後便輪到了她們。
“林書婉,我都已經成了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求求你放了我吧,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
許望菲臉上的燙傷,滲着皿淋淋的膿水,格外的惡心。
她再一次被吓得小便失禁,身下嘩啦啦的流着尿液,嘴裡不停的喊着求饒。
“那你呢?”林書婉又轉身看向了趙玉敏:“我讓你做什麼,你也都會做的?”
“隻要你能饒過我們,讓我們做什麼都行!”
“那可就麻煩了,我隻打算放過你們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