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這破朝代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你别沖動,真的,聽我的。我這人賺錢有一手,你要多少銀子我給你賺。”就怕季如歌一時沖動讓自己陷入危險中的白相柳,這會也顧不上自己矜貴闊少的樣子了。
伸出爾康手,急忙勸阻季如歌,快停止這可怕的念頭。
“那些銀子如果沒了,整個北境都亂了,到時候會惹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見季如歌毫不在意的樣子,白相柳深吸一口氣,分析利弊與她說清楚。
然後想了想,似下了某種決心:“你要是真想要那筆銀子的話,不如等到開春後,北境與京城的路通了,他們押送銀子去京城的路上你再動手。”
季如歌聽了這話,眉頭一挑,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相當的不錯。
“咦,你說的這個主意不錯。銀子隻要出了北境,在路上丢了,那就是他們自己的責任。”季如歌拍手,沖着白相柳豎起大拇指:“可以啊,白兄。若是我成功截獲那筆銀子,我給你個大紅包。”
“罷了,我怕自己沒命享受。”白相柳呵呵笑了兩聲說道。
季如歌聽後卻是笑:“沒那麼嚴重,你忘記我的實力了?”
白相柳:“……”就是見識過才覺得可怕。就怕你一個激動,把整個朝都給整沒了。
“收着點,你的能力太逆天了。一次兩次或許不會被人發現,但是難保不會被人懷疑。你這村子怕是要不了多久瞞不住了,那你手中的大筆錢财如何解釋?要知道當初你們是被抄家流放出來的,你手中有那麼多不便見世的東西,對你很不利。”
白相柳凝眉,神色很認真:“你要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
“很簡單,誰懷疑誰證明。我手裡有多少東西,與他們何幹?沒心思最好,有心思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兩個。”
“那要是朝廷那邊派人來呢?難道你也要都殺了?如果是這樣,就與謀逆無二……”白相柳深深吸了一口氣,對季如歌說。
“那又如何?若真是如此,便是颠覆了又如何?”季如歌渾不在意。
白相柳卻是身形一震,錯愕的看着季如歌嘴巴張了張:“你,你不會,真,真有這想法?”
“如今的朝廷有什麼值得你眷戀的?是皇帝的昏庸無能?寵奸臣除忠臣?還是那些貪官污吏将這個國攪亂的如竄稀的屎?你看看這北境,是有多少被蒙受冤屈流放來的忠臣?他們一心為皇上為百姓,最後落個什麼結局?還有那些被害死的忠臣,他們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這個國早就烏煙瘴氣,不成氣候了?”
季如歌搖頭,眉眼間都是嫌棄,惡心的很。
白相柳聽後沉默了一瞬,想說什麼,發現無話可說。
畢竟,季如歌所說的都是實話,目前整個大周都是如此。
“一群搜刮民脂民膏的混蛋玩意,有什麼可害怕的?”季如歌輕呵一聲:“等着,我要将所有貪官那些的銀子全都薅秃,看他們還怎麼奢靡生活。還怎麼嘲笑底層百姓的苦……”
“你這想法挺宏大,就是……操作起來可能會有點難。”白相柳在旁邊,比較冷靜的說了一句。
季如歌卻是笑着擺擺手:“這種說了就影響心情的話就不說了,我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白相柳見她這樣說,也知道她的性子,不是自己勸阻就能聽進去的。
“我還是那句話,一切小心為上。村裡的人都很在意你,重視你,俨然是把你當成主心骨了。你也不想讓他們擔心是不是?”見自己勸不動,白相柳換了個方式,把村子裡的那些人搬了出來。
想來,她應該會因為村子裡的人,注意一點安危。
聽白相柳說起村子裡的人,季如歌唇角微勾,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點了點頭:“嗯,他們都很可愛,我很喜歡。”
有誰不喜歡懂事,服從性很好,三觀又正的一群人呢?
反正她就很喜歡,覺得自己的照顧沒有辜負。
以後她還要多弄一些與自己志同道合的一群人。
真若是那些人容不下他們,那就反了又如何?
重新建立一個有信仰,民族有希望的地方。
總比現在藏污納垢,昏庸無道的朝代要強。
百姓過的水深火熱看不到,隻看到互相的争奪,貪官污吏的豪奪百姓的皿汗等等。
這是一個混亂,沒有人性的朝代,沒有最好。
白相柳也看出了一點端倪來,唇動了動,最後說道:“我隻有賺錢這塊比較厲害……”
“那你就放手去做,明年開春之後施展你的拳腳,放開大膽的去做。”季如歌很好看自己這個盟友的。
拍了拍他的肩頭,笑着對他說。
白相柳點了點頭。
二人聊着,不多會就出現在了村子裡。
白家人瞧着白相柳的氣色還不錯,一直懸着的心終于放下。
雖然不知道村外什麼個情況,但是北境是個什麼處境,他們也是見過的。一直都擔憂老三在城中有沒有危險。
現在瞧着,倒也放下心了。
“沒,沒事就好。”白父仔細打量了一圈,見并無什麼異常,點了點頭。
白相柳笑着解釋這幾日在城中盤賬比較忙,所以才沒空過來。
“可是前兩日你身邊的管事趕到村子裡,找季姐姐詢問你的行蹤是怎麼回事?”白嘉瑜可沒有忘記這件事,開口詢問。
白相柳摸了摸他的腦袋:“因為我臨時有事去别的地方,沒告訴錢管事,所以他誤以為我來到了這裡。”
白嘉瑜歪了歪腦袋,是這樣的嗎?怎麼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呢?
他來不及多想什麼,就被白相柳打斷的思路。
将一塊雕琢好的玉遞給他:“喏,這是哥哥找人給你刻的生肖玉,你收好。”
“謝謝三哥。”瞧着三哥手中遞過來的玉,白嘉瑜眼前一亮随後對着他連連道謝。
“我是你三哥,何須道謝?”若不是當年他頂替自己,在礦場受罪的可是他了。
這是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償還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