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惡婦:山裡漢子心上嬌

第53章:空間,陪母獅産子

   第53章:空間,陪母獅産子

   白獅子不屑地哼了哼,用比方才更快的速度沖上了山頭。

   這座山峰海拔最高,參天大樹遮天蔽日,山澗薄霧輕繞,像是個仙家的修行之地,不帶一絲人間煙火。

   齊一鳴的輕功,其實不利于在這山間縱躍。

   白獅子倒是輕車熟路,迅如閃電般竄回了洞穴。

   然而,待它回首,便見齊一鳴的身子如詭異的鬼影般在山林中穿梭。因速度太快,被分成了道道殘影,瞬間便飄躍而至。

   白獅子十分吃驚,讓何苗先進去,它則守在洞穴外,神情戒備地盯着齊一鳴,打算攔着他,不讓他進入。

   進入洞穴的何苗差點驚叫出聲。

   這是一個用白玉石堆砌而成的洞穴,牆壁上鑲嵌着兩顆巨大的夜明珠照明,同時挂着的還有幾顆碩大的猛獸頭骨、幾根長而森冷的獠牙、一些色彩斑斓的兇禽羽毛等做裝飾。

   地面的一角則鋪着色澤水亮的動物毛皮,一頭巨大的、黃金燦爛的母獅子卧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再一細看,它神色萎靡,腹部臌脹,身下流了許多鮮皿。

   何苗倏然心驚,難不成這是頭母獅子,它也在産子?

   感覺到有陌生人闖入,母獅子倏地睜開半閉的眼,它瞬間翻身而起,作出撲殺的動作,眸光湧上兇煞之氣,猶如實質的利刃,要将何苗絞殺。

   何苗震驚于它現在的狀态,倒是忘了害怕。

   而母獅子看清了何苗的模樣,竟精神一松,卸下了滿心的戒備,重新又躺下了。

   何苗一臉懵,它這是......認識自己,所以沒了防備嗎?

   不過,方才這一站,似耗光了母獅子的力氣,它的氣息變得越發的衰弱,氣若遊絲的了。

   見它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她沖洞外喊,“小白,這是你媳婦還是紅顔知己啊?它都奄奄一息了,你丫的還有心思在外邊溜達,還不趕緊滾進來?”

   白獅子不耐煩地用一聲吼作為回應,似乎說:你喂它喝山泉水不就得了?

   何苗氣結,也毫不客氣的大聲吼它,“尼瑪,這是你的女人,它孤零零地在這兒給你生孩子,在鬼門關徘徊,随時都有可能一屍兩命甚至三命四命,情況如此危急,你丫的都不陪着,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何苗話音剛落,洞口白影一閃,白獅子闖了進來,沖母獅子低低地、憤怒地咆哮:你不是說不要緊嗎?

   母獅子縮了縮腦袋,虛弱中帶着委屈,何苗看不過眼,沖白獅子吼道,“喲呵,你還有理了?兇不兇險你自己不會看嗎?還用得着它說?”

   母獅子感激地看了何苗一眼。

   不經曆過生産,不知道個中滋味,它自己沒經驗低估了危險,被白獅子吼了又難受,何苗的一句維護,就讓它覺得特别的溫暖,仿若雪中送炭。

   白獅子看了看母獅子,有些心虛,沖何苗嗚咽兩聲,爪子指了指泉水和母獅子。

   何苗無語地瞪它,“你是不是想着,去讨了泉水喂它喝下,它便能安然無恙的把孩子生下,所以你才那麼吊兒郎當的不當回事?你個二貨,泉水頂多能補充能量,能代替它生孩子嗎?”

   白獅子挨訓,覺得很冤枉:吼吼,我沒有那麼想,你沒看見我很着急的樣子嗎?

   何苗不屑地冷哼,“你别狡辯了,我算是看透你涼薄無情的内心了。”

   白獅子:......

   下意識看向母獅子,見它眼裡寫滿了失望,沖何苗煩躁地嘶吼:你究竟要老子如何?

   何苗不再理它,把泉水送到母獅子嘴邊,“你喝吧,有了力氣才好生孩子。”

   母獅子很感激,頭顱在她手上親昵地蹭了蹭,才張開了嘴巴。

   待一壺泉水喝完,它身上便升騰起一些白霧般的蒸氣,毛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煥發光澤。

   它緩緩站起,發出低聲的咆哮——它準備産子了。

   白獅子用吼聲作為回應:你是不是真的自己就可以?

   母獅子遲疑了下,看向何苗,眼裡寫滿了祈求。

   何苗問道,“你是想我陪着你産子嗎?”

   母獅子欣喜地點點頭。

   “不可。眼下天色已晚,家中還有事,我們要走了。”齊一鳴走進來,他在洞外聽得一清二楚。

   白獅子沖他吼:不許走!

   齊一鳴挑挑眉頭。

   他與何苗不同,他不是空間的掌控者,他感受不到它的意識,不過也能猜到它想表達什麼。

   他好整以暇地道,“想讓我們留下?可以,你與你的妻子臣服于我吧。”

   “吼!”白獅子無比的憤怒:該死的、卑鄙的人類,你這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不肯?那媳婦,我們走吧。”齊一鳴去拉何苗,白獅子“嗖”地躍到兩人中央:我媳婦未生下孩子之前,别想帶你媳婦離開!

   齊一鳴感受到它的霸道,半眯着眼,“你是不是想死?!”

   白獅子吼:這話我同樣送給你!

   何苗見兩人鬧僵,忙去拽齊一鳴,低聲道,“相公,這母獅子在生孩子,怪可憐的,我們幫一幫它,日後總會念我們的好的。”

   母獅子也勉強站起,緩慢地走到白獅子跟前,仰起頭,親昵地舔了舔它的下巴,低聲呢喃着,何苗能感受到它的精神波動:親愛的,這裡整個世界都是女主人的,我們都是她的奴仆,再臣服她的相公,又有何不可呢?為了咱們的孩子能平安降生,忍一忍,低一低頭,其他的老朋友也不會笑話咱們的。

   白獅子:哼,我就是不服那個傲慢嚣張的雄性人類!

   母獅子:你想想我們的孩兒吧。

   它黯然神傷,重新尋了處地方卧着,白獅子煩躁地踱來踱去,時不時伸出爪子将地面的石頭家什等拍為齑粉。

   何苗真搞不懂齊一鳴與白獅子這兩個雄性生物在想什麼——齊一鳴非要白獅子臣服;白獅子分明忌憚他的身手,卻也死都不肯妥協。

   見這兩貨僵持在此,完全棄母獅子的安危而不顧,她十分惱火,“行了,臣服什麼的是你們倆的事,到外頭自行解決吧,我來替它接生,你們趕緊走,我要清場了。”

   齊一鳴強硬地道,“不行,此處危機重重,它們不臣服,咱們沒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險救它。”

   白獅子:你個卑鄙無恥下作的莽夫......

   母獅子陡然沖它怒吼:滾!

   白獅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媳婦:你吼我?

   何苗不耐煩了,“再不走我就撒手不管了。”

   白獅子頓時焉了,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出去,那哀怨的小眼神,令何苗覺得好氣又好笑。

   齊一鳴并不想妥協,直挺挺站在洞穴中央。可當何苗雙手叉腰瞪他時,他不知為何,雙腳自動自發走了出去,與白獅子一起老老實實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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