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誰想合作?
“妾身來此,隻是想和将軍做個交易而已,既然你敢和柳蓁合作,那這樁交易想必也不在話下?”
就這麼僵持了沒一會,樹後便走出來一個身穿暗紫色長袍,系着白色腰帶的女人。
衆人驚愕,頃刻便讓一個年輕男人倒地不起。
這樣的手段,居然是個女人?
看着這個頗為眼熟的女人,墨九州的腦中飛速搜索着。
這個紫衣服的女人,她到底在哪見過。
“剛剛将軍和柳蓁的交易,剛巧妾身路過,稍稍入耳了些許消息。”
“或許,我們可以合作,我幫将軍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一起互利共赢?”
這個女人頗帶蠱惑性的語氣,讓墨九州更加迷惑。
他之前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她好像不是這樣的人吧?
但是既然對方敢蠱惑他,那他不客氣一點應該也沒什麼吧?
禮尚往來,不是嗎?
“互利共赢,誰會和一開始就傷了自己人的家夥合作?”
聽到這個女人這番說辭,墨九州不由得冷冷一笑,沒有絲毫露怯。
看着地上動作愈發變小的士兵,眼中閃過了一絲擔憂。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滾!少在那裝神弄鬼!”
墨九州握着銀槍的手一擡,霎然間便指向了段夫人的臉。
說這麼兩句沒頭沒尾的話,就想從他這試探消息出來,未免太看不起他墨九州。
這會柳蓁估計還沒走遠,他要趕緊想辦法,帶着他的兵去見她。
以柳蓁的醫術,人一定不會有事的!
“讓我滾?那你的兵怎麼辦?他看起來可不是很好受啊?能撐得到你找醫生嗎?”
這個女人瞥了一眼旁邊的小兵,對方原本幾近微弱的呼吸,再一次劇烈了起來。
他死死的咬着牙,按着肚子蜷縮成一團。
看的墨九州一陣心驚,那女人似笑非笑的樣子,也更加刺眼了起來。
刺激的墨九州身上的煞氣,伴随着他的一聲爆喝,無法控制的傾瀉了出來。
“救人!”
看着小兵忽然劇烈的呼吸,和這個女人輕擡的手,以及她沒有絲毫改變的面色。
墨九州就知道,這個女人怕是不一般。
“救人将軍就會與妾身合作?”
墨九州的煞氣沒有吓到他,反而讓他露出了一個驚喜的表情,頓時讓墨九州和身後的士兵們無比的膽寒。
“不,你要是救了人,本将才會給你一個說話的機會。”
墨九州這話,讓女人眼中的驚喜淡了不少。
“本來以為會很好解決,好吧,既然将軍這麼說,妾身便信将軍一回。”
接着,墨九州便看着眼前她緩緩輕移,蹲到了小兵面前。
開始做起了他看不懂的操作和動作。
他緊盯着這個女人的動作,提防之意提到了頂點。
對方神秘莫測的手段,讓他遲遲不敢動彈,隻能夠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女人。
看完以後,墨九州得出結論。
這是個漂亮的女人。
她帶着一對漂亮的蝴蝶銀钗,看起來十分的鋒利,明明是在溫暖的陽光下,卻閃爍着冷冽的寒光。
看着這個女人,墨九州握着長槍的手緊了緊。
他認識這個女人,他和柳蓁有交集的時候,曾經見過她。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
但他知道周圍的人對這個女人的稱呼。
他們好像是叫她,段夫人?
段夫人的去向,柳蓁此時毫不知情。
畢竟三人分道揚镳後,柳蓁和蕭晏殊剛來到車隊,就看到了一個紅色的影子撲了過來。
“太子哥哥,你可知我在這等您,等得有多焦心?”
仔細一看,原來是披了個紅袍子的李幼言。
此刻,她滿臉都是淚水,看着就讓人忍不住憐惜一二。
柳蓁隻見她哭的搖搖晃晃,身體微微前傾。
她輕盈的一倒,便方向準确的往蕭晏殊的懷裡撲去。
看着這個場面,就讓桃兒忍不住嘲諷的勾了勾唇,忍不住開口嘲諷道。
“若是真這麼舍不得,為何不跟太子殿下共患難?”
“有問題了,就知道把我們家小姐推出去,看到沒事了,自己又撲上來裝好人?”
聽着桃兒的挖苦,話痨微微的歎了口氣。
“人家畢竟是太子妃,你就少說兩句吧。”
話唠面色有些蒼白,倒不是因為有什麼傷痛。
就是在跟桃兒待的這不長的時間裡,他已經聽桃兒吐槽了很長一段時間。
她每一次都能說的不帶重樣,但核心的論點就從未變過。
那就是:李幼言居然敢傷害她主子?實在是臭不要臉!
蕭晏殊和柳蓁又不在,當時他們車隊的人比李家車隊的人又少,聽得話痨是膽戰心驚。
生怕被李家的人聽見了,告個小狀。
然後趁着蕭晏殊柳蓁不在的時候,讓桃兒受了委屈。
雖然他們二人都有武功,就算要出事,也該是李家那邊的人擔着,但這樣的事情還是盡量避免為好。
畢竟,他可不希望桃兒因為這樣的事情受傷。
就這樣話唠,帶着這樣的擔憂,和桃兒聊了這麼久。
他可不就心力憔悴,臉色蒼白了?
“太子妃又怎麼樣?太子妃就可以這樣對咱們主子了嗎?”
顯然,話痨的擔憂,桃兒可以說是毫無知覺。
“是是是,當然不行。”
看着滿臉激憤的桃兒,話唠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看着不遠處的柳蓁和蕭晏殊,慢慢的放下了一顆心。
他們回來了就好,隻要人沒事,其他的什麼都好說。
“你看吧,她這樣想騙得了誰?誰會陪她演啊?”
桃兒看話唠回應了她的話,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對着李幼言的方向無語的預判。
“你且看吧,太子殿下怕是理都不會理她!”
這句話清晰可聞的傳入了周圍人的耳中,卻沒有一個人做出反駁。
因為這會蕭晏殊,已經快步從李幼言的身邊走開了。
他直接來到了侍衛的身邊,直接開始詢問這段時間的情況。
把李幼言一個人晾在原地,支撐着微微傾斜的身子倒下不是,不倒下也不是。
看着眼前這副場景圍觀的所有的人,不是憋着笑,就是打着寒戰,絲毫不敢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