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她是太子的?
果然好了很多,柳蓁激動的抱住了星兒,“你可真是我的大福星。”
這幾日蕭宴殊都不在府上,所以星兒的玩伴也就隻有柳蓁了。
兩個人整日待在一起撫琴,柳蓁坐在窗邊,星兒趴在榻上睡着了。
她抱起星兒突然手抽筋差點摔着,身體向後仰去,感覺撲在了懷裡,一直大手纏着她的腰。
”太子殿下。”
“我來抱她吧,最近星兒長了不少。”
兩人聊着就忘記了時辰,天都已經亮了,柳蓁看上去很憔悴。
“一會叫話痨帶着你過去,我要先進宮了。”
蕭宴殊特意找人定制了一件衣服,上面和琴弦相互輝映。
她用了一些胭脂才遮蓋住臉上的憔悴,衣服是束腰的,裙魚繡着展翅欲飛的淡藍色蝴蝶。
外皮一層白色輕紗,微風塵拂,有一種随風而去的感覺。
“主子,你今天好美!”話痨誇的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看樣子他沒有說謊呢!
在宮宴上大殿很多人,柳蓁的到來吸引衆人的注意力。
她深呼吸着,盡量保持微笑。
“這就是勾人的賤蹄子?”
有人看見柳蓁出了風頭自然心裡不平衡,這種污言穢語傳到皇上的耳朵,必定龍顔大怒,真是自尋死路。
柳蓁走到她的身邊,小聲的說着,“比不過你。”
“你…你這個賤蹄子。”
她發瘋似的大喊起來,整個宴會燕雀無聲,隻有她的父親捏了把汗。
“放肆!是誰那麼沒有規矩,皇宮之中豈容你放肆!”
“太後莫生氣,趕出宮中便是。”
宋微微先是展示了禮物,她自小被養在宮中,地位不輸給其他的公主,也算是和沈長安青梅竹馬,因為柳蓁和他的事情一直鬧得不愉快。
這是從西域進貢的東方琉璃珠,世間隻有一顆,在晚上的時候可以照明。
上面一個紅色布遮擋着,故弄玄虛,在打開的時候衆人驚呆了。
“太後娘娘,這是臣女日夜在寺廟祈求感動了上天。”
太後臉上的笑容展開,“微微有心了。”
“不知道柳蓁姐姐準備了什麼呢?”
柳蓁故意一副窘迫的樣子,“我……”
太後也看出來了,還是慈祥的樣子,“沒關系,心意到了就好了。”
“哎呦,柳蓁姐姐,你不至于這樣丢人吧。”
冷嘲熱諷的樣子,柳蓁看着她,站在旁邊手裡拿着扇子,纖細的小拇指翹起來,倒是嬌生慣養的樣子。
“我準備了。”柳蓁說話底氣十足,四人擡着來到了大殿上。
“這是什麼東西?這麼龐大。”
簾子掀起的那一刻,大家都擋住了眼睛,晃的人睜不開。
“這……”太後激動的被人攙扶下來親自查看,伸手撫摸舍不得移開視線。
“這是雕刻的哀家?”
“是!太後喜歡就好。”
“真是用心了,你坐到哀家的身旁。”
宋微微氣的跺腳,她冷哼一聲拂袖坐到一旁。
有很多的名門貴族紛紛對柳蓁發出賞識的目光,走近一旁敬酒還可以在太後面前說上話。
“太後娘娘!臣找柳蓁姑娘。”
太後欣慰的模樣拍了拍柳蓁。
她站起來點了點頭,“我……”
“你想說你喝不了酒?沒關系,那我先幹為敬。”
進退有度!倒是會觀察柳蓁。
“太後娘娘,臣女準備了歌舞。”
宋薇薇從小就被培養琴棋書畫精通,在場的人都對她欽佩不已。
她的舞姿很曼妙,可以說京城中無人可及,那勾人的眼神看着每一個人。
首先就是皇上發出了鼓掌的聲音,她含情脈脈的低下了頭。
以色侍人能得幾時好!
柳蓁在宋微微望過來之際便先開口,“太後,臣也準備了。”
這把琴被柳蓁精心的保護過,上面的琴弦比之前更加的有光澤。
她指下勾抹滑勒,似流水激流飛瀉,
滴露軒昂,像高山巍哦高壯,接天過雲
兇中自有千壑萬象。
大家聽的入神,紛紛閉上眼睛,猶如天籁之音讓人靜下心來。
“好啊!哀家喜歡極了。”
衆人的誇獎不斷,她倒是樂呵不起來,她現在是有些人眼中釘肉中刺。
原本沈長安看見宋薇薇被皇上賞識也是跟着一臉驕傲,現在看見柳蓁大放異彩就立馬将目光投了過去。
“把哀家宮裡的好東西都給柳蓁送過去,頭有些疼,接下來就是你們年輕人的時辰了。”
衆人來到了後花園,這裡太後準備好吃食,好多名門的小姐夫人聚集在一起。
隻有柳蓁一人坐在亭子裡,沈長安注意到他走到身後抱住了她。
“柳蓁!我們和好吧。”
柳蓁被下了一跳,她回頭給了一巴掌,聲音很大引來其他人注意。
宋微微沖了過去,推倒柳蓁,她向後退了一步。
差點栽進河裡,蕭宴殊輕功飛了過來,一掌打在他的後背,沈長安一口鮮皿吐了出來。
柳蓁穩穩的在她的懷裡,擡頭看着他。
“多謝太子殿下。”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朝着他福了福身子。
“柳蓁!你裝什麼?誰不知道你如今住在太子府,你和太子什麼關系?”
此話一出大家都在震驚。
“柳姑娘居然住在太子府!她是太子的?”
“孤的人跟你們有什麼關系?宋微微不要仰仗着在皇宮裡的關系就胡作非為。”蕭宴殊的聲音很冷,吓得一旁的其他人不敢說話。
“那你與沈長安又是什麼關系?堂堂将門之女私自與别人私定終生!”
柳蓁說的擲地有聲,餘光觀察着她們,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幸災樂禍。
宋薇薇被說中神情變得緊張起來,她眼神閃躲,有點惱羞成怒,“柳蓁!你不要胡說,我和長安哥哥很清白的。”
叫的這麼親密簡直是越解釋越慌亂,其他的人很明顯的不信。
“要是在繼續胡鬧下去,孤…”
“宋薇薇你夠了,不要欺負柳蓁姑娘,總是仗勢欺人!”
他躲在暗處觀察好久了,終于有勇氣站了出來。
白行止謙和有禮的朝着蕭宴殊行禮,然後把柳蓁拉到自己的身後。
一直都對柳蓁很傾慕,和其他人的感情不一樣,看見柳蓁永遠是低着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