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是個殘廢,但自認條件不差,不至于找個三無女人過日子。至少,對象是有點姿色,家底不錯,工作穩定有保障,不用我為她cao心。”
李含笑聽到這裡,不得承認敗了。因為對方的要求不算是好高骛遠,現在的高gān女并不少。可對方都這麼赤luǒluǒ地坦白了,不得不說,是将她們這群三無女人的老底都揭了。心頭難受的很。
怪不得清高的董雲雅,都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隻是李含笑心裡真是忿氣,不甘心。想這個男人敢赤luǒluǒ地批判她們,因是想着現在的女人多為拜金女的緣故。
女人結婚實際,一半不可否認要考慮物質需要,另一半,當然更主要要看對方的人品特種jīng英玩網遊。
姚軍官,你是不是太自卑了?”李含笑将服務生剛端上來的咖啡,重重地磕在杯盤上。苦澀的咖啡灑在桌上,形成獨特的圖案。
對面的男人,紋風不動的眸裡抹過一絲異色。
你怎麼知道來和你相親的,肯定都是沖着你的錢來的?”說完,李含笑起身,抽出幾張鈔票啪拍在桌上,這杯咖啡我請你。你要的三有女人不會沒有,但她們是不是願意一心一意在家照顧你這個殘廢的,你自己務必掂量清楚了!”
本以為這招該震住這男人了。哪知道這男人比她想象中更毒舌。
文化素養高一點,人品自然好一些。李小姐的擔心純屬多餘。”
李含笑相信,被這男人氣崩牙都能有。不過,他的最後句話,算是踢中她的鐵闆了。什麼叫文化素養高一點,人品會好一些?她認識的所謂高學曆文化素質高的,就她認識的那個,人品?呵呵,呵呵。
那我預祝姚軍官早日找到合适的高素養小姐成婚,心想事成。”說着這話的李含笑,基于道德很想真心恭喜對方的,隻是在想到那個記憶裡的女人時,臉上很不受控制地一笑,笑得極其詭異。
感覺對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笑上,自覺失态的李含笑在心頭罵了句,咬住唇,提起手提包飛也似地蹿出咖啡館。
她可不想被這男人抓住什麼惹是生非。
與母親一同躲在角落裡靜觀戲場的姚子寶,見着李含笑離開後,身影閃了出來,走到大哥面前問:哥,你還好吧?”
剛那女人,說話夠毒舌,是近來與他哥相親後最沉得住氣的一個,表現在被他哥一頓毒舌後臉色都沒變。
姚子業優雅的聲音,是覺得弟弟問這話很好笑:怎麼,她難道能打斷我這條殘廢的腿?”
聽出兒子的話隐約是針對她,姚夫人走了上來,說:子業,我們不是在演戲嘛。”
姚子業是個孝子,為了配合母親的計劃,他不遺餘力,貼胡子,戴假發,戲演的十足,同時,卻是為了告訴母親:姚夫人這計策——太爛了。
僅他這段日子裡相親時遇到的女人,比起他兩條腿都好好的時候遇到的那些,不知道人品爛多少倍。拜金女一紮一紮的,以為能為了幾個錢,将自己的下半生葬送。他毒舌,其實是為那些女人着想。
媽,你都看到了,這戲,有必要繼續演嗎?”姚爺作為孝子配合母親玩玩,他玩得起。
姚夫人撇下嘴唇,通過近日的觀察足以證明她的計謀是有些偏離了軌道,可是:我看,剛才那女的,挺好的。”
怎麼個好法,因為她能說會道,能駁上你兒子兩句嘴?”姚子業不是打擊自己母親,誠懇地說,女人人品,不是說願不願意嫁個殘廢男能看出來多少,你有沒想過,人家嫁你兒子貪了你兒子的錢後,天天鬧着要離婚要紅杏出牆你兒子也沒法。再說了,她除了嘴巴能說一些,其它沒有能吸引到你兒子的地方。”
姚子寶聽他哥這話,心裡歎,他哥那目光挑,是海裡挑針,不管腿有沒有殘廢,想降低姚爺的标準是不可能的。抓住母親的袖口扯拉下,讓母親别再說了,多說廢話。
姚夫人然而死活不服氣,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是誰?”姚子業見人都不在了,摘了假胡子假頭發,恢複迷死人的桃花眼,朝母親眯一眯,媽你是想告訴我,她不是三無女人嗎?”
這個,據姚夫人了解到的,李含笑似乎算得上為兒子口中抨擊的三無女人。當然,姚家不是說會嫌棄三無媳婦。可兒子因她事先沒和自己商量與她計較上了,她隻能悻悻地說:她隻是幼兒園的代課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