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領導這話也有道理。
高大帥甩着帽子掐媚道:爺,誰說我押嫂子那邊了,我把寶都押爺你這邊呢。”
這還像話。”君爺哼哼。
姚爺可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賭注,道:這樣吧。如果你赢了,我去給你掃馬桶。如果她赢了,你親自給我做頓飯。”
好在姚爺沒有那句如果你赢了,我去給你做頓飯”,隻沖着這點,君爺答應了。
讓姚爺給他掃馬桶,絕對是大大好過讓姚爺給他下廚。姚爺在飯裡下的毒,絕對不會遜色于孫家。因為姚爺那是無意識下的。
這時候,姚爺接到了鐘樹康打來的電話,通完電話後,與君爺說:鐘老讓我們,下班後去他家一趟,說是實驗出結果了。”
本來,他們是經常委托鐘老做了不少實驗,但是,近期,的确有一個實驗令他們很關注。
是那個嗎?”君爺有點焦急地問。
應該是的。”姚爺說。
饒是君爺這樣冷冰的人,聽到這樣可喜可賀的事情,難以不樂一回。君爺亟不可待:那還等什麼?現在過去。”
于是,一行人開了車,急匆匆趕到鐘樹康的家。路上,高大帥為了讨好兩爺,自作主張先要給兩爺和鐘老在哪裡訂酒席慶功。
君爺的手指搭在大腿上啪嗒啪嗒翹着,内心的樂都快透到了臉上。這可以說是近來他的運氣太好了,簡直是一帆風順,心想事成。
姚爺卻覺得這事有點蹊跷,摸着下巴颌,但不敢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擾君爺的興緻。
去到鐘家,鐘夫人早在門口候着他們,給他們開門,笑道:我家老頭子在客廳裡等着你們了,給你們沖了壺好茶。”
一句話,讓他們三個受寵若驚。誰不知道鐘樹康向來脾氣怪,脾氣大,誰來都不會主動招呼。今天鐘樹康如此盛情熱情,倒真是把他們有點吓到了,不知出了什麼事。
可能是老頭子一樣高興過頭了吧。高大帥想。
這怎麼好意思呢?”君爺慣來謹慎的調兒,一邊走一邊向鐘夫人打聽,鐘老今天是不是見到什麼人了,那麼高興?”
什麼人都沒有見。就等着你們過來,給高興的。”鐘夫人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來,詭異的眼神時而瞟着他們幾個。
他們三個忽然身上起了頓jī皮感。
該不會是鐘老今天學了他們家那些老頭子,故意拿他們來玩。想到這,君爺臉色一沉。
姚爺連忙靠近他身邊說:出結果這種事,事關科學态度,鐘老怎麼可能和我們開這種玩笑。”
這話說的也是。君爺臉色稍緩。
鐘夫人打開院子連接客廳的落地玻璃門窗,幾個人齊齊在走廊換了室内拖鞋再走進去。進去時,果真聞到一股沁鼻的龍井清香。鐘樹康一手抓着茶碗點杯,一手招呼他們三個,道:坐,坐,我這裡還準備了老婆餅。”
高大帥是最會侃最會吃的,聽到老人家這麼說,立馬奔進去,在離吃的最近的地方搬了張小闆凳坐,邊拍起鐘老的馬屁:鐘老,您今天是chuī了什麼風?生日了?”
我都這麼老了,生日有什麼好慶賀的,不就是離棺材近了一步。”鐘樹康的口舌一如既往的毒,能把高大帥那馬屁嘴都堵到無話可說。
高大帥不止是個馬屁jīng,這臉皮一樣夠厚的,拍拍自己嘴巴說:對對,瞧我這張臭嘴,沒有句好話。”
鐘樹康對他這幅厚臉皮,卻是沒辦法的,問:我聽說你近來jiāo了個女朋友,終于知道開竅了?”
提到這個,高大帥心裡可虛了。自從幫陳孝義把朱豔勾搭了。本是想着勾搭一段日子後讓人家甩了他。為此,他可謂費勁功夫。開初,是盡可能在她面前提自己的好。到後來,是盡可能在她面前顯現自己有多壞。可這姑娘不知怎麼了。是不是如今都流行好男人沒人要壞男人最搶手。他演的越壞,朱豔越不準備放手。
那個,我在和她談分手。”高大帥苦惱萬般地拿指頭扒着寸頭。
兩爺知道是怎麼回事,都抿着嘴,不敢開聲。畢竟,當初慫恿他去追朱豔的可是他們兩個。如果被朱豔知道了始末,他們兩人八成也逃不掉。
由是,君爺不客氣地在腳下踢了腳高大帥的小腿:讓你怎麼搞的?不是說好,盡快讓她把你甩了嗎?
高大帥扯着衣領子龇龇牙:你以為我不想?可沒法啊,咱哥就這麼帥,讓美女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