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丫頭太蠢了,居然被個妖孽勾走了。他原先還想,哪怕是傻丫頭挑中馮永卓這樣一個蠢小子都好,qiáng過妖孽千萬倍。不然,他底下多的是年輕俊美的好男人,回頭給傻丫頭排上一隊,讓傻丫頭自己慢慢挑。
現在親眼見着姚爺吻上傻丫頭,這不把他急着了。因為他确實是喜歡上這個傻孩子了,心想這傻孩子怎麼可以落入姚家的妖孽手裡呢。以後,他想和這孩子親近,可就不太容易了。
姚爺親上傻丫頭的嘴後,聽到旁邊一聲臭罵,雖然那聲音很低,但沒有逃過他耳朵,心裡便是冷冷的一哼:果然是他嗎?
固然,他早在死老頭被高大帥背上來時,有所察覺。隻是太多年沒見過這老頭子了,不敢肯定。記得,是自己六七歲的時候見過這老頭子一次,那時候,他媽還故意把他打扮成小姑娘蒙騙這老頭子。
底下,被他親了親嘴唇的丫頭,不像沉睡的白雪公主被王子吻醒,反而是閉上了眼皮子,說:做夢。”
姚爺怔住了:早知道來個法式長吻,看這丫頭再怎麼賴賬?!
不過見她睡的這麼甜,他也就,隻是用指尖輕輕的,愛憐的,撫摸她的劉海。
指揮所裡,得知葉老平安抵達C點,指揮所裡知道機密的軍官和葉長問都松口氣。緊接葉長問走到醫療所。
經過君爺的處理後,盧小嫚的情況漸漸穩定下來了,随時可以喚醒。
☆、【063】好幸福
雪,像冰雹一樣砸在玻璃窗戶,不是很牢固的木框嘎達嘎達震着,這樣的一陣飓風,終于是把沈佳音鬧醒了。
手動了動,觸摸到被頭,周身暖烘烘的,感覺是回到老家一樣,奶奶給她蓋的被子。她睜了眼,閉了眼,反複幾趟之後,坐了起來。
見她起身,坐在炕chuáng對面的馮永卓問:醒了嗎?”
沈佳音點了點頭:嗯,醒了。”接着,她環顧起四周,和她夢裡一樣的小木屋,結實不算最結實,但确實是新建不久的,屋頂搭建的木材都很新的模樣,她躺着的這張chuáng說是木chuáng,下面,卻像炕chuáng一樣升了個火爐,讓chuáng和被子都暖烘烘的。
馮永卓看她左顧右盼的,似乎有些疑問,笑道:你是真醒還是假醒,别告訴我,你是在夢遊。”
她确實覺得自己在夢遊,因為如果這個小木屋是真實地發生在她夢境裡,豈不是她夢裡夢到的事情是真的了,比如說,他低下頭在她嘴上親了下。
舉起的手觸到嘴唇上,摸了摸,完全不能确定是真是假。
或許自己真是在做夢吧。他都不在。
我們這是在哪裡?”
聽她沒有像以往口吃,馮永卓真以為她在夢遊,忙和她解釋:你都睡了兩天一夜了。我們現是在紅軍的一個駐紮地。到達c點是在早上的事了。”
我們怎麼到的?”
你真忘了?”馮永卓吃驚地審視着她,你不是撞到腦子了吧?我們在被敵人截擊的時候,被我們的人救了。姚隊帶了人沖回來救我們。”
于是她什麼都想起來了。她的嘴巴差點咬了他一口。被他吼沈佳音你咬誰?”。真是害臊死了,她總是出這樣的烏龍,而且在他面前出醜。
誰,誰,背,背我回來?”
耳聽她恢複了結巴,馮永卓安了心,挑眉笑話起她:誰背你?誰能背你這麼長路?你是被擡着回來的。誰讓你睡的好像頭死豬一樣,任誰都叫不醒。”
實際是,沒人願意去叫醒她,都認為她一個女兵能gān出這樣的成績實屬不易,值得欽佩。敬佩之餘,漢子們決定用擔架擡她回來。
聽說自己出了這麼大的醜,沈佳音拿手捏了捏自己的臉,不,真想掃自己兩巴再挖個dòng埋了自己,她心裡真臊,想着:洋相都出在他面前了。做成這樣的兵,他會不會不要她了?
肚子餓嗎?”馮永卓又問,你睡了這麼久,除了給你灌點水,你什麼都不吃。”
幸好她肚子裡塞過不少壓縮餅gān,才撐得住她睡這麼長的時間。
我,我自己,自己去,找,找吃的。”她掀開被子,跳下chuáng。
馮永卓見狀把她按住,道:算了,你睡這麼久,這裡你都不熟悉,你能上哪裡找廚房?我去好了。”說完,沒等她回話,掀了門簾出去。
沈佳音坐回炕上,覺得自己睡了這麼久,肯定是頭發亂糟糟的,于是解開發繩,用手指頭梳了梳快齊肩的頭發。作戰部隊的女兵按規矩是不能留長發的,她是校官了,又不是作戰兵種,頭發可以稍微長一點。平常她紮兩條很小很小的小馬尾留在兩耳朵邊,像極了鄰家小妹,加上她天生發質好,烏溜溜的,好像白雪公主的烏發,襯着臉蛋水靈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