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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人财兩空

農家紅火小日子 一耳清風 2583 2025-04-13 13:54

   韓大人自以為安排妥當了,殊不知兩個丫鬟這會已經到京兆尹,把韓孝遠錯手害死陸雪妍的事都說了。

   羅知恩接到報案,即刻吩咐人來韓家抓人,韓夫人和韓孝遠還在屋裡找賣身契,抓韓孝遠的人已經到了韓府。

   韓家人該用腦子的時候不用腦子,但凡稍微想想,也能知道那兩個丫鬟的賣身契早不在府裡了。

   陸雪妍要帶兩個丫鬟走,怎麼可能把賣身契留在韓府,賣身契放在陸雪妍身上,隻可惜韓夫人和韓孝遠都沒想到。

   羅知恩辦案向來不講情面,隻要有證據,皇親國戚家裡他也敢闖,何況區區一個韓府,官差上門直接拿人辦案,韓府沒人敢攔着。

   韓夫人倒是想攔,官差把刀一亮,她的腳怎麼也不敢再往前。

   官差來得快,韓大人這邊還沒收拾利索,有兩個丫鬟的證詞,再加上院子裡的證據,韓孝遠殺人的罪名很難躲掉。

   羅知恩審過不知多少犯人,對付韓孝遠這種人容易得很,韓孝遠上了公堂不過兩刻鐘便把什麼都說了。

   傷人緻死,韓孝遠不死也逃不掉牢獄之災,韓夫人和韓大人四處找人打點,想救兒子出來。

   因着韓家跟定北侯府是姻親,在這般敏感的時候,别說幫韓家,京中都沒人敢見韓家的人。

   找不到人幫忙,韓夫人心頭發急,就想從陸雪妍嫁妝鋪子裡拿銀子去打點,韓府那點銀子根本起不了作用。

   隻可惜陸雪妍嫁妝裡的那些東西,通通都在陸思海名下,陸思海一倒,他名下的産業悉數被封,韓夫人隻能看到一扇扇緊閉的大門。

   就連陸雪妍和韓孝遠先前住的那間院子也被封了,韓夫人出去跑了一圈,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

   一進府就哭上了:“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攤上這麼一個嶽家。陸家人太奸詐了,說是給女兒的嫁妝,實際上都在陸思海名下,我的鋪子和莊子啊,通通沒了,都沒了。”

   韓大人一聽,腦子嗡嗡作響,他沒聽錯吧,兒媳婦的嫁妝都不在兒媳婦名下?

   他以為是韓家娶了個金疙瘩,能帶韓家更上一層樓,實際上是娶了一個空殼子。

   官沒升上去,銀子也沒到手,還白搭進去一個兒子,韓大人晃着身子搖搖欲墜,韓家太倒黴了!

   太子一脈的人死的死抓的抓,京城中人人自危,好些天沒人敢在風月場所玩樂。

   京兆尹羅知恩在快下衙時,望見一個熟悉的人影走進來,他心裡咯噔一下,這人一來,保管又有大案。

   陸承澤帶着一疊罪證擊鼓鳴冤,一告逆賊三十五年前陸思海與胡人勾結謀害他大伯陸思平,二告十八年前害死其父陸思安。

   羅知恩面皮抖了抖,看吧,他就知道有大案,說起來陸思海和溫氏夫妻倆還真是一對,這夫妻倆身上都背着人命呢。

   這樣的案子羅知恩沒法審,也審不了,最終還是得丢到嘉行帝面前。

   陸承澤同樣知道這一點,他來這一趟,無非是想讓天下人看清陸思海的真面目,替他大伯和父親讨個公道。

   那些和陸思海合謀的胡人已經去了地府,陸思海就算要死,也得把這些罪認了再死。

   出了衙門,陸思海去了天牢一趟見陸思海,牢裡的人知道陸承澤和三皇子的關系,很給面子的行了方便。

   見到有人來,牢裡的犯人紛紛向外看去,見陸承澤滿面寒霜,目光淩厲,明白這是個不好惹的人,看了看又退回到角落。

   陸思海的牢房在最裡面,為防止他逃跑,陸思海的手筋被挑斷,雙腿也受了重傷。

   獄卒打開牢門,陸承澤緩步走到陸思海跟前,蹲下身子看着陸思海狼狽的臉道:“滅絕人性,殘害兄弟,背棄家訓換來的一切,你還滿意嗎?”

   陸思海面無表情:“成王敗寇,你赢了,想看笑話便看個夠吧,我不及你,輸了也不過舍去這條命而已。”

   陸承澤嗤笑一聲:“誰要看你的笑話了,我隻關心你什麼時候死。日行一善,今日我來是來送消息給你的,想不想知道你母親和女兒怎麼樣了?”

   陸思海的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不過在聽到母親時,喉頭滾了滾。

   呵,還知道惦記母親,他還以為陸思海斷情絕愛誰都不在乎呢。

   陸承澤帶着快意道:“孔氏昨日在侯府的小佛堂裡自缢了,陸雪妍和你未出生的外孫昨夜被你女婿失手弄沒了命。你的命可真好,黃泉路上還能一家團聚,就是不知他們願不願意接受你。”

   “哦,對了,還有陸子良,他倒是沒死,就是瞎了眼,過的日子有些慘。不過我想你應該不關心陸子良,畢竟他又不是你的種。”

   陸子良反常的離開京城,陸承澤覺得其中有問題,暗中調查了一番,發現裡頭藏着個大秘密。

   陸子良不是陸思海的兒子,陸思海自诩精明,卻被溫氏騙得團團轉,幫别人養了十幾年兒子,想想就叫人開心。

   “是你下的手?你們有什麼事情沖我來,我娘她什麼都不知道,她這一生過得比黃連還苦,她隻是一個普通老人而已。”陸思海聽說母親自缢而亡,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對着陸承澤低吼。

   兒子不是他的親生孩子,他不關心,女兒嫁到韓家,是自己選擇的路,後果也該她自己承擔,唯有母親,母親最無辜。

   陸承澤不屑道:“你以為誰都像你嗎?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滅絕人性對親人下手。我聽說孔氏的小佛堂裡有兩個沒有名字的牌位,你說她是為誰立的牌位?”

   陸思海還沉浸在母親離世的痛苦裡,聽此言表情更加難過。

   他明白母親為什麼會自缢了,他也知道為何母親這些年不親近他了,原來母親早就知道……

   從前他以為是母親思念父親,一心向佛,不願理俗世紛擾,卻不想母親是不想親近他,也不願親近他的妻兒,母親心裡恨他!

   斷手斷腳時,陸思海忍住了疼痛,然而此時他認清他母親恨他的事實時,他痛得哼出了聲。

   他和母親相依為命幾十年,他心裡最重要的親人就是母親。

   正是因為他見不得母親受苦,見不得大伯母風光無限,母親獨自黯然,他才這般努力,到頭來母親竟然是恨他的。

   陸思海癫狂地笑着,聲音瘆人,陸承澤滿意地勾勾嘴角離開牢房,痛苦就對了,他和祖母承受過的痛,陸思海也該嘗一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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