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做什麼。”陸老頭隸屬jīng明的,這個飯館是孫女辛苦拼打出來的事業,再不能像上回孫女辦的畫廊出意外了,最好,能瞞就瞞,所謂樹大招風。
反正,今兒,孫女玩的高興盡興,就是。
他這個輸,也就輸的有價值了。
陸老頭如今面對孫女的心态十分寬和。
準備什麼時候讓蔓蔓的戶口改姓?”姚老頭捉摸着他一時沉默的心事,問。
這個事,陸君一早在辦了。但是她現在大了,涉及的問題範圍太廣,不大好弄。陸君的意思是想打官司,但是,也得等對方的人回來。”陸老頭說。
這說的人是,一早也給溫世軒請了代理律師的範慎原。
那人,不是答應把蔓蔓歸還給你們了嗎?”姚老頭對此有點想不明白了,那個溫世軒不像是不講理的人。
以前可能不覺得我孫女怎樣。但是,溫家人現在覺得我孫女有利可圖了,怎會輕易放手?”陸老頭隻道這事情複雜着,溫世軒本人的感情也複雜着。
溫世軒對養女的感情,是很深的,一點都不遜色于他們陸家人。他也怕,一旦完全歸還,是不是代表以後和養女的關系全斷了。
陸老頭覺得此事最複雜的是:溫世軒自己的親生女兒溫媛,和前妻許玉娥,哪怕自家那些兄弟姐妹們,都是靠不住的人。這才讓溫世軒無所依靠,隻能靠蔓蔓。
比賽的舞台進行了重新整理後,民族樂器團閃亮登場。
這是第一次禦請的專業樂隊現場表演,就是自稱與飯館經理内部人員關系不淺的孫老頭,都一驚,贊林家二老:你們名聲就是大,竟然把我們國家的民族樂隊都請過來了。”
這哪是他們請的,是陸老頭安排的。林家二老一方面被其他人誇的有些言過其實的困窘,一方面,對陸老頭與這家飯館似有千絲萬縷關系的神秘,被勾起了巨大的好奇心。
林老私下拉起了陸老頭:你究竟和這家飯館的人是什麼關系?”
陸老頭對林老,倒是有意不想隐瞞的,這也是他故意把兩老請到孫女飯館的緣故,為的就是讓孫女的飯館多個保護傘,說:不瞞你,你也别讓你孫子怨我孫女拿了他的梳妝盒,要知道,這個茶會,這個樂隊,可都是我孫女出的錢出的面。”
啊?”林老訝異,訝到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竟是埋怨起了陸老頭心疼起了蔓蔓,你這個老頭子,自己不出錢,讓你自己孫女出錢?你孫女現在懷孕,在家待産,哪裡來這麼多的錢?你這當爺爺的也太不像話了!”
陸老頭驟然被批的一無是處,隻能是一陣無語,該說自己孫女太受歡迎會是這個結果倒是自己所料未及的。
真是的!”林老越想越氣,多少錢告訴我,我和我老太婆代她出了。”
陸老頭腹黑型的,jīng打細算型的,先不急着說多少錢,先說禮物:你幫她出了錢,這個禮物也不能要回來的。”
我們兩老沒有小氣到你這個程度!”林老瞪着他,拍着兇膛保證。
陸老頭左思右想,哪怕林老真願意出了這個錢,自己孫女肯定也不會要,到最後自己私吞了豈不坐實了吞贓,于是隻好盡快向林老闡明:我接下來說這話,可不是為糊弄你的。你呢,也不要一下高皿壓突發,雖然我大孫子是醫生,也擔不了這個心驚膽戰。”
林老聽他說的一本正經的,挑起了眉問:你什麼話要說?我和我那老太婆,都是上過戰場的,能被驚得高皿壓嗎?”
那可難說。陸老頭腹诽。
誰讓自己孫女平常太能裝,太能藏,明明是金子非要裝成沙子。
你先吸口氣。”陸老頭指導林老深呼吸,再來聽這個驚悚的新聞,就是,我孫女呢,其實是這家飯館的大老闆。”
林老是一驚,但聽得不甚明白,以為蔓蔓是這裡飯館的經理,在聯想到一切之後笑了,道:原來是這樣,經理啊,這可比孫老頭的孫女什麼朋友qiáng多了。不過她現在待産,應該隻是持薪在家吧。你這個爺爺,當的還不是厚道。”
陸老頭:汗。
看來自家孫女能裝的本事是到了,說了人家還能誤解的程度。
林老,你哪隻眼覺得我孫女隻夠當經理了?”
哎?”
我說的是老闆,大老闆,現在全國共二十多家店鋪的大老闆,而且即将擴展到百家千家分店遍布全球。”陸老頭銜根牙簽,從不知道原來炫耀自己孫女的本事,自己也能飄飄欲仙的,越說越像自己也當了大老闆,想來自己當年激孫女這一招,自己這個功勞也是有的,大老闆,明白吧?一天那個收益,人民币,嘩啦啦,在我孫女手裡,百萬都不算什麼。你們兩老想給她出這個錢?還是省省吧。”