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帥這個苦bī的,他這做的還不夠明顯嗎,gān脆直接表明:朱小姐,我叫高大帥,想和你jiāo個朋友。”
朱豔張開唇,露出排珍珠白的小牙:你怎麼不叫高富帥?如果你叫高富帥,我或許會考慮考慮。”
胡侃這東西,是絕對難不倒高大帥的,高大帥說:我爸媽是要把我叫高富帥的,隻是可惜當初登記名字的公安局同志搞錯了一個字,這不在向公安局申請改回來。”
得了吧你,你真以為你自己是高富帥。”對待厚顔無恥的人,朱豔的嘴巴更是毒,比剛才調侃他的那群女人更毒。
高大帥被她的話震得下巴一抖一抖的,堅守戰地說:同志,你不覺得你的話對于一個初次見面并向你表白的男同胞,太過損了點嗎?”
哈哈哈。”朱豔仰天大笑,接着沖他兇口點了兩下,别以為我隻見過你一次面會不認得你。你這是想學俠士為朋友兩肋cha刀,jīng神是有,可技術太差。去到戰場,充其量就是被長官派出去當誘餌的那種。砰砰,我隻需兩槍就可以把你踢出局。”
原來她早認出他了,而且一下猜中他是來gān嘛的。高大帥憤憤地抓下頭頂的軍官帽,道:既然你不喜歡用糖衣pào彈,咱們爺也就來個真槍實彈。說個明白吧,你擋着我爺的朋友的腿了,爺肯定要為朋友清除障礙。”
都說了你技術不夠,你裝什麼裝。”朱豔不耐煩地要拿手推開他,招計程車。
高大帥黏緊在她面前,不肯走開,嘴裡嚷嚷:想當年,我們解放軍能打勝仗,沒武器,靠的就是這個毅力。”
你信不信我叫保安!”朱豔怒瞪圓了眼,拿手指住他。
高大帥輕輕将她秀指按下,咧開嘴露出比皮膚白的一排牙齒:我說,不如我們找家咖啡廳,好好談吧。”
談什麼?”朱豔冷着臉看着他。
談戀愛啊——”啊字沒念完,小腿的地方被高跟鞋的鞋跟蓦地踢中,當場痛得他眼角擠淚,媽媽地喊,你這旋風腿的鞋跟,比敵人的砍刀還可怕。”
我不和你這種瘋子胡攪蠻纏。”朱豔冷冷地說完,舉起手招車。
高大帥繼續追上來:我說,朱小姐,像你這麼漂亮的人,真沒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陳中校這棵樹隻是外貌上長得漂亮,哪有我高大帥這棵樹實用。”
你有什麼好,不就長了張嘴!”
這你就錯了。我這棵樹真是比陳中校那棵樹好太多了。一呢,我高大帥的官坐的比陳中校大,二呢,我高大帥的家底,是真正的高富帥,一億家産隻是小case,三呢,我高大帥在哪裡都是人脈四通八達,騙吃騙喝騙領導絕對都沒有問題,你想坐到領導的位置,隻要我開句聲,保準一路官路亨達。”
朱豔因他後面的話動了心,掉過了頭仔細瞧着他:你真是官位比陳中校高?”
看見沒有?”高大帥捏起軍裝上的軍銜,他剛升的中校,我呢,過不了幾年,是要上将軍的人了。”
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朱豔怎麼看他,就是一張死皮賴臉,不得犯疑。
所以說,你們女人呢,就是愛看花瓶。看起來壞壞的男人,其實都是有顆金子般的心,不然,我也不會拿着老掉牙的紅玫瑰來追你了。”
朱豔這會兒,雖是犯疑,卻也動心了,擡起手腕看下時間後,道:我知道這附近有家咖啡館,你開車,我指路。”
好的!”高大帥趕忙走在她面前帶路,給她打開車門。
跟在他們後面的小兵,是都被這突然直線下降的情況驚住了,想自己長官那張三寸不爛之舌,是愈來愈厲害了,都能把泥巴說成金子。
就這樣,高大帥的首戰雖是中間出了點小曲折,但是告捷了。
姚爺拿起電話筒,從高大帥的兵那裡聽取了彙報,連連點頭:不枉我把軍裝借給他。”
等他挂上電話,君爺聽見,問:初戰告捷了?”
那用說。”姚爺認為這絕對是自己的功勞,居功自恃,我可是把我的軍裝都借給他去誘惑女人了。”
其他在旁聽見的人,忙把手捂住嘴巴:愛美的爺,誰都惹不得的。
眼看朱豔這邊如何解決有了門路,君爺轉着手表,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辦。前兩天去找了妹婿的領導,做過一番正式的jiāo談後,确定了阿芳的動向。上回家裡的停電,與之前那次實驗樓的驟然停電,都可以初步斷定與對方不無關系。但是,實驗樓的那次停電,明顯意義更多。在于,他們在那次實驗樓的動作,本來不是能被人所知道的。大膽推斷的話,可能是有人無意中撞見後起了歹心。這條線索如果重新來追查,說不定有另一條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