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開始又是困難重重。好在,她在這其中發現了咖啡屋的另一個好處。她想在這裡搞一些小動作時,那真是誰都不知道的。連老公,她哥,死黨初夏,她養父,通通都不知道。
範淑霞這麼猜她,但究竟是不是,沒有個準則。她如果去查咖啡館的注冊人,肯定又不是蔓蔓自己的名。即使這樣,蔓蔓還是先警告她不要多嘴。
她們在這裡說完正經事後,蔓蔓接着對她說:如果别人看到我和你在這裡談話,問你談了些什麼,你怎麼回答?”
就說我結婚登記的事。”範淑霞靈敏反應道。
好。”蔓蔓抽出鈔票,放在桌台上,與她一塊走出了咖啡屋。
咖啡屋服務生,像是完全不認識她們倆,彎腰恭送她們離開。
這一幕,落在盯梢的王海等人眼裡,硬是瞧不出任何名堂。隻是聽她們一路說着結婚的事。
君爺這邊,得到同樣的消息稱,範淑霞要結婚了,所以找他妹妹,可能到時要他妹妹籌辦婚禮現場,恐是要在【畫餅充饑】裡面辦喜酒。這則信息,在他心裡激起了一絲波瀾。在【畫餅充饑】辦自己的喜酒,這本來是他安排好的戲碼,這樣被人捷足先登的話,他心裡當然不樂了。
他身邊的人,見着他悶悶不樂起來,以為他這是在擔慮法庭辯論的問題,被聘請來的李律師說:陸科,我相信,這場辯論,我們的勝算會很大。”接着,又說:隻是,我聽說陸科的妹妹本人,已經向有關部門申請改姓的事了。”
是的。”君爺冷冰冰的聲線在空氣裡飄dàng,像捉摸不住的幽魂,但這不妨礙我們要打這場官司。”
為此,那個李律師是全糊塗了。這場官司,打的,不就是為了讓蔓蔓改姓為陸。
姚爺端着杯茶過來給忙活了一天的律師,俊美的容顔笑起來如花一般賞心悅目,與他說:雖然目的是達到了,但是,有時候打官司并不僅僅是為了取得訴訟勝利,不是嗎?”
李律師固然不懂這兩爺肚子裡賣的什麼藥,卻知道這場官司是非打不開了,而且,已經申請了不公開審理。私底下,姚爺對他有過jiāo代,如果對方想庭外和解jiāo涉,随時可以進行。沒有說答應,隻說進行。這裡,兩爺是在等什麼?
法院的傳票,理應要送到溫世軒手裡。然而,先一步接到有這場官司消息的,無疑是範慎原。不出所料,範慎原很是緊張,為溫世軒,也是為他自己和家人。
謹慎考慮之後,他按下了号碼,直接聯系了貴方的李律師,以溫世軒的名義,争取庭外和解的可能。
夏日的天氣,說雨就雨,轟隆隆的雷聲一過,伴随狂風bào雨。
高考生是考完了,但是其他大大小小的考生,仍在繼續煎熬着。陸歡在考場裡,埋頭做最後一科的考試。在他側邊隔一張桌子,坐着的是張曉亮。
考場的鈴聲響時,要求考生停筆後全部坐在原位,由監考老師從頭到尾收取考卷。
陸歡看見了臨時走進考場裡面,幫忙收卷子的孫枚。話說,對這個孫枚,他是許久沒有碰見過了。據聞,自從她哥坐牢房後,她低調了許多,一直窩在實驗室裡鑽研自己的課程,而且,近期獲得了教授推薦,在國内外期刊上發表了新的論文。
他親眼看着孫枚走到張曉亮的桌子面前,收起張曉亮的考卷時,張曉亮朝她露出微笑。孫枚則一臉面無表情的輔導員面孔,好像不認得張曉亮這人似的。張曉亮為此搖頭晃腦了下,好像也不在意。接下來,孫枚是走到他這邊來了,伸出手,在沾到他那張考卷的時候,或許是掃到了幾眼考卷上的答案令人驚奇,眼角,極銳利地掃過他臉孔,又極快地收回去毫無痕迹。
這個小cha曲,并沒有給陸歡心裡上造成太大影響。
考試結束後,陸歡打電話和姚子寶說起今天遇到孫家那個女妖魔了。
姚子寶卻隻問他:考得怎麼樣?”
陸歡知道他緊張獎學金的事,因為他們兩個的獎學金直接影響到他們的下一步投資,于是信心十足地說:拿個國獎應該沒有問題。”
可我聽說北航之友比國獎的錢還多。”
名頭上,國獎響亮一些。”陸歡小朋友要考慮名聲問題,不止是默默拿錢,名利雙收才是勝利者的姿态,再說了,那些公司,如果我願意,可以現在就秘密在他們裡面工作,給他們做外包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