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聽他說話jiāo代,也沒有轉過身來,隻應聲:你們喝酒嗎?”
家裡有?”
冰箱裡應該有白啤,上回就是他自己帶過來了的。”
幾個爺家裡都基本不備酒,誰讓爺都是潔身自好不喝酒的。高大帥隻好時不時上爺家裡蹭飯吃的時候帶幾瓶過來。
君爺一隻手拉開冰箱,真見裡面放了兩瓶白啤,看時間,應該是前幾個月高大帥搬了一箱上來他家時剩下的。保質期沒過可以喝。拎出來,擱到食廳的餐桌上。找開酒器,找了半天,沒搜到一個。
有時應酬,他會喝幾杯,但是,在家裡真是極少喝,導緻開酒器經常神秘失蹤。仔細地回想了會兒,記起,上回,上上回,好像自始至終,在他家喝酒的時候都是沒有用開酒器開的,是高大帥自己拿牙咬開的。高大帥的牙為此被他們調侃為白鲨魚的鋸齒。
客廳裡,小包子被高大帥逗的很不耐煩。韋小寶的功力沒能哄住包子。小包子的兔子耳朵聽見了爸爸好像出來的聲音後,馬上掙紮着跳下沙發。
征征,征征——”高大帥隻好像個大保姆追着小包子跑。
君爺的褲腿這會兒被小包子撲了個正着,于是沖高大帥說:讓你看個小孩你都看不好,看你以後怎麼打仗?”
爺,您老真是故意黑我的嗎?誰不知道,看小孩比打仗更考驗人,兩種級别的。”高大帥被小包子這麼一鬧騰,感覺和打了場仗一樣渾身火熱,解開領口上的扣子邊扇風邊說。
不說了。”君爺踢了把椅子給他坐,目光指了指桌上那兩瓶白啤,來吧,你的牙齒神功。”
哎,不就開瓶酒嗎?哪算是什麼牙齒神功?也就爺你們不喝酒的牙齒金貴!”高大帥說完,很是利索地拿起瓶口放牙齒咬合面裡面咬。
噗,隻一秒功夫,瓶蓋應聲掉落。
小包子見到一樣東西掉到了地上,走過去,小手伸着去抓。小指頭未觸到尖利的瓶蓋邊緣,爸爸的聲音森嚴地在他後面響了起來。
誰讓你撿的?”
小包子的小手立馬縮了回來。
端着菜盤子出來的白露見到,也喝着孩子:征征,媽媽不是說過嗎?第一次看到的東西不能去撿,不能去摸,隻能遠遠看。”
不就撿個瓶蓋,哪個孩子會沒有好奇心。話說,這兩老管孩子管的真嚴。高大帥邊瞧邊笑,當着孩子的面彎腰把瓶蓋撿起來,另一隻手伸出來拍拍小包子的臉:這玩意兒容易劃傷手,小孩子不要碰。”
小包子微癟小唇角。
可能是忍受不了孩子這像受委屈了的模樣,高大帥對君爺夫婦說:我看你們倆,管南南都沒有管這管那的,管到這麼多。”
南南?”白露笑,聽見老公這小侄女笑的那是多樂,從心底裡像湧泉水一樣迸發出來的愉快,征征哪能和南南比?南南的智商你知道是多少嗎?”
專業人就是不一樣,不談其它,先拿數字說話。
南南第一年測IQ,那個值已經超了同齡孩子的三倍。更别說,前兩個月,她爸偷偷帶她去測EQ。”白露念到自己心愛的小女王誇誇其談。
EQ?!”高大帥忍不住了,咆哮,三歲幾的小屁孩去測EQ做什麼?蔣大少他是腦子進水了嗎?”
他是因為他老婆整天瞎猜孩子得了什麼提早衰老的症狀。”君爺也覺得妹婿蔣大少這招是誇張了些。
說起來,小女王那腦袋瓜,不談智商,真是和他們大人沒什麼兩樣。大人們憂慮的,她也憂愁。
可這與我剛開始提出的問題有什麼關系?”高大帥繞回到原題問他們倆,為什麼把小侄女和兒子給區别對待了,隐隐是替小包子抱屈。
在這點上,君爺夫婦倒也坦誠,實事求是地說:南南那是超前發育,已經有數據佐證了。你想想,她不到一周歲的時候,和她爸媽坐火車,别的孩子在chuáng上玩會滾到地上,就她和她哥不會,離chuáng邊遠遠的,始終保持安全距離。”
怪物!”從沒聽說過的高大帥,隻能如此這般的感歎。怪不得,他怎麼看陸家那對小惡魔都看不慣眼了,原來人家的腦瓜早就不能用小孩子來衡量了。說來說去,還是正常點的小包子可愛。一邊歎,一邊他要小包子坐自己身邊。
可小包子不gān,他隻要坐爸爸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