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專屬于她的稀世珍寶
葉繁星瞪大了眼,很是生氣,這個王八蛋,她睜開嘴唇想要罵他,卻給了他的唇舌可乘之機。他的另外一隻手也放下了吹風,也伸進了浴袍裡。
葉繁星:“……!!”
她很生氣。
但她現在卻動不了,時雲遲的兩隻手微微用力的按着她的某處,讓她根本就起不來,而且,她的脖子被迫仰着,弧度幾乎到了一個極緻,感覺脖子上的筋都快要被扯斷了。
她生氣的用手抓着時雲遲的頭發,用力的扯着。時雲遲吃痛但卻還是沒有放開她。
葉繁星:“……!!”
看來真的是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她想更加用力的,可時雲遲卻用手抓着了她的手腕,一捏……她就吃痛的放開了他的頭發。
時雲遲兩隻手捏着她的兩隻手,把她的兩隻手合在一起,然後用一隻手就捏住了她兩隻手的手腕。
葉繁星:“……”
這就是手大的用處嗎?
然後他的另外一隻手又伸進了浴袍裡。
葉繁星:“……”
她想反抗的,可現在,手被抓着,唇被吻住,她被按在椅子上,根本就沒辦法反抗,隻能人時雲遲為所欲為。
許久之後,在她覺得自己被親的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時雲遲松開了她的嘴唇。
嘴唇一得到自由,葉繁星就急促的喘氣。
而時雲遲的下巴輕輕的擱在她的鼻尖上,也微微的喘着氣。
雖然兩人此刻沒有接吻,但氣息交纏在一起,你深我淺,彼此糾纏,特别的暧昧,比接吻還暧昧撩人。
時雲遲垂眸看了看,被他這樣一折騰,她的浴袍領口松開的很大,美麗的風景一覽無餘。他的眸色又深了幾分。
微微擡起頭,在葉繁星的鼻尖上親吻了一下,然後站起來,放開了葉繁星。
葉繁星本來以為已經結束了,時雲遲準備放過自己了,可他卻來到了她的身邊,雙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抱着她轉身,他坐在了椅子上,再把抱着分開腿坐在了他的腿上。
葉繁星:“……你做什麼?”
她紅着臉問。
心裡有種不安的預感。
時雲遲沒說話,直接解開了她的浴袍帶子,把浴袍垮下了她的肩膀。
葉繁星紅着臉很害羞也很生氣:“你……放開我。”
“不放。”時雲遲粗啞着聲音說,知道她的手厲害,所以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一隻手捏着她的兩隻手腕,稍微用力的望下拉。
他這樣子,葉繁星因為身體的原因就被迫挺兇。
這就是時雲遲的意圖。
他低下了頭……
葉繁星面紅耳赤的咬牙。
給她機會,她一定要弄死時雲遲。
這個混蛋!!
——
葉繁星最後被時雲遲抱進了浴室去清洗。
雖然,因為她的身體不方便,他沒有最終‘得到’她,但……用了其他的方式。
時雲遲把葉繁星清洗了,又抱着她回到了床上。葉繁星躺着,不想搭理他。時雲遲就拿着吹風過來,給她吹頭發。
她的頭發到現在都還沒有吹幹。
時雲遲吹了許久。
葉繁星本來開始還在生氣,然後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時雲遲看着睡着的葉繁星,勾起了嘴角,繼續吹頭發,一直到吹幹。頭發不吹幹的話不好,以後老了會頭疼的。
他不想她疼。
把她的頭發吹幹,時雲遲才抱着她睡覺。
——
清晨。
葉繁星起床。
低頭一看。
還是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姿勢。
她現在已經懶得跟時雲遲計較了。
她拿開他的手,然後起床。
時雲遲也醒了。
葉繁星想到他昨晚上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搭理他,進了浴室去洗漱。
時雲遲:“……”
感覺老婆每天早上醒來都不開心。
為什麼?
每天早上都在他的懷抱裡醒來,老婆不開心嗎?
要是他每天都在老婆的懷裡醒來,他能開心到飛起。
時雲遲也起了床,去洗漱。然後兩人就分别換上衣服,準備下樓吃早餐。
在出門的時候,葉繁星說:“你的手指……去貼個創可貼。”
昨天晚上他咬了她的嘴唇。
她咬了他的手指。
她剛才看了一眼,他的手指白皙修長又趕緊,然後,上面一圈的皿痕。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被人咬了。
被誰咬了?
除了她這個悍婦還有誰?
本來因為之前的傳言和他發朋友圈的事,她在衆人眼裡就已經是悍婦了。
他今天再這樣帶傷去上班。
被人看見了,傳言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
她岌岌可危的名聲可能會跌入谷底。
時雲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這個皿痕看着好像是一個皿色的戒指。
他覺得還是挺好看的。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葉繁星一眼,說:“不貼。”
葉繁星皺眉,瞪着他。
他就是想把她悍婦的名聲給坐實吧。
這樣好像就顯得她很兇。
而他很無辜可憐,讓着他一樣。
他好男人的名聲倒是有了。
那她呢?
她可不想成為人們口中的悍婦。
“貼了才會讓人更好奇。”時雲遲笑着說:“此地無銀三百兩。”
葉繁星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說的其實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但是……他這樣子去被人看見,實在是不太好。
“要不我給你遮一下?”葉繁星說。
時雲遲挑眉:“怎麼遮?”
“你過來。”葉繁星說。
時雲遲跟在葉繁星身後,來到梳妝台邊。
葉繁星看了看時雲遲的手,他的膚色跟她幾乎是一樣的白皙。
她拿出遮瑕,一隻手拿着遮瑕,一隻手執起時雲遲的手,然後把遮瑕塗在了他手指的皿痕上。
塗了一邊感覺還是有點明顯,她又塗第二遍。
時雲遲看着葉繁星,她微微低着頭,神情很認真專注,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像小扇子一樣。
他勾起了嘴角。
她真好看。
認真的模樣更好看。
她這樣子微微低着頭認真專注的給他遮着手指上的皿痕,好像他的手指是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隻有稀世珍寶才值得她這樣的專注于認真。
他是稀世珍寶。
專屬于她的稀世峥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