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汗:她哥這是打算霸占了電話不還給她老公了嗎?
誰叫她一開始說找老公不是找哥,若先說找哥的話,當哥的或許善心大發,說兩句就給他們小兩口自個兒甜蜜去了。現在,他這個哥就是看不過眼了,不給他們小兩口好日子過。
蔓蔓越想越憋氣:自己怎麼就攤上個小心眼的兄長呢。
好在,他們明天回來了。她差不到這一兩天能見到老公。
沒什麼事。”蔓蔓道。
當哥的這一聽,眉揚起,明顯又不悅了。與自己老公說話,叽叽咕咕可以大半天,換到他這裡,得了,成了沒話說。
沒什麼事你打電話做什麼?”
她打電話是找老公談情說愛,與他當然沒什麼關系。不過,蔓蔓小媳婦醒悟的快,這個談情說愛,在軍務電話裡面是不合适的,最多隻能是略表達關心。這對于兄長同樣适用的。
沒事,就想問問你們是不是平安,而且山裡天氣涼,不知道你們衣服夠不夠。”蔓蔓說。
嗯,這還像是做妹妹的話,會關心哥需要不需要增減衣物了。
你自己和媽、爸也要小心。我們這邊氣候變了你們那裡氣候一樣變了的。”
他這話剛這麼說,話筒對面傳出她一聲輕微的咳嗽。
仔細聽,才發覺她嗓子有點沙啞的痕迹。
怎麼,感冒了?”
聽見他蓦地沉眉問出這話,其他在場的人也都緊張了。
對面她忙道:不是感冒,是近來家裡人多,說話多,說的嗓子有些gān有些啞。”
家裡怎麼人多?”他的眉愈發的皺。
他剛出來這麼幾天,家裡就出什麼事了?
爺爺到這邊來住,每天都有朋友過來。”
那群老頭子,他這才出來幾天,就出這樣的事了。他早該料到的,在那天茶會他妹妹那麼jīng彩的表現,不吊起老頭子們的興趣才怪。但是,要壓住那群老頭子,光是他爸和他媽都是沒有辦法的,隻有他本人回去。
你自己多喝點水,少說點話。我明天坐飛機回去,下午就到了。”
蔓蔓又個汗:沒想到自己一聲咳嗽,她哥立馬改主意打算坐噴she機飛機回家。
好了,去睡覺,不要再說話了。”有她這聲咳嗽,他當着妹婿的面挂掉這電話,挂的很心安理得。
蔓蔓在對面盯着那斷線的忙音,數數指頭,被她哥這座大山隔在中間,她和自己老公說話,好像都沒有超過三句。
怎樣?”陸老頭見孫女打完電話,喜滋滋地走過來向孫女邀功了。
蔓蔓怨氣十足,卻是有怨沒法說。能怎麼說,說她哥把電話線霸占了?
看她轉個身怒氣沖沖走進房間,陸老頭這可納悶極了:難道小兩口在電話裡吵架了?
蔓蔓回到房間裡,拿被子蓋頭,生了好一陣悶氣。到了夜裡,被嗓子好一陣燒給驚醒了。趕緊聽從他在電話裡的命令起來喝水。喝了好多水,到早上都有點臉腫了,這個嗓子仍是像燒了柴火一樣,又熱又疼的。
她心思可能是喉嚨發炎了,藥不敢亂吃,想找方敏,可是方敏跟她哥出任務去了沒回來呢。
再說這孫靖仁,連夜回到京城自己的辦公室,着手研究蔣大少的數據,準備先發制人。結果,回來後,把數據剛接進終端機,好家夥,立馬響起了病毒警報。他當時為了做手腳,隻有自己一個人在,根本沒法阻止這個淩厲的病毒攻勢,不一下,他的整個數據庫全毀了。這才知道自己中了蔣大少的圈套。
可以說,他這回又是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蔣大少的病毒屬于同歸于盡,把他的數據庫毀盡的同時,自己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任何把柄留下。如果他向上面報告這事,解釋不清,說不定,還會被人查出他這都是竊取競争對手的資料引起的。
溫媛從楊修那裡得知他們回來後,正急着找孫靖仁說明畫展的事。
孫靖仁看着自己手中空空的數據庫,腦子一片空白,知道自己敗局已定,卻是無法承受得起,惱怒,憤恨,恨不得把蔣大少抓過來宰了,讓蔣大少痛不如死。溫媛找來的時候,他心情惡劣到極點,當然沒有好口氣給她,直接對她說這事泡湯了。
溫媛大驚失色,一方面找楊修問詢是否知道是什麼情況。恰好,楊修的技術隊,遭遇了孫靖仁同樣的情況,因此猜到孫靖仁是受到什麼打擊了,這事對溫媛沒有什麼好隐瞞的,簡單概要地說給了溫媛聽。可能楊修想的是,溫媛或許有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