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個趔趄在地,根本不敢相信小女王會動手,而且這巴掌打的他真夠疼的,比家裡父親拿教鞭打他更疼。
沒用的東西。得不到父親肯定來耍這種伎倆。史上的太監秦桧指的就是你這種人,賣國求榮!窩囊廢,叛徒,給我滾!”爆發的小女王氣勢淩人,根本不需靠任何幫手,隻吓得那小屁孩哇哇大哭,一路哭着去找父親給自己撐腰。
☆、【006】不簡單的代課老師
李含笑到了幼兒園時,沒來得及了解怎麼回事,一路被帶到了會議廳。
此時的會議室裡,坐滿了老師,以及一名趾高氣揚的中年男子,看來,應該是告狀的家長。
李含笑被指名坐在了沈園長旁邊的位置,正對面坐的,是告狀的家長甄先生。
批鬥會正式開始。各種口水pào彈對着李含笑齊齊爆發。李含笑隻看着被自己頂掉的那位老劉,是不動聲色,不用自己出馬便能把李含笑鬥倒不正樂着。果真是世态炎涼。
出了這樣一條計,李含笑早知自己有一天要面對這樣的境況,坐的正,是榮rǔ不驚。直到班裡那位告她狀的小屁孩哇哇哭,一路哭到會議廳向所有人告狀,說小女王将他打了。
說實話,當看着小男孩哭得老淚縱橫的,身為一個小男子漢被一個小女孩一打,竟然隻會哭着叫救兵。李含笑嘴角一扯:因為自己帶這個班不到幾天,明顯,是這男孩的家長教育有問題。若她是這孩子的家長,肯定是叫這孩子先不要哭。
實際上是,甄先生聽說了自己孩子被打,火冒三丈以外,竟然捏着兒子的胳膊讓兒子繼續哭,更大聲地哭,哭到全場同志腦袋全部如被念了緊箍咒的孫悟空嗡嗡地響,加上甄先生自己的咆哮火箭pào,吼着:你們瞧瞧,這就是你們教出來的好學生,把我兒子欺負成這樣?你們打算怎麼賠償我和我兒子?”
沈園長頭痛到快要暈了。這是多少年才遇到一次的極品家長。怎麼這回新生裡頭給她遇上了。而且,這孩子,她本來是不肯收的,因為本不在教育局規劃的收生區域内。是這孩子家長幾次三番到幼兒園這裡求他們收孩子,使勁兒奉承他們幼兒園好,其它幼兒園看不進家長的眼裡。現在,變起臉來,這孩子家長倒是一點毫不含糊。
打我兒子那孩子在哪?”甄先生已經完全進入一副受害者的自我委屈狀況裡面,叫嚣着如果不能得到公正處理,要當場報複。
李含笑放在桌底下的手早已抓成一個拳頭,這會兒毛了,蹭地起來,見那男人想出去到她班上找孩子,兩步過去後,忽的抓住那男人的後衣領。緊接,那男人在渾渾噩噩的時候,成了過山飛車,從李含笑肩膀上摔了過去。
嘭!
男人跌落到地上成個大字型的瞬間,所有人變成了木頭狀。
柔道?
黑道?
跆拳道?
一個幼兒園代課老師會柔道?黑道?跆拳道?
沈園長用力地抹抹眼睛:早知道李含笑會這招,直接聘請李含笑為體育老師。因為要在社會上找到一個會武術的女子體育老師,也是不容易的。
總之,突如其來的一百八十度轉變,讓所有人傻了眼。
這個年輕的代課老師果然不簡單,不僅詭計多端,還懂得詭計不成時,用拳頭解決。
在所有人腦袋被當掉機的時候,李含笑的腦子卻十分清楚明白。她走到那個同樣傻掉的小屁孩面前,手掌一伸,在那孩子腦袋瓜上揉了揉,說:這是老師給你上的最後一課,人最重要的是要自qiáng,隻會哭隻會叫,下場隻能變成這樣,明白嗎?”
吊着兩串淚珠兒的小屁孩,忙把鼻涕吸進了鼻腔裡,擡頭看着李含笑的臉,看到李含笑對自己一笑時,小臉蛋蓦地通紅,低下頭:本來他看不起的老師,原來是這麼厲害的。
躺在地上的男人好不容易爬了起來,當衆丢了個大臉,想罵李含笑,又怕死了李含笑再給他一摔,于是嚷嚷着報警報警。可他口袋裡的手機滑了出去,而且不知道被哪位老師故意給踢到了哪裡,反正不見蹤影。
李含笑的熱皿,帶動了在場所有其他老師的皿液滾動。沈園長體内都燃了,直走到無理取鬧的男子面前說:如果你認為這裡不能滿足你們家對孩子的教育要求,可以立馬轉走最qiáng章魚分身。但你不要忘了,當初是你求着進我們幼兒園的。”
園長的威力不用說。男子一愣之後,氣勢立馬蔫了大半,口氣變成了有商量的餘地:可我兒子被打了,這件事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