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吃?”初夏立馬給老公一記狠目,我們這是給你們生孩子,你們有本事敢不給我們吃?”
我們沒有說不給你們吃啊。”杜宇忙舉高雙手向老婆投降澄清,隻是你們現在最保險的,不就是吃白米飯嗎?”
對這個,還是善于掌廚的蔓蔓老道,jianjian地笑:師哥,我們想吃什麼,這個你放心,我都替初夏想好了。你呢,隻要負責叫個廚師過來,我告訴他炒什麼菜。”
對!”初夏趁火打劫,指着兩個男人,至于你們兩個,我們吃什麼,你們就跟着吃什麼。因為今晚主角是我們不是你們。還有你們倆都要開車的,不準喝酒!”
媽呀,好事都被兩個女人占了,他們兩個男的今晚到這裡做什麼的?專門服侍老婆?
杜宇使勁兒搔着腦袋,像是不情不願,臉上卻笑呵呵的。
誰讓老婆如今最大呢。
蔣衍那是習慣了百分百聽媳婦的,立馬遣了人,去找個大廚過來。
杜宇對蔣大少這個妻管嚴當得如此娴熟,十分詫異:我本以為我夠窩囊了,你比我還——”
蔣大少被人叫做蔣大少,娶妻之前的桀骜不馴,任誰都是看在眼裡的。當然如今還是桀骜不馴,不過是當了人家的老公之後,多少有些變得内斂了起來,顯得更穩重一些。
蔣衍對杜宇這話笑笑,剛要答話。
初夏cha進來,桌底下給老公一腳:什麼窩囊?他哪裡窩囊了?十大标準好男人。你不向他看齊還說他窩囊,你是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杜宇挨了一頓栗子,哪敢再吱聲,如小順子給媳婦倒茶。
初夏gān脆将蔓蔓空的茶杯一塊遞出去。
蔓蔓一看,忙捂住杯口,杜宇是初夏的老公,但不是她老公而是她師兄,她可不能把杜宇拿來使喚:師哥,我自己來。”
蔓蔓,你這說什麼話呢?師哥不是給你倒茶,是給你這個準媽媽倒茶。”杜宇笑着撥開她的手。
蔓蔓忍不住了,把在金鋪剛買的玉佩拿出來:初夏,這是我和阿衍送給你和師哥的寶寶的。”
初夏聽她這麼說,沒看她拿出來的盒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呢,直接拿手捂住:你破這個費做什麼?存心讓我和你師哥破費給你買東西嗎?你兩個,我一個,不劃算啊。”
蔓蔓囧。
原來一胎兩個孩子是在這樣的事上占了上風。
初夏哼哼哼:給我收回去。不然我會認為你這小妮子是要占我便宜。”
蔣衍見老婆受困,趕來救駕了:初夏,你錯了,我和蔓蔓是要貪圖你和杜大哥送一個,不是兩個,因為你隻有一個孩子,想讓我兩個孩子嫁給你孩子,或是娶你孩子,也隻能是其中一個。”
聽到說是指腹為婚的禮品,初夏眼神變了,口風變了,高興死了,啪啪啪鼓起掌,一推老公:快,把我們的東西拿出來。”
俨然,杜宇和初夏嘴上說不要,其實早有準備。
輪到蔓蔓哼死黨了:你存心害我不舒心是不是?”
哎呀,這不是你不說我不好開這個口嗎?”初夏嬌做地說。
以她和杜宇的背景,要攀上蔣家的孩子,的确有點夠嗆,哪怕他們和蔓蔓以及蔣大少的關系再好。
兩對準爸爸準媽媽給孩子們準備好的物品取出來了,擺放在桌子上。
蔓蔓打開匣子後,是一塊玉。
初夏打開匣子後,是一條銀。
我怎麼看着有點怪?”杜宇擦擦眼睛,感覺這兩個女人選的物品像是哪裡錯了。
蔣衍點着頭,一語道出其中的玄機:兩樣東西,不像是互換的,像是搭在一塊的。”
兩個媳婦一聽,腮幫子都氣鼓鼓的,異口同聲:這不正好。到時候,搭在一塊了,不就成夫妻了,到時候新娘子結婚時,戴的就這個。”
見兩個老婆生氣,兩個做老公的,再覺得怪異,也是不敢出聲了。
這樣說好了。”初夏高高興興的,把自己的銀項鍊,推到蔓蔓面前,如果你孩子裡面與我孩子裡面能成為夫妻的,到時候,以這個為證。”
蔓蔓把自己的玉同樣推到死黨面前,承諾道:嗯,就這麼說定了。”
眼看儀式完成,可把她們兩個高興的,初夏喊着:有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