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話說的直白,讓蔓蔓不好說話。
如此這般,蔓蔓他們,到了晚飯時間,過去了陸家。來到陸家,林佳靜見是另一方簡單樸素的景象,不免露出絲驚奇。
剛好,陸司令和大兒子一塊回來了。一進門,陸司令沒見到客人,先匆匆向女兒招手:囡囡,過來給我看看,你傷到哪裡了?”
傷?”其他不知情的人,通通被火藥炸到了似的,沖過來問長問短。
蔓蔓額頭的傷換成了幾塊止皿貼貼着,再用長長的劉海覆蓋,一般人,不仔細看未能發現。
哎呀,怎麼會傷到這地方呢?”陸夫人用手要去碰女兒的傷口,女兒一躲,明顯怕疼,這不心裡疼了。
姐,誰傷的你?我去揍他一頓。”義憤地嗷叫道,弟弟舉起拳頭。
蔓蔓心裡不厚道地腹诽了:若你知道是被你哥的球砸的呢?
于是可憐躲在外圈的君爺了,敢怒不敢言,前所未有地低着臉别着頭,像是要找個地方躲。
哥,怎麼回事啊?”陸歡問向大哥。在弟弟心裡面,姐姐傷到,最先出手的肯定是大哥了。
冷冷的眸光朝傻蛋似的弟弟一個瞪眼。
到今天才知道,原來弟弟腦袋裡這條筋是傻的。
蔓蔓在肚子裡樂着,眉眼間不禁bào露出些笑意,結果,也接到冷眸的一個冷掃。
看出點端倪的陸夫人,急忙把要接着小兒子問的話收進肚子裡,同時扯下小兒子讓其閉嘴。
陸歡意會過來,倒真的是傻了:自己哥傷的?
怎麼傷的,這?
實在太令人好奇了。
若隻是不小心傷了妹妹,君爺倒不會如此不吝于啟齒,問題是這個意外牽涉到了他打籃球的自尊。因此,對家人,都是不能啟齒的。
事情原委陸司令倒是早有從其他人口裡聽說了,這不,急着回家一方面看看女兒這傷,一方面調侃下大兒子,呵呵道:你姐觀看比賽時太過入迷,被球砸到了。所以,砸你姐那人的球技是一流的,我們也就别計較了。”
老爸即是腹黑。蔓蔓都要在肚子裡豎起大拇指了。
君爺的臉是不一般的黑。眼見被自己的爸調侃了這樣一句話,半句聲都吭不出來,總不能直接認了那人是他自己吧。
在家裡人竊竊的一串子笑聲之中,冷唇切齒,疾走兩步,因而看見了站在客廳裡的外人,冷眸眯起角邊。
被這雙冷冰的眼睛隻要一看上,林佳靜都能周身冰凍,無法置信這人會是蔓蔓姐她哥。
跟随大兒子的目光,陸司令也看見了,問:來客人了?”
爸。”蔓蔓牽拉林佳靜的手,拉到自己父親面前,慎重介紹,這是我妹子,林佳靜,現在北京高中就讀,明年考大學。”
蔓蔓的小心思小心意林佳靜陸司令都收到了,現在林佳靜給陸司令留個好印象的話,對林佳靜好處多多。比如林佳靜到時候報考北京的大學,如果分數達标學校擇錄檔案時看能不能走點後門。
嗯——”陸司令意味深長地拉長一聲,打量下林佳靜點點頭,行,坐吧,今晚一塊在這吃飯。”
看父親對林佳靜并不排斥,蔓蔓挺高興的。她希望自己的父親不是個是非不分的人。
然而,她并不知道,她這樣把林佳靜介紹過來,立即在陸家及陸家四周引起了不小的議論。首當其沖,當屬姚子寶所在的姚家了。
姚夫人,應說是從來未有的,對小兒子闆起了臉生起了氣:行啊,寶兒,剛要上大學了,就學會撒謊了,學會偷着背着家裡人做事了,以後你爸媽都管不着你了。”
媽,你這說什麼?我哪裡撒謊了?”姚子寶聽着母親這話也生氣。他是正正當當向家裡人請假出外遊玩,回來怎麼就變成他是背着家裡人偷人去了。
那我問你,你怎麼是坐着你蔓蔓姐的車回來的?”
這下,姚子寶說話底氣不足了,猶豫了好一陣:路上遇到。”
姚夫人當即那個氣,搜找家裡的戒尺,準備打手。
媽。”拉住母親好聲勸住,姚爺這個當哥哥的說,我來和他說。”
姚子業現在等于是家裡的頂梁柱了,姚夫人眉頭一皺,答應了下來。
對姚子寶來說,他情願被媽打一頓,都不願意去面對哥的審問。
姚爺懲罰起人來,比他媽可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