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在門外靠着牆和高大帥的姚子業,妖孽的美瞳是眯了再眯:一個怪力女,一個古怪的記憶男,兩個怪物,說不搭真難。
高大帥見着他面色有點沉,輕聲說:爺,可是李老師沒有把你的傷腿綁好?”
師承于醫學大學教授,李含笑綁繃帶的技術,算得上一流的。可爺如今心裡突然很不慡,哼聲:那是當然。”
你也别太怪李老師了。人家不是大夫,不是護士,隻是個老師。”高大帥突然扮起了好人。
爺的目光危險地掃了他一眼:你這話是含沙she影什麼?”
沒啊。”高大帥舉起手,道冤枉,隻是,姚爺,你向來對付女人,在我們圈子裡算一流的,沒必要和一個傻認真的女人死磕吧。”
看來,連高大帥都發覺了。
傻認真。
是,一個傻認真的妞。可不知為何,能像顆從天墜落的流星落進他心裡面去了。
火車上的那一幕,是真心把他感動了。因為很久,很久沒有見過這麼執着的人,以自己的性命去執着的人,為的,隻是另一條素昧平生的小生命。
陸家那兩個小魔王,恐怕心服口服于她,也是因于此吧。
她是夠傻認真的。”姚子業挑起眉,我相信,叫她去救條落水的狗,她都會認真到不要命。”
高大帥眯眯眼笑:好孩子,三好學生,都比不上她這種jīng神。可是很奇怪,據李中校回憶,她在學校時的名聲并不好,說是不良少女。”
中學時候的不良少女?
妖孽的美眸微黑,完美的薄唇上勾:到時,你先開車送她回家。”
爺,你不親自送她回去?”高大帥故作驚訝狀。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叫你先送就先送。”斥完,眼角微眯,記得,開輛好點的車送她回去。”
高大帥見他這詭異的表情,心裡嘿嘿地笑:知道,有人要倒黴了。
既然知道是李俊濤這麼個老同學救了她,謝長誠心頭不知是哪塊地方給松了口氣,記得,在路上,那個士兵是說是個領導救了李含笑。他為此原先挺不安的,不知道忐忑些什麼。
後來,謝長誠先回去了。李含笑礙于禮貌,送他到門口。回頭時,發現老同學早已走開了。聳聳眉,她能感覺到,不知出于什麼原因,李俊濤在避着她。說起來,好像,在中學的時候,他已是避着她。
走回去時,腳步不由自主,走到了醫務室瞧那個妖孽男走了沒有,看見已經走了,她才邁開腳步回到自己住所。緊接,接到消息,要她收拾好行李,明天有人會帶她離開軍事管理區。
李含笑當務之急是先打電話給幼兒園,再請幾天假,因為被送回家的話,難保要耽誤一些時間和父親争論。
假期早已過了。幼兒園的教導處主任,對她的晚歸已是很不高興。聽李含笑解釋說是遭遇到了火車禍,仍然不相信認為她這是借口,說:你要請假可以,但是,你回來報告時,記得拿醫院開的條子。不然,誰能證明你是因為出什麼緣故才不能準時回來上班。”
李含笑對此,倒不能怨對方不通情達理,畢竟人家是按規章制度辦事。隻是這樣一來,她豈不是又得去求她爸給她開條子。為此她情願被扣點工資算了。
哪知道對方好像對她早有成見的,聽她這樣問,冷聲道:李老師,你以為錢能擺平一切嗎?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後台什麼來曆,但是,幼兒園的規章制度條條框框都是死的,連園長都不能改變。你自己看着辦吧。條子拿不來,我們幼兒園,也供不起你這尊大佛了。”
李含笑哪想事情嚴重到這地步,早知道讓鐵道部給她開張證明條都好,剛張口想解釋,對面啪,挂了她電話。
事态嚴重了。
第二天,高大帥來接她去坐飛機回北京時,李含笑滿頭滿臉的緘默,讓高大帥看來都有點于心不忍,擔心她這像是要赴死般的堅毅神情。
什麼家裡人?能讓她回去像是要打死戰?
☆、【014】雙生兄弟
姚爺乘坐的火車出事的事傳回到單位,讓君爺等人着實捏了把冷汗。後來,得到确切消息稱,姚爺等人都平安無事,并且按計劃到達了目的地進行演習觀摩。君爺他們到此可以完全安心下來了。
隻是,沒想到,陸家兩個小惡魔,今日來到大舅的單位學習時,紛紛攘攘地向他說:自己的班主任李老師,聽說在同樣一趟火車中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