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忙說:這個沒有問題。”
為此被中間搶走了生意的季雲,瞪了劉老闆一眼。
蔓蔓和杜宇這才問他:季大哥是什麼說法?”
是這樣的。”季雲指向牆上挂的畫,我來之前,就思摸過了,先看看你們這裡的環境怎樣。來到這裡後,發現十分典雅,符合我們老祖宗的要素。你們既然能賣我們老祖宗的文化,我們老祖宗的文化不僅有畫有字有手工,還有音樂。我想,我能不能推薦一些民族器樂家,到你們這裡做一些表演呢。”
季雲說這些話時,心裡底氣還是有些不足的,畢竟人家一開始,沖的是劉老闆的手藝而不是他的。
如果蔓蔓他們并不欣賞。
坐在對面的蔓蔓和杜宇,露出的表情,似乎有點不可捉摸。
這令他不禁起了一絲焦躁:有哪裡不妥嗎?”
君爺看到他都毛急了起來,唇角一勾:他了解的季雲少有這樣被人吊胃口的時候,說明他妹妹有多厲害。
這樣的事情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可我們想的是,他們願意嗎?”杜宇與蔓蔓對望後,提出了難處。
不好意思,他們要求高,别看他們這裡挂的都是年輕畫家的作品,但是,要入選到這裡拍賣,這些畫作,必須有絕對的潛力,他們絕對不降低自己的格調。所以,他們并不是沒有想過像西餐廳,給客人在用餐時提供音樂上的一些享受。然而,有職業水平的民族器樂家可是容易找,他們沒有這方面的人脈。即使找到了,人家願意不願意離開那種國家大劇院的大舞台,來到他們這些小飯館做演出,才是個大問題。
我是這麼想的。”季雲知道他們的疑慮後,臉上一松,露出了愉悅的欣賞的微笑,一是有一些民族器樂家,并不如你們所想的那般會絕對不接受這種演出方式,比如一些學生,他們其實急需一些觀衆的肯定和舞台經驗。二是這同樣有益于我們中國傳統文化在市井間的傳播。在國家大劇院,每年為普通老百姓做的公益演出可是會少。隻是現在的老百姓都日理萬機的,也沒有這個時間去劇院。你們的飯館,是個填補空白的好地方。”
聽他這個口吻,十足的老師和研究學者氣派。
蔓蔓他們在接受之餘,不由是又打量了他幾番。
君爺望望表。
蔓蔓看到他這個動作,立馬說:你有事可以先走的,師哥能送我回去。”
季雲聽到這話,笑侃君爺:瞧你妹妹對你多貼心。”
君爺唇角動動,牙齒間扯出一絲冷氣:是。”
杜宇打個寒戰:君爺這明白是針對他,嫌他礙事。
季雲看了他們幾個一圈,對蔓蔓笑:如果你師哥沒空,我也可以送你回家。”
輪到蔓蔓打寒戰了:這個腹黑班長說這話她發誓,絕對是存心的,故意的。
季雲還真的是打了這個主意,說:今晚我到你們家蹭飯吧。子業不是和你們住一個樓嗎?你們那裡如果沒有空位,我去子業家。子業人好,總會收留我的。”
姚爺的人好名聲好,在老同學裡面都有口碑,瞧瞧和她這個閻羅王哥一比。
你既然說子業比我好,怎麼不送票給子業?”君爺絕對不滿意在自己妹妹面前被人這麼損,哪怕是和姚爺比。
我本想給子業的,可子業說你有未婚妻,比他更需要一些。我們兩個還打賭,打賭你是會把票送出去,還是會約你未婚妻。”
季雲把這個曲故一道出來,君爺的臉更黑了。
黑的倒不是被他們貶低,而是本尊竟然被他們兩個拿來打賭。可以說,正是有這個打賭的樂趣,他們才會想把票給了他。
切齒:行,你去子業家吃吧。”
蔓蔓差點一口水噴出來:她哥這樣子,多像吃醋。
季雲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接着與劉老闆分開後,真是坐了他們的車和他們一起到部隊大院。
這時臨近晚上六點,姚爺回家了。
看到一個兩個坐在客廳裡等着自己,姚爺的表情一刹那可謂jīng彩,接着是一如既往展開那電死人不償命的妖孽笑容:怎麼,都想念我了?”
你我是多年沒有見,你和他,今早應該才見過面。”季雲接着姚爺的話侃,都不會給君爺留點情面的。
蔓蔓是因為陸夫人知道今晚姚家有客人,讓她拿了條魚送到姚家來給姚家加菜,被迫坐在了這裡,聽他們三個老同學互相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