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到你們這裡吃飯,隻要美辰做的和蔓蔓一樣好吃。”
不知蔣父此話是試探的金美辰,從廚房裡沖了出來:爸,我哪裡比不上蔓蔓了?你為什麼非要拿我和蔓蔓比?”
蔓蔓不止廚藝比你好,在為人處事各方面都做的比你好。”
蔣飛聽到蔣父這些話,眉頭再一皺:平日裡蔣父說話算是很謹慎的,即使不喜歡他們長房,都絕不會開口點名道姓地直接批評。
金美辰崩了,将水杯嘭擱在蔣父面前,指着門口:爸如果喜歡蔓蔓,去阿衍家裡好了,到我們這裡做什麼?”
你真不知道我來這裡做什麼?”蔣父霍的起來,充滿威嚴的聲音和面孔對向大兒媳婦。
對蔣父這張包青天臉,金美辰睜着不安的眼珠,不知覺往後退了退,嘴上硬着:我怎麼知道爸來這裡做什麼?”
嘭!蔣父一聲喝,對的是兒子蔣飛:你媳婦做的好事,找人冒充蔓蔓到醫院做藥流,用蔓蔓的名。”
蔣飛猛愣。
金美辰周身頓是瑟成了一隻蝦:怎麼知道的?她明明做的天衣無fèng了?
回頭見媳婦好像随時認罪了的模樣,蔣飛倒是醒悟的快,向老父闆起臉:爸,你說這事是美辰做的?是阿衍的媳婦說的嗎?有證據嗎!”
證據是沒有的,不過看金美辰這樣都知道自己沒有錯了,最可惡的卻是自己兒子,在這時候居然是非不明地掩護起媳婦來。
蔣父瞬間感到無比的失望,對兒子多于對媳婦。媳婦再怎樣是外家教育的,兒子是自己家裡教導出來的。
好,我是沒有證據。這事也不是蔓蔓向我告的狀,是我自己猜的。”蔣父慢吞吞說完這話,隻等兒子如何做最終的表态。
蔣飛兩道濃眉飛聳,毫不猶豫:沒有證據的事爸怎能胡說八道誣陷我媳婦呢?我看,這事,阿衍和他小媳婦沒有攙和一腳誤導爸是不可能的,爸你不用維護阿衍和他媳婦。”
我都說是我一個人做的,你不信,非要扯上你弟弟和他媳婦?”蔣父打量大兒子的眼珠子力度再深了重了三分。
我怎麼信!”蔣飛脖子一橫。
小兒子顧慮的是真的,兄弟之間的罅隙已生,蔣飛完全被利益蒙蔽了眼睛。
蔣飛,為父走之前,奉告你一句話。”事到如今,蔣父背着手,對着大兒子大兒媳婦,如果你枉為軍人枉為蔣家子孫,做出一些與你媽與你媳婦一樣的蠢事來,不要怪為父,到時候大義滅親,把你和你媳婦一塊端了。”
說罷,蔣父甩袖而去,不會多費一句口齒。
等蔣父一走,蔣飛嘭一腳踢上門,轉身,向金美辰咆哮:你怎麼做事的!真有心想弄倒她,為什麼不做的好一些,還讓人這麼快懷疑到你頭上!有你這麼笨的嗎?”
金美辰眼睛一紅,掃落桌上的杯子,怒嘯回老公:行,你們家厲害!都行!我走,我回娘家去,你不要再來找我,不要再指意我爸會幫你。”
沖回房間,随便拎了個手提包,就走。
出了門口走下樓梯,等了會兒,不見老公來追,一怒之下,打了車直奔娘家。
金家裡
金母做完晚餐,和金父一塊在小食廳裡享用。
兩夫妻邊吃邊談。
美辰一直懷不上孩子,她婆婆急,她自己也急,蔣飛更急,壓力很大。”金母夾了兩條菜放進金父的碗裡,愁眉苦臉的,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不是去醫院看了嗎?大夫怎麼說?”金父倒是有些不以為意的,埋頭扒着飯,現在的醫學不像我們那時候,說沒孩子是天生注定沒有,沒有任何辦法。不是說可以做試管嬰兒嗎?”
哎——”金母長歎,檢查了,在好幾家醫院都做了檢查,都說身體方面沒有任何問題。奇怪的是,不知道怎麼會懷不上?”
身體方面沒有問題就好了。放心吧,美辰不像你和我,不會遺傳我們身體裡任何因子,她的父母都能把她生下來,說明她懷孕生子是不會有問題的。”金父安慰着老婆,給老婆碗裡夾塊ròu。
可我這心口裡跳,總覺得她懷不上孩子與我們有什麼關系似的?是不是我們家造什麼孽了?讓好好的美辰都沒能懷上孩子。”金母歎聲息。
你不用胡思亂想,更不要胡說八道,随口張揚。我看這段日子美辰都時不時回家,你如果不小心說漏了話被她聽見了怎麼辦?”金父小聲謹慎地叮囑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