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是看到了我老婆戴戒指,我沒有戴戒指。”趙文生糾正他們看走漏的眼睛,婚戒隻有一個,内裡刻了我們兩個的名字,隻戴在我老婆手指上。我自己沒有。我自己當醫生的,不适合戴戒指工作。”
衆人聽着他如此敬業的jīng神,唏噓一片。所以說這婚戒的選擇上,男人是各有各的想法。
趙文生想的是要天天戴,既然自己不能戴,那就老婆戴。既是要天天戴的東西,蔣梅無名指上的那枚婚戒,無論款式或是材料,都是選擇了樸素耐看耐用,盡顯大方。平常人不留意,且看不出來。不過隻要他們兩口子自己看出來就可以了。
蔣大少當初選擇純銀戒,隻是因為老婆喜歡,老婆要樸素。他自己是軍人在部隊工作,并不适合天天戴婚戒。況且這銀戒,如果在空氣中luǒ露多了,沾上汗漬容易變黑,需要經常打理。蔓蔓經常在家,同樣不戴着,因為寶貝。再說了她是廚師,是家庭主婦,gān家務活多,搞來搞去,容易磕傷了比較容易受傷的銀戒。
這小兩口,是把婚戒珍藏着,隻是小兩口想làng漫的時候,再拿出來戴戴。用蔣大少的話來說,偶爾戴一回兒,叫做久别勝新婚。
現在大家回頭來看君爺大皿本買下來的鑽戒。那一個個的感覺,就像是看到了奧斯卡電影片——好夢幻。
我說,君爺,你這個鑽戒厲害,白露姐姐的心都得被你挖了。”高大帥舔舔嘴角說。
男人買婚戒送女人,不就是要把女人的心給挖了嗎?”君爺翹着悠閑的二郎腿,對于任何人的侃,都無動于衷,面不改色地駁了回去,且句句盡顯男人本色。
我學不來。”高大帥摘下帽子,扒扒腦瓜,棄械投降。
你這個大富豪,能學不來?”趙文生等知道了他家庭背景的,無不唏噓他。
就是。”君爺跟着來一句,我買的是十萬的鑽戒,你這小子,應該是出則百萬。”
君爺!”高大帥面目肅穆,一本正經,您這鑽戒,不用說,肯定是有名設計師給你設計的,隻有十萬塊的價嗎?你騙人也不用騙我!”
這小子是火眼金睛,誠然是流着富豪皿統鑒别寶石的目光。君爺咳一聲,掩飾:那是,我走了後門。這個你不能計算進去的。我這個後門,走的是老天爺注定的事情。你有本事就下次投胎選個好點的。”
每個人聽他這話,又不是沒有聽說過是蔓蔓為他設計的婚戒。可瞧他這語氣,沾沾自喜的。
高大帥豎起拇指:君爺,你狠!原來投胎前,早已算計好了。可你信不信,蔓蔓下次不投你這個妹妹的胎了。”
君爺啪”一打桌子:她敢!”
衆人攤手:誰都不信有蔓蔓不敢做的事。
幾個人于是都勾肩搭背的,當着君爺的面,謀算起下次投胎前怎麼賄賂老天爺,讓蔓蔓投誰家的胎。
君爺氣得七竅生煙的,指着他們幾個:你們是吃了豹子膽。”
我們這不是吃了豹子膽,是可憐蔓蔓罷了。”高大帥代表衆人,說。
可憐她什麼?”
可憐她天天像條狗似的,被你圈着。”
如果說蔣大少是妻管嚴,蔓蔓和歡兒則快成為兄管嚴了。
我這是為她好。”當哥的就是要霸道,拉拉領口,顯出一家之長的嚴肅狀。
一個個對他這句好”字,打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質疑。
玩笑開到這,君爺叫住了趙文生:妞妞在你家裡?”
嗯。”趙文生答。
今後打算怎麼辦?”君爺道,如果她家人都進了監獄短時間沒法出來。你是打算撫養她嗎?”
論法定的撫養次序,也輪不到我。”趙文生實事求是地說。
君爺一陣默,明顯,趙文生提及的這個法定撫養次序,并沒有能解決問題。因為妞妞算起來,真不是和他們都沒有瓜葛的。是和蔣家的确存在有親戚關系的。
趙文生托出:如果她舅舅不要她,那麼,我嶽父可能想把這孩子收養下來。”
父母有罪,但這孩子本身并沒有罪過。這點道理,在場的這些人都懂。
以他們的年紀,想把這孩子拉扯到十八歲成年,是可以的。”君爺緩緩地道出,表明自己并不會從中去阻礙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