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撥電話,發現室内電話線被人拔走了,更别提他的随身物品,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歹是個老闆,四十幾歲,行走江湖多年,金若文這回真真正正凍醒了,兩隻眼瞪足十萬瓦,看着蔣衍同志将他剛才和美女在chuáng上的赤身luǒ照一張張好像玩撲克牌一樣擺放在桌上。
你是黑社會的?”
我有朋友剛好是掃huáng隊的。”
這,這比惹到黑社會更糟糕。
金若文再仔細打量蔣大少的模樣,以前大概是許玉娥她們的話先入為主的關系,他也沒有仔細看過蔣大少,信以為真隻是個破落戶,如今打起十二分的警惕細瞧,蔣大少哪一點像許玉娥說的小白臉了,明明眉間那抹貴氣十足的英傲,為一般人絕對惹不起的角色!
臉色唰的往下降:不會是惹上京城裡的爺黨了吧?
我說爺。”兩手沒空護住下頭了,撲過去抓住蔣大少的褲腿,我錯了,都是那幾個臭婆娘誤導了我,我沒能看出是爺您。爺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
你不是要五十萬買我媳婦嗎?”蔣大少優哉遊哉的,拍拍腳邊的皮箱,這裡面我給你準備了一百萬。但是,你說我媳婦隻值五十萬一百萬嗎?”
一皮箱的錢手到擒來,不管是真鈔還是假币,能确定一點的是,這個破落戶真是個爺!
爺,您媳婦那是無價之寶,我哪敢買,買不起。”
你确定不買了?”
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絕對不敢再對爺您的媳婦看一眼。”
就這種軟腳蝦,其實都讓他懶得動手。厭惡的,英眉一挺,刀光閃現:剛和你上chuáng的女孩未滿十六歲。你在牢裡呆到老吧,我和我媳婦也能放心一些。”
金若文的嘴張得大大的,能塞進顆鴨蛋:我,我,爺,我——”
慵懶的,嘴角勾一勾:怎麼,不願坐牢,想直接跳樓謝罪?”
不!我——”金若文還能說什麼,跪下磕頭,感謝爺留我這條小命。”
拍拍這渣男沾過的褲腿,都嫌髒的說,蔣大少大步流星往外走,門外靜候的警員在他出來後立馬沖了進去,金若文束手就擒。
垂頭喪氣跟随警員走的金若文,此刻隻恨得想将那些豬腦袋的溫家人宰了!
什麼破落戶,明明是個爺!
走出酒店,看到莫文洋的車靠在路邊等他,蔣大少眉頭挺起。
莫文洋向他努了下嘴,隔幾步遠,另一輛車降下半截車窗,露出君爺那雙冷冷的眼睛直盯着金若文被押進警車裡頭。
說君爺對蔣大少辦事不太放心,還不如說是忒關心蔓蔓。
這是莫文洋的感受。
解決了這個人渣,接下來那對母女你打算怎麼辦?”莫文洋問蔣大少。
此事,始作俑者,要屬溫家母女。
敢欺負我老婆的家夥,我當然都要打回去。不過——”蔣衍磨着下巴颌,深思的眸子有遙望車内的君爺。
在他出發要收拾人的時候,君爺對他做了個請求:把溫家人留給我!
君爺簡單的字眼裡迸發的,豈止是冷,是更可怕更森寒的情愫!
莫文洋似乎能感受到他所想的,錘了下他肩膀,拉他進車裡,不再問。
現在戶口本在自己手裡了,蔣大少想來想去,何不第二天清早,就把登記這事給辦了。
一不做二不休,立馬打電話給蔓蔓。
蔓蔓今晚上剛好睡不着,張着眼望天花闆:這樣的家人,就像她今天對許玉娥說的,她沒有這樣的媽!
或許,她是該和這樣的媽媽妹妹暫時斷絕掉關系了。隻有這樣,才能斷了她們的貪念,避免她們愈走愈遠,甚至再也回不了頭。
蔓蔓。”初夏沖進來,拿了杜宇的手機扔給她,你的手機怎麼又關機了?”
可能是沒電了。”蔓蔓爬起來說,接過對方遞來的手機,問,是誰這麼晚打電話來?”
還能有誰?”初夏擠眉弄眼的。
蔓蔓馬上想到會是誰,背過身接電話。
蔓蔓,我現在去接你,我們去民政局門口守夜!”蔣大少在電話裡得瑟地吆喝着。
蔓蔓小驚,繼而失笑:我的戶口本還沒有拿到,明天我再和我爸商量想點辦法。”
蔣大少咳咳兩聲:事實上,你的戶口本被我扣留了,你媽你妹這下不讓你嫁給我也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