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平妻進門?她自請下堂做太子妃

第五百章 侍衛變王子

   黃泉路上作伴倒不一定,柳蓁瞧着他的神情并不害怕。

   柳蓁讓話唠去找了京城中最有名的畫師,想讓他根據這兩個人僅剩沒被毀掉的臉,試着畫出全貌。

   “你這就是在異想天開。怎麼可能畫的出?”白行之聽着柳蓁的想法,忍不住吐槽道。

   除非是真的見過,否則怎麼可能僅憑着這點畫出來,京城最有名的畫師也隻是人而不是神。

   柳蓁看向蕭晏殊,詢問他的意見,畢竟是他們三個人一同辦案。他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這或許是個辦法。”

   三個人隻有一個人不同意,最後白行之也答應了。反正都已經耽誤了那麼長時間,也不差這一會兒。

   沒過多久,畫師便被話唠帶過來,看着地上躺着的兩名屍體,畫師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後反應過來自己在太子府上趕忙向蕭晏殊請罪,“草民方才失禮,還請太子殿下恕罪。”

   蕭晏殊沒在意,将把他請過來的目的告訴了他,畫師聽完之後露出為難的神情,“草民倒是可以一試,隻不過最後畫出來的可能會有偏差。”

   這點倒是無所謂,隻要能畫出來,可以給他們做個參考就行。

   柳蓁趕忙讓人準備好筆墨紙硯,随後又讓人準備茶點放在桌子旁邊。

   白行之也沒想到他真的能畫出來,起身站在畫室旁邊,好奇的打量着他的手,“你真的隻憑這些就能畫出來他們兩個。”

   他指着面目全非的屍體,震驚的說道。

   畫師也不敢保證,隻說自己盡力而為。

   兩個時辰後,他将畫好的圖放到蕭晏殊面前,“殿下,這是我畫出來的,請你過目。”

   他們三個湊到一起看着上面的畫像,柳蓁疑惑的說道:“這男的怎麼那麼像胡文?”

   眉目間非常的像,但是若仔細看整張臉便知道他跟胡文是兩個人。

   “你是怎麼畫出來的?”白行之還是覺得很驚訝,知道京城中的能人志士多,但如此厲害的還是頭一次見。

   畫師瞧着他們三個的反應,暗自松了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幹笑着解釋道:“其實也不難,我之前曾與他們兩個打過照面。”

   他也是看着他們身上的衣服才認出來的,當時就是被他們身上所穿的衣裳吸引,這才能注意到他們。

   柳蓁聽着他說的話,趕忙詢問道:“你是在何時又是在何地見過他們?當時他們身邊有其他人嗎,你可知道他們兩個的身份?”

   畫師瞧着她嚴肅的神情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察覺到周圍的空氣冷峻,他一時有些緊張,害怕是自己說錯了話。

   他聲音發抖地說道:“我跟他們也隻是有過一面之緣,你問的這些都不知道。不過他們好像是天佑國的人,身邊也隻跟着一個,看樣子應該是侍衛。”

   “那個人還喊他們兩個公主跟驸馬。”畫師眉頭緊皺着,微微眯起眼,似乎在努力的回憶起與他們見面時發生的一舉一動。

   他說完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我知道的就隻有這麼多了。”

   蕭晏殊讓人給了畫師酬勞,随後再派人把他送出去。

   “若是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晉陽公主和他的驸馬。晉陽公主從出生就不受寵,來到這裡并且天佑國人毫不知情也不算奇怪。”蕭晏殊給他們兩個解釋道。

   奇怪的是晉陽公主從出生到現在,從未踏出過皇宮,怎麼會突然帶着驸馬來到這裡,而且還沒人殺害。

   天佑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隻能抓到天佑國的人詢問過之後才能知道。但是現在他們手上抓到的人,都已經差不多死光了,就算是想問也找不到人。

   蕭晏殊立刻派木讷去打聽消息。

   秦統領的手下抓到兇手之後,立刻派人給他們三個送消息。

   他們三個馬不停蹄的再次趕到城門口,人已經被制服,正跪在城門口,秦統領挎着刀站在他面前,厲聲怒吼,“說!來京城到底是什麼目的!”

   兇手一言不發,神情冷靜的低着頭,視線盯着地面的某一處。他身上已經有了不少傷,但是眉頭從眉皺一下,像是沒感覺到疼似的。

   他們三個走過去,秦統領将如何抓到他又是如何把他帶過來講的一清二楚。

   聽着抓到他的地點,柳蓁微微皺了皺眉頭,“畫師不也是住在那裡嗎?”

   她這一句話忽然驚醒三個人,木讷得到蕭晏殊的吩咐,趕忙去追畫師。

   她拿着畫像放到那人面前,“這兩個人我想你應該認識吧。”

   那人看着畫像,瞳仁微微顫了顫,随後立刻低下頭去。

   他就跟個啞巴似的,不管怎麼問怎麼審他都一言不發,哪怕對他動刑,他連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估計就算是把他打死也不可能供出一句。”秦統領的手下,趕忙跑到他們身邊,皺着眉頭為難的說道。

   這畢竟是唯一的活口,若是遲遲查不出來,皇上怪罪下來,還可以把他送上去交差,總不能真的把人打死。

   秦統領先讓人把他關起來,又有了其他線索,趕忙跟着手下離開,把他們三個留在這裡。

   柳蓁來到關押殷十三的地方,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肩膀上露出的刺青,“你真的是公主和驸馬的侍衛?”

   他身上的刺青,跟自己發現公主和驸馬,身上的刺青一模一樣,按理來說一般這種刺青,不可能會出現在一個小小的侍衛身上。

   “你們這裡的人廢話真多,要殺就直接殺,要打就随便打,問一些沒用的問題,就算我知道了也不可能告訴你們。”殷十三像是終于受不了皺着眉頭煩躁的說道。

   蕭晏殊從他後背繞出,看着他脊背上縱橫交錯的疤痕,有新傷,有舊傷,“還是上過戰場的。”

   “莫月王子,你私自逃出皇城,天佑國的國君,知道嗎?”

   聽着他的話,周圍的兩個人紛紛睜大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被綁起來的人。

   殷十三眼底閃過震驚,随後很快冷靜下來,“王子?沒想到我一個侍衛,也能有被稱作王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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