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當時缺文化課的教育,許多當兵的,從小都沒有這個機會進學校學習。她免費給軍隊基層gān部上文化課,特别栽培那些有特長的優秀部隊gān部在科研方面的領域和意識。這些,都是極為難能可貴的。
許多人,包括林老,無不對她這位人生第一位啟蒙老師,充滿了敬仰之情。
她數學很好,甚至是比我後來認識的那些高校教授,都要好。”林老本人就是從古沫底下走出來的部隊科研人員,想起古沫當年授課那種種,記憶猶新,說起來口語激動,她能用心算算出圓周率後面第一百位數,到現在都是很難想象的一個數字。”
不止如此,我記得她會畫畫。在國畫方面深有鑽研,畫蘭,是她擅長的絕活。”另一個人同樣激動地回憶道。
在這群老頭的眼前,能浮現出一個年輕、美麗、聰慧,像是女神一般的美麗女人。她才華橫溢,又充滿了風情和神秘。沒人知道她的來處,也沒人知道她的去處。
如今,這個宛如幻影般的女人,即将重新出現在他們面前,怎能不讓他們心如cháo湧,澎湃不已。
車子驅馳到了部隊大院。陸老頭急匆匆走在最前面。其餘人緊随其後。這走到了樓上蔓蔓的屋子前。守在門口的士兵看到他們來到,立馬幫他們拉開門。
陸老頭搶先進門,進去後,見客廳裡,有君爺,姚爺,蔓蔓,以及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但絕對不是古沫,心裡頭難免驟然升起一股qiáng烈的失望。後面跟着他進來的人,有的唏噓,有的,倒不是那麼驚訝。畢竟以古沫那性子,想和他們見面,大也不可能是這樣一種情況。現在這樣,倒是比較符合現實。
其中,林老是一眼認出了古管家,訝道:古林,是古林吧?”邊說,邊是興奮地走上前去與古管家握手。
古管家仍舊那抹沉着冷靜的溫溫和和的笑,與林老稍微握了下手放下,道:多少年沒有見,大家樣子都沒有什麼變。”
什麼叫沒有什麼變?都老态龍鐘了。”姚老頭鼻子裡頭緊跟其後的一哼,充分表明了對古管家有不小的意見。
蔓蔓他們在旁邊,看着這群老人相會聽着他們說的不明不白的話,是一團糊塗。
都是同一個老師底下出來的學生。”林老沒有準備過問其他人的意見,直接與蔓蔓他們說了,反正事到如今,瞞着他們與古沫的關系,沒有意義。
那他是?”姚爺指指古管家,想知道自己爺爺難道與古管家有什麼過節。
他也是古沫的學生,但是因為他姓古。我們古老師走的時候,就他一個,跟着古老師走了。這不,你爺爺是妒忌。”林老笑融融地道出來,别說你爺爺妒忌,我們這裡沒有一個不妒忌的。你看他,現在不是整個人比我們這些人,都要年輕許多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古老師給了他什麼特殊待遇,幫他保養才有這樣的成績。”
古管家聽林老這一說後,是臉上一絲紅了起來:這和古老師沒有任何關系。”
說吧,古林。”陸老頭背着雙手咳咳,一雙嚴厲的眼睛掃着古管家,古老師在哪裡?你在我孫女的屋裡出現,肯定是有什麼緣故的,對不對?”
古管家面對他們接二連三的bī問,擺着手:你們也都知道古老師的脾氣,如果她不說,我怎麼可能替她走漏消息。”
那你來這裡找我們做什麼?”陸老頭用力瞪着他,你别以為你做着一些偷jī摸狗的事情我們會查不出來。”
古管家對這個偷jī摸狗的說法,不是很高興地皺了皺眉,道:古老師做什麼事都好,縱使有點錯事,她心地始終是好的,這個你們清楚。”
哪知道他這句錯事,把所有在場的老頭子都弄了一小驚。姚老頭走到他面前,歪着頭看他。林老怕吓着他,忙把姚老頭拉開,自己挨近古管家,溫聲細語地說:怎麼說來着?你不說不是讓我們着急嗎?你别看,姓陸的對你說話那麼兇,其實一路上,他都是一樣擔心古老師的身體健康。”
過了片刻,古管家艱難地吐出一句:夫人的身體健康,确實是不比以前了。”
聽到這個壞”消息,古沫的學生個個臉上心裡都不舒服。
那,你此次來找我們是想——”林老與其他人屏息靜氣的,是不是老師的身體狀況是想找專家看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