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倦爺,你家夫人是大佬

第738章 偏執的愛!

   淩晨四點左右。

   已經來到閻嗣所說的時間了。

   黑衣男子正準備帶着人将喬安楚救下的時候。

   隻見記者已然逐漸退場。

   臨近三個小時,那些記者早就把所有的物料和視頻準備好了。

   也不必非要在這直播蹲守到淩晨了。

   黑衣男子帶着幾人來到白雲堡别苑的頂樓。

   頂樓的風很大,寒風刺骨。

   喬安楚已經沒有一點知覺了,估摸着大概是暈過去了。

   “還愣着做什麼?快把人救下來。”

   黑衣男子冰冷冷地開口命令道。

   喬安楚被人就下來的時候,身體僵硬地不像話。

   黑衣男子探到她鼻尖微弱呼吸的時候,頓時松了一口氣。

   若不是她還有僅留這微弱的呼吸,大家還以為她死了過去。

   “快把人帶回去。”

   按照閻嗣總統的話來說,要是喬安楚死了,他們也不用回去了。

   可見,這喬安楚對他來說,十分重要。

   *

   白雲堡别苑總統套房内。

   喬以沫幾乎是被熱醒的。

   她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慢悠悠地睜開眼睛。

   熱源是從身旁傳來的。

   喬以沫扭頭一看,隻見睡在一旁的男人眉頭緊緊地皺起,嘴唇泛白。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

   “冷倦!”

   幾乎是一瞬間,她低吼出聲。

   男人沒有任何反應。

   喬以沫瞳孔瞬間放大,她連忙起身,将冷倦扶了起來。

   男人微悶哼了聲。

   喬以沫摸了摸他的臉,有些着急,“你怎麼了?”

   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發燒。

   而且看起來好像受重傷的樣子。

   想都沒想,喬以沫把男人的衣服脫了出來,想要驅散一些熱度。

   襯衫剛脫下的瞬間,喬以沫粉唇微張。

   震驚!

   震撼!

   隻見男人背後一片刺青。

   各式各樣的動物,盤旋着中心的那條龍。

   中心那條龍,宛如帝王一般,而其他動物便是陪襯。

   喬以沫想也沒想,連忙撥通了博華的電話。

   “過來一趟。”

   話落,她迅速挂斷了。

   房中。

   喬以沫已經為冷倦上好了藥。

   他安靜地躺在那裡。

   即使是發燒的情況下,那張臉還是如此矜貴。

   身上的氣魄同樣逼人。

   博華上前,道:“喬小姐,您找我?”

   喬以沫皺了皺眉,冷道:“怎麼一回事?”

   博華看着床上的男人,抿抿唇,面不改色道:“倦爺他這是?”

   “我問你,他背後的刺青怎麼一回事?”

   博華聽此,便知道自己瞞不住了,隻能清清嗓子,沉重道:“喬小姐您也看到了,那刺青的圖案,所有動物圍繞着一條龍,那條龍便是冷家的男子,訂婚日當天,所以冷家女主人必須紋上這種刺青。”

   “這便意味着,冷家女主人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能背叛冷家的男人。”

   “而且冷家男人也隻能一心一意對待冷家的女主人。”

   一前一後,喬以沫總算是明白了,這種刺青原本是紋在她身上的。

   可冷倦應該不忍心,所以自己承受下來了,還聯合博華一起瞞着她。

   怪不得昨天他半夜出去,回來後各種表情也有點奇怪。

   有一種道不明的情緒湧上心頭,喬以沫抿了抿唇,道:“這種刺青的顔料和普通的有什麼區别。”

   她剛剛看出來了,冷倦背後上的刺青顔料和普通的刺青顔料顔色不太一樣。

   博華沉默了會兒。

   一臉沉重道:

   “這種顔料的刺激性比其他普通顔料刺激上百倍,所以倦爺會發燒也是理所應當的。”

   “冷家用的這種刺青顔料,是洗不幹淨的。”

   “想要除去,隻能剝皮。”

   喬以沫聞言,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瘋子。”

   這種偏執的愛!

   冷家偏執的愛!

   冷家女主人隻要一旦紋上這種刺青,便不能除去。

   如果冷家女主人和冷家男人和離了,當其他男子看到冷家女主人背後的刺青,也不敢要她。

   怪不得,冷老夫人從一開始,隻認定她。

   喬以沫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這樣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時,床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顯然剛剛他們的對話,被聽了個全。

   “沫沫........”

   男人低語出聲。

   喬以沫垂眸,緊緊地握住男人的手,那張清冷的面目下藏着淡淡的激動,“倦,你怎麼樣了?”

   冷倦薄唇泛白,可他還是輕勾着,搖頭道:“沒事了。”

   轉頭他看向另外一旁的男人,問道:“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了?”

   博華聞言,瞬間低下頭,一臉沉重道:“倦爺,抱歉。”

   喬以沫睨了一眼博華,說道:“你先出去吧。”

   “是。”

   不一會兒,屋内隻剩下二人。

   喬以沫看向床上的男人,蹙眉,眉宇間盡是不悅,“你們冷家男人都是瘋子。”

   都什麼年代了,還搞什麼刺青。

   還一種宣誓主權的方式,可真是幼稚!

   “沫沫,我......”

   男人一時回答不上來,他握住她的手,慌張道:“我并非有用刺青綁住你的意思,這個刺青是我心甘情願紋上的。”

   “而且,我有了這個刺青,時刻都在提醒我是有夫之婦的人,誰還敢跟我不是嗎?”

   他愛她,他也有信心讓她一直愛她。

   這個刺青,不是綁住她的方法,隻是一個儀式感。

   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确定,從昨天開始她完全屬于他一個人。

   喬以沫抿了抿唇,沒搭話。

   男人一時心慌,就想要起身。

   喬以沫連忙将他摁回床上,淡道:“我明白你的用意,隻是,看起來很疼。”

   她并非是怪他,是因為她看到他這麼痛,她的心也跟着痛起來。

   如果可以選擇,她甯願自己不要讓她承受這些。

   冷倦聞言,眸中一喜,他擡眸,輕聲問道:“沫沫,你并非怪我,是因為心疼是嗎?”

   “躺床上休息會兒,不準你起來了!”喬以沫不悅道。

   可男人非要執着的又問一次,“沫沫,你心疼了是嗎?”

   “你知道了還問什麼?”喬以沫瞪他一眼,哭笑不得。

   男人不顧背後的傷口,激動地抱住了她,在她耳邊喃喃道:“沫沫........”

   “我不覺得自己傻或是瘋,我為了你,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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