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不會讓你去冒險的
白行止努力的解釋的,可是柳蓁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她掀開被子來到了張雪兒的面前,看着她假裝很忙的樣子直接拆穿她。
雙手搭放在她的肩膀上,“今晚你留下來陪我吧。”
“好。”
其他的人都在小木屋外面守着,白行止在門口總想要偷聽。
話痨就站在那裡像一個大石頭紋絲不動,“話痨,我…”
“白公子,我隻聽主子和殿下的。”
白行止祈求的眼神看着蕭宴殊,他隻是輕聲的咳嗽着并沒有說話。
房間裡面柳蓁和張雪兒躺在一張床上。
張雪兒主動挽着柳蓁的手,“我好害怕失去你們。”
她再也承受不了任何打擊了,尤其是面對親人的離世,說着眼淚就滾落下來,“啪嗒”很大聲的打在床上。
“可以告訴我你的過去嗎?”柳蓁小心翼翼的詢問着。
張雪兒點了點頭,“我原本确實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後來哥哥被拉去當兵,父親做生意還被為難,被白家的人壟斷了,讓我們沒有了退路,母親派人保護我想要把我送給遠房的親戚家,隻是一路被追殺,母親死在了路上父親病重沒有錢,我隻好将自己賣人,後來才發現他是一個嗜賭成性的人,我為了離開他拼命賺錢把錢還給了他,再然後就是遇到了你們。”
她幾乎是哽咽的說完話的,柳蓁的心裡五味雜陳,尤其知道張雪兒的仇家就是白家的時候。
真是造化弄人,“父輩的恩怨我們就不要想那麼多了,現在我們大家都是你的家人。”
柳蓁把她摟在了懷抱裡,就這樣她哭了一夜。
一整夜大家都沒有睡覺,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着,柳蓁看着逐漸熟睡的張雪兒小心有坑的打開房門。
白行止第一個站起來向裡面望去,“你們…”
“你們先休息一下吧,白公子我有話跟你說。”
她拉着白行止走到了一旁,兩人的距離很近這讓蕭宴殊心裡不舒服,隻能偷偷的跟在兩人的身後。
從一開始柳蓁就發現了他,隻是沒有理會他而已。
她長歎了一口氣,沉重的心情說着,“是白家的人害得她家破人亡。”
白行止沒有站穩腳跟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剛好柳蓁拉他一起摔了下去。
這個消息對于白行止來說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在他的腦袋裡面炸開。
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但還是表面強顔歡笑,“如果真是我父親或者哥哥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隻是雪兒姑娘知道我姓白,她…”
後面他的猜想沒有說出來,柳蓁心裡自然都明白。
他害怕張雪兒是因為想報仇故意接近的白行止。
她拍了拍白行止的肩膀,“她是什麼樣的人還需要你自己去領會,這件事我告訴你了,怎麼做選擇是你的問題了。”
回去的路上蕭宴殊突然從樹上跳了下來,吓得柳蓁身體向後仰去。
蕭宴殊順勢撲在她的身上,兩人就這樣在草地了滾了一圈,過程中蕭宴殊的手一直扶着她的頭。
“你幹什麼?”
“撲在人身上的感覺好嘛?”蕭宴殊帶着玩味的表情看着柳蓁。
她被蕭宴殊壓的有些喘不過氣,說話都是支支吾吾的,“我…我在聊正事!你不會吃醋了吧。”
蕭宴殊瞬間文件通紅,他站起了起來背對着柳蓁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柳蓁蹑手蹑腳的走到了蕭宴殊的面前,“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一直逼問着蕭宴殊。
蕭宴殊突然攬住了她的腰,“你在引火上身!”他說着低頭就吻上去了。
雙唇觸碰在一起冰冰涼涼的,一時間竟然也有點享受,閉緊了眼睛,沒想到蕭宴殊就突然停止了動作就那樣看着她。
柳蓁害羞的依偎在他的懷抱裡,“你…你故意的!”還用拳頭打着蕭宴殊。
“我們想一下營救李幼言的計劃吧。”
柳蓁差點就把這件事給忘了,她眼睛水靈靈的看着蕭宴殊。
蕭宴殊用手掌把她推開,“我們強攻恐怕不行,所以就要智取。”
回去幾人圍在一起計劃着,必須大家全力配合才可以。
“話痨,明天你帶着若瑤一起去觀察地形,找到一個可以埋伏的地方。”
“我去主動交換李幼言!”柳蓁看着蕭宴殊在旁邊部署着,就随口提了一下。
沒想到大家的視線都在她的身上,她喝了一口水,“我作為被你遺棄的人假裝心裡有仇恨主動的去找對方尋求合作,這樣可以掌握更多的信息也方便裡應外合,尤其是要先接觸到李幼言,不然她的嘴還不知道要透露出什麼重要信息呢。”
“我不同意!”蕭宴殊和白行止異口同聲的回答着,接着兩人視線相對就都低下了頭。
蕭宴殊雙手背在身後,他抓着柳蓁的衣領兩人走到了一旁。
“我不會讓你去冒險的。”
“殿下不是擅長下棋?你覺得我這枚旗子怎麼樣?我相信有你的保護我不會有危險的。”
蕭宴殊看着柳蓁心意已決知道勸說不動她,也隻能任由着她了。
于是重新部署了計劃,“若瑤,你跟着柳蓁一起去,必要的時候要…”
“舍命保護!我知道了。”若瑤先一步說出了蕭宴殊想要表達的。
莫名的心酸感湧上心頭,柳蓁趕緊破解尴尬的氣氛,“明天我要變成很狼狽的模樣你們千萬不要笑話我。”
次日…為了以假亂真柳蓁劃傷了自己,手腕上還在流着皿,随便拿過來一塊布包紮上。
還用地上的泥巴都弄在臉上,頭發随便抓淩亂,“我這樣子像不像被遺棄的?”
蕭宴殊的眼睛全程都在盯着受傷的傷口,“柳蓁!孤……”
“殿下,這是小傷沒關系的。”
在話痨的一路護送下來到了之前的小木屋,“主子,前面就有他們的人了,我在跟着就會被發現了,一定要小心,我已經找到了一個隐秘的角落,有任何事情我都會沖出去的。”
話痨果然愛唠叨,她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就示意他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